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頭在堆積如山的圖紙中,江原的頭髮已經被他用手抓的亂糟糟。雲隱送來的查克拉大**紙太多了,四代雷影艾的確沒有動手腳把全部的資料和圖紙都送來了。
圖紙存放在火影大樓的密室中,與封印之書一同放在一起。如今的江原對封印之術中的忍術實在提不起興趣,裡面的術大多是禁術或者是危險度極高的忍術,封印之書被丟棄在一個毫不起眼的小角落裡佈滿灰塵。
“這又是什麼玩意兒?”江原仰天長嘆躺在圖紙上。
與雲隱的秘密交易查克拉大炮的圖紙資料,爲了保密這件事村子內只有江原和止水知曉。江原可不會完全相信村子裡的人,木葉忍村在忍界可是出名的叛逃忍者多,哪怕是暗部人員都會叛逃。
“叫江原上出來!”
外面突然亂糟糟,江原不解的從圖紙堆中爬出整理好衣冠。推開密室的門原來是三代這個老頭來這裡,不知道找自己做什麼,難道是鬥嘴?
三代看見江原從密室中走出板着臉冷哼一聲:“雷神之劍被人偷盜了,你是幹什麼吃的?”
“雷神之劍?”江原一頭霧水。
“二代目的忍具雷神之劍,昨晚被人從暗部保管室盜取,你難道不知道嗎?”
江原恍然大悟,目光投向助理止水:“原來是那個破劍,怎麼了?”
“森乃伊比喜昨夜負責暗部安保值守,他的親弟弟來找他,趁他不注意將雷神之劍盜取。森乃伊健連同他的指導老師綠青葵一同消失,現在我們正在追查。”一旁的止水爲難的解釋道
三代憤慨的手指江原大罵着:“連村子的寶貴忍具都無法保護好,你是幹什麼吃的,那可是和老師一起並肩作戰的同伴,你還在這裡睡大覺!”
難怪今天三代會來找自己原來是二代目的雷神之劍被盜,江原眉頭緊鎖坐在椅子上默默不語。封印之術被自己藏在密室中所以沒有被盜取,不過暗部的安保措施真失敗,森乃伊比喜這個傢伙好像還是石湖前輩的弟子。
“知道了,我會馬上找回來的。”江原頹廢的說道。
“江原上,那可是老師的武器,不是路邊旁的石塊!”
“安心啦!”
三代氣呼呼的走到江原身旁一腳踢翻他,然後大大咧咧的坐在火影之位上,拿出菸斗一口一口吞雲吐霧。
“那可是我老師的忍具,是很重要的寶物。”
江原有氣無力的應道:“哈衣!您老等着,我這就去派人尋找。”
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江原起身踹了止水一腳,這麼大的事情還想瞞着我自己解決。
目視江原離開,三代放下手上的菸斗閉上眼睛感受這久違的重逢。這間房他待了幾十年,比在家裡待的時間還久,身下的椅子也坐了幾十年,這份久違的重逢讓三代感受到往日的時光。
片刻後三代忽然起身,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火影巖。看了數分鐘後三代轉身邁開腿,一步兩步的丈量,然後走到一處書櫃前踢了下書櫃。
“應該就是這裡了。”
三代唸叨一聲低下身子,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把苦無沿着地板的縫隙慢慢撬。“吱呀”一聲,地板被撬開,三代伸手從地板的夾層裡取出一個被油紙包裹,看着手中的油紙包裹三代不經笑出聲。
慢慢打開油紙三代臉上的興奮感越來越強,面色也越來越紅潤。油紙被打開,一本老舊的圖書出現,上面的字跡和圖片還很清楚。
輕輕撫摸圖書三代微笑道:“木葉二年夏季珍藏版寫真集,老師的寶物是我的了。讓你在這裡躺了幾十年真對不起,以後老夫會好好收藏你的。”
重新將油紙包裹圖書,三代小心翼翼的將地板恢復原狀,起身拍打膝蓋上的灰塵。拿着圖書推開火影室的大門三代感受到了無拘無束,他在也不會留念這間屋子了。
三代在火影室取出珍藏幾十年的‘寶物’,離開火影室江原徑直來到暗部,還沒有走進暗部辦公場所江原就感覺到一股肅殺之味。暗部的人都集中在訓練場上,森乃伊比喜被五花大綁着跪在地上。
止水輕聲解釋道:“這是暗部第一次失竊,所以大家要求將伊比喜處死。昨夜是他值守安保,親弟弟森乃伊健將雷神之劍盜走他有推辭不掉的責任,伊比喜他自己也願意接受處罰。”
“江原大人,我甘願受死!”伊比喜咬牙說道。
訓練場上的暗部也紛紛大叫着:“一定要將這個玩忽職守之人處死,不能讓他玷污暗部的榮耀!”
“處死他!”
“處死森乃伊比喜!”
江原目視下面的暗部衆人皺起眉頭,這不是逼宮嗎?這樣可不是一個好習慣,違反規定大意疏忽讓人盜取二代目的忍具,就算森乃伊比喜該死也應該由自己做主,而不是由你們這些人做主。
處死負責昨夜安保工作的伊比喜,江原不知道你們是否有人推波助瀾,但是木葉忍村自己纔是首領,只能有一個人能決定伊比喜的生命。
江原的想法很是獨裁,但自己本就是獨裁政治上位的首領,雖然不是火影卻是木葉村的首領。維持獨裁政治是自己存在的必須條件,一旦鬆手就會有人升起其他心思,因爲自己不是火影,這個執政身份只是臨時的。
這應該是前幾天三代的突然出現造成的,心思縝密的江原可不會相信安保最嚴格的暗部會遭一個下忍盜竊走雷神之劍,如果不是有人搞鬼才怪。
“都沒有事做嗎?”江原面無表情的的問道。
“江原大人,必須處死伊比喜否則難以服衆!”
“對,必須嚴厲懲治伊比喜。”
江原重複道:“我是問你們都沒有其他事做嗎?”
“前輩,看樣子衆怒難違,要不要······。”止水提醒道。
“都滾,伊比喜留下。”
暗部衆人連同止水面面相覷,前者們爲江原遲疑不定的決定心驚膽顫,止水爲江原突然的暴怒吃驚,他認識的江原可是很少發怒的。
江原不是三代,連一個獨裁者都不會做,也不會向任何人露出妥協,因爲這關乎到他的政治地位。江原很不想表示自己是一個獨裁者,以前不想現在也不想,但是他的行爲的確是一位獨裁者的所作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