這個時候,幻境之外,太一和佐助便看到貓又東扭一下,西扭一下,身體不時的顫抖一下,突然身軀又變回五六米高,但不管怎麼扭,身體都保持原地,好似有一道五行得鎖鏈將它束縛住一般。
“這就是寫輪眼的幻術麼?”太一望向開啓了三勾玉的從心,口中喃喃道:“居然能夠瞬發,都不需要結印”
佐助也是一臉訥訥的看着從心的眼睛:“原來三勾玉可以這麼厲害麼?”
“喂,你們兩幹嘛色迷迷的看着我”從心笑嘻嘻的將二人從驚訝中喚醒:“怎麼樣,碗口大的寫輪眼,厲不厲害。”
“去你丫的碗口大的寫輪眼,寫輪眼是按大小論威力的麼?”佐助心中瞬間跑出一隻草泥馬。
沒有理會佐助和太一心中所想,從心舉起砂鍋大小的拳頭,狠狠一拳砸在貓又扭動的腰上。
貓又慘呼一聲,摔倒在地上,掙扎了兩下,始終沒有站得起來。好在從心的這一拳也將它從幻境中拉回了現實。
看到從心那兩個巨大的三勾玉寫輪眼,貓又頓時明白了自己陷入幻境的真相。
“你這個傢伙,和鼬一樣的眼睛麼?”
“胡說,他的眼睛有我這麼大麼?”
貓又再次用爪子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試圖重新站起來,卻再次失敗了,下半身似乎毫無知覺。
從心邁着巨大的步伐,站到了貓又的身邊,低頭看着它道:“別掙扎了,乖乖的躺好不行麼”
“你對我做了什麼?爲什麼我站不起來了”
“啊,沒什麼,就是脊椎錯位壓迫神經而已,只要復位就沒什麼問題。”
“是這樣麼?”
“別動啊,這麼大的脊椎復位,我還是第一次做,忍着點,一、二”
“咔嚓”
“好了,起來走兩步”
貓又忍着劇痛,兩個前爪撐地,用力一撐,兩條後腿順勢立起,總算是站了起來,只是腰部還是隱隱作痛。
“修養兩天就沒事了”從心拍了拍手,身體迅速變小,恢復了原狀,眼睛也恢復正常。
“感覺怎麼樣,從心”太一見他恢復正常,立馬上前詢問。
超倍化術能夠增加力量和身體強度,但是時間長了也會有副作用的。
從心擺擺手,道:“小意思”
然後他又轉頭朝貓又道:“怎麼樣,貓又,還打不打了”
貓又嘆了口氣:“我輸了。”
“哈哈,認輸就好,哈哈,佐助,過來拍裸,額,過來取肉球啦。”
雖然從心話說了一半突然改口,佐助還是聽出他原本想說什麼。
“可惡,我一定會趕上你的,到時候,到時候,哼”
佐助狠話在嘴邊轉了個圈,最後還是以一個“哼”字結了尾,然後又很不甘心的從忍具囊中拿出一張巨大的白紙。
收集肉球的細節自不必細述。
完事之後,從心還親切的拉着貓又跟自己三人合了張影,算是留作紀念。
之後,三人便匆匆往空區趕去。
到達空區時,天色已經漆黑。
佐助將貓又的肉球印記交給了貓婆婆,隨後衆人便在小環的帶領下在附近找了一座空房子,住下。
犬冢獒的照片已經在空區散佈開了,但是到目前爲止,還沒有消息傳來。
要麼就是他還沒到,要麼就是使用的變身術。
從心判斷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其餘人也是這麼認爲的。
這就比較鬱悶了,銅丸甚至懷疑犬冢獒到底有沒有過來。
夜裡,從心躺在榻榻米上,回想起下午的切磋。
沒錯,從心將之稱爲切磋,說虐菜也行。
本來打算學者廣大穿越前輩以及各種小說主角們一樣,時候總結分析,然後加速發育什麼的。
然後從頭到尾仔細回憶了一邊戰鬥經過之後,才發現,幾乎沒有什麼收穫。
其實這也很正常,從心一向從心,所以遇到問題都是三思而後行,沒有把握,沒有後路的時候絕對不會衝上去,所以那些事後反思得失的工作,其實在他上去之前就做的差不多了。
這叫什麼?
深謀遠慮?
一個字:
慫!
反思沒有結果,從心也睡不着,於是乾脆,靈魂離體,去空區四處逛逛。
萬一從某個無貓注意的角落找到了犬冢獒呢?
然而事實證明,他想多了,別說獒了,整個空區,從地表到地下,除了貓,連個犬都沒看到。
第二天,一早,太一就拉着四人去了貓婆婆那邊。
貓婆婆示意他們稍安勿躁,只要人在,就一定能找到。
換句話說,就是人不在的意思。
四人又焦急的等了兩天,第三天傍晚的時候,太一終於做出了返回的決定:“不等了,咱們明天一早就離開,今晚大家好好休息”
銅丸一臉擔憂道:“但是獒,他,他怎麼辦”
太一道:“已經三天了,都沒有他的消息,我們之前一路過來,速度已經刻意放慢了,按照獒的速度,應該早就到這裡,到現在還沒來,只有兩種可能。”
“什麼可能?”
太一道:“第一,他的目的地根本就不是這裡,第二,那就是路上出現了意外”
“意外?”銅丸臉上的擔憂之色更濃了。
從心沒好氣道:“既然是意外,那肯定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啦,比如喝水噎死了、吃飯撐死了、走路摔死了,都有可能啦”
“怎麼會這樣,哪裡有正常人會被撐死的。”
從心搖了搖頭:“那就拉不出屎憋死了。”
就在他話音剛落,突然貓婆婆小店的門被從外面拉開,一個抱着肥貓,頭法有些凌亂的傢伙站在門口大聲道:“你才拉不出屎憋死了,你全家都拉不出屎憋死了”
銅丸一聽這聲音,臉上露出驚喜之色,轉頭一看,頓時開心道:“太好了,獒,你終於到了”
來人正是犬冢獒。
看到了獒,從心心中也是一鬆。
儘管他倆在學校時就不太對付,要知道,班級中男生除了寧次外,就屬獒最愛裝,所以,班級要是劃分陣營的話,一共有三個,一個是以從心爲首的男生正營,一個是以寧次爲首的女生正營(不要問爲什麼寧次屬於女生正營),最後一個就是單獨一個犬冢獒了。
但是畢竟做了五年的同學,而且誰讓現在兩人是隊友呢。
說起來,獒之所以會一個人往外瞎跑,也是因爲自己隨手編制的那個夢境。
當時雖然是好心,但是有些內容卻沒有經過深思熟慮。
這纔有今天的事情。
不過一碼歸一碼,從心什麼時候吵架落過下風,嗯,遇到比自己能打的除外。
“這麼說你不是被憋死了,而是一路拉稀,拉到腿軟,才這麼晚到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