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討要英雄之水,黑絕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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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世密卷記載:木葉七年,宇智波斑意欲屠滅瀧忍,釋放七尾作亂,火影千手柱間帶領小隊三人前去阻止。柱間與斑展開交戰,千手扉間、猿飛佐助、宇智波治理三人對抗七尾。最終,七尾被宇智波治理一人藉助天威,使用雷遁當場轟殺!事後,宇智波斑負氣遁走,不知所蹤。不過,有傳幾日之後他曾偷偷潛回木葉,在南賀神社地下室內與千手柱間有過一次秘密交談……

瀧忍村的巨大瀑布之後,瀧忍首領涉瀑和一衆忍者站在巨大聖樹下,原本他因虛耗過度而搖搖欲墜的身體,也在千手柱間的治療下恢復正常。不過,此戰之後,瀧忍還有六十多名上忍脫力身死,數百忍者身受重傷,甚至有近半數傷者終生無法再做忍者。

“火影閣下,非常感謝您的親臨!”面對包括千手柱間在內的木葉四人,涉瀑上前一步鄭重低頭,上身彎成直角鞠躬道:

“對於之前事情,確實是我瀧忍貪心作祟,居然指使角都盜取尾獸,這才釀成如此惡果。事後我們不但拒不承認,還將角都逼得叛逃。相比於我們的百般抵賴,背叛同伴的行爲,您的舉動令我羞愧萬分!”

“啊,哈哈哈!你們應該謝的不是我,而是打敗七尾的木葉上忍宇智波治理。”千手柱間猛地擺手,摸着後腦不好意思道:“說起來,這件事情我也有錯,居然因爲打架忘記正事。同時我也替斑道歉,他的魯莽不是一次兩次了,實在是……實在是……”

柱間說到這裡,看到後方瀧忍臉色非常差勁,一時也不知道如何繼續解釋。好在他的弟弟千手扉間上前一步轉移話題道:“宇智波斑已經不知所蹤,定罪問題只有抓到他後才能判別。不過爲了往後安定,我的建議是,瀧忍可以與我們簽訂一份攻守同盟協議。若是瀧忍往後再困難,可以直接向木葉尋求幫助!”

“同盟嗎?”涉瀑只是略作思考,就點頭同意:“我們願意!如果不是柱間大人使用特殊能力救治大家,恐怕今天喝下過英雄之水的忍者全部都會喪命,如今還有幾十忍者存活,已是奇蹟了!”

在千手扉間的主導下,木葉與瀧忍簽署了這樣一份同盟協議:往後雙方任務互不衝突,以木葉爲主,做到攻守一致。

緊接着,瀧忍村民逐一上前獻出鮮花,感謝宇智波治理的救命之恩。在他們看來,相較於殺氣騰騰的木葉男性忍者,這個長髮女忍更能得到大家青睞。

涉瀑來到治理面前微笑點頭,遞出一個特殊小瓶道:“治理上忍,這是我們村子最珍貴的寶物,英雄之水!現在作爲感謝,贈予您!不過,這份禮物我們希望您永遠也用不上!”

“謝謝!”宇智波治理收起小瓶鄭重點頭。

事後,千手扉間趁着大家歡聲笑語之際,悄悄來到涉瀑身後,私下開口索要了又一份“英雄之水”。他表示,自己對於這種能夠瞬間增加十倍查克拉的東西也很有興趣。他想要回去研究一番,看看能否研究改進,去除這種東西的副作用。他承諾,木葉所有研究成果可以免費分享給瀧忍一方。

涉瀑聽到這裡也是微微猶豫,“英雄之水”產自聖樹,每百年才產生一份劑量。經過這次大戰之後,本來不多的庫存都快消耗一空,現在又要多給一份,當然感覺心疼。至於千手扉間承諾的無副作用的英雄之水,涉瀑那是一百個不信,這種東西已經存在千年,祖祖輩輩早就研究個透,根本沒有什麼去除副作用的辦法。不過,涉瀑想到千手扉間曾經使用“天送之術”,傳走了即將墜落村子的七尾,也算救過瀧忍村民一命,最後還是答應了他的請求。

傍晚時分,協議簽署事畢,木葉四人用過晚飯之後,沒有多做寒暄就直接告辭離開。畢竟木葉還在舉辦中忍考試,忍界各村首領還在木葉,若是他們發現木葉主力離開太久,恐怕會生出什麼不必要的想法。

月色之下,瀧忍村外一個山坡頂上,宇智波斑望着天空負手而立,道:“出來吧,我已經感知到你的存在,能夠無聲無息跟我一路的,應該就是你這個自稱六道守護者的存在了吧?”

黑夜之中一個蒙面身影浮出地面,緩緩顯出身形,笑道:“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感覺還是如此敏銳!宇智波斑,好久不見!”

宇智波斑回過頭去,雙眼萬花筒全開,死死盯住對方道:“是好久不見了,自你告訴我南賀神社的秘密以來,已經過去四年。”

黑影笑道:“呵呵,這麼說來,你應該已經看過石碑上書寫的內容了吧?”

原來,黑影曾經告訴過斑:宇智波一族的秘密聚集場所,在地下室中收有六道仙人所書寫的石碑,上面記載許多不爲人知的秘密,內容必須按照“寫輪眼-萬花筒寫輪眼-輪迴眼”的順序不斷增加才能逐一閱讀。宇智波斑按照他所說的方法,在南賀神社密室,也用瞳力解讀出了六道仙人留下的箴言……

“天下一神,欲求安寧,分級陰陽之勢;互斥二力,相與爲一,孕得森羅萬象。”宇智波斑緩緩背誦。

黑影道:“這麼說來,你也應當知曉一些秘密了吧。我很好奇,你對這段話的理解是什麼?”

“原本我認爲,碑文所闡述的,是世間爲事之理……最早的神明,爲了求得安寧,把萬物分爲陰陽。而兩股相異的力量,同心協力,就能得到世界一切。也即是說,想要求得真正的和平,就是一正一邪,一明一暗制約世界。就像我與千手柱間,雙方扮演不同角色,也許就能帶給忍界真正和平。”說到這裡,宇智波斑頹然坐在石頭之上,望向天空月亮,失落道:

“當時我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我期盼千手柱間能夠與我齊心協力掃平忍界,帶給世間真正和平!可惜,事情往往事與願違,我們二人始終無法達成共識。他只安於現狀,求得一個分裂的忍界,仇恨依然存在,和平只是他的臆想罷了。而我不同,我始終追求忍界的大統一,想要獲得和平,世上就不能有太多聲音存在!”

“哈哈哈,哈哈哈哈!”黑影赫然大笑,完全不顧宇智波斑暴露的森森殺氣:“你在嘲笑我?!”

黑影悠悠道:“我說爲何你還留在木葉,原來是對碑文有所曲解還不自知!”

“哦?”宇智波斑一臉狐疑。

黑影開口道:“其實,碑文意思很簡單,說的就是你們宇智波一族與千手一族的淵源罷了!你們二族天生對立,一個繼承仙人之眼,代表了陰。一個繼承仙人之體。代表了陽。只要有人同時獲得兩種力量,就能創造世界萬物,也即森羅萬象!”

“我已獲得宇智波的至高瞳力永恆萬花筒,而柱間就是千手一族的唯一仙人之體……”宇智波斑思考一番,忽然眼神犀利,萬花筒望看向黑影,隨即否定道:“不對!怎會如此巧合?你總自稱六道守護者,卻是從不露出面目。那個碑文明明應是萬花筒才能看穿的秘密,爲何你會知曉?更奇怪的是,你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我與柱間獲得這種力量後纔出現……那個碑文,應該是你故意寫下,用來算計我與柱間的吧?”

黑影面對斑的質問,心道宇智波斑也非浪得虛名,居然能夠猜到一點真相,可惜這個傢伙相比自己這個活了千年的存在來說,頭腦還是太過簡單!

不慌不忙道:“事實證明,碑文的閱讀需要使用瞳力,並且從寫輪眼到萬花筒,逐漸加深,甚至後續內容需要輪迴眼來閱讀。如果碑文是我寫下,我應該至少具備與你相等瞳力纔對吧?”

聽到這裡,宇智波斑狐疑更深:“說起來,我也一直奇怪,你究竟是什麼存在,爲何我的永恆萬花筒都看不透你!”

“想要知道我的身份嗎?”黑影沉默一下,然後道:“不如,你先聽我講個故事吧……”

(PS:以下都是反派的扯淡,不用當真……)

接下來的黑絕,對宇智波斑撒了個彌天大謊,大致意思如下:

在遠古時代,大地之上曾經有棵神樹,神樹之上結有神果,人人將之視爲神蹟,誠心供奉。後來有個公主,在戰爭逼迫下,爲求自保吞下果實,成了當時最強大的存在,亦被封爲女神。

女神誕下兩子,其中一子就是六道仙人。神樹因爲失去果實,化身成爲怪物,到處破壞,最終被六道仙人收服。

再後來,仙人平定亂世創立忍宗,倡導和平。並且傳下忍術,希望以此賜予人們保護自己的力量。可惜,他的兩個兒子不這麼想,爲了爭奪忍宗傳人的位置,他們展開了一場大戰。

最後,兩個兄弟因爲理念不同成爲仇敵,從此將忍宗分爲兩派,世世代代鬥爭下去,也就成了忍界混亂的根源。

而這兩個兄弟的主脈後人,也成了忍界最強的家族,也既是宇智波一族與千手一族!

聽完黑影講述,宇智波斑沉默良久,最後喃喃自語:“兩個兄弟因爲理念不同成爲仇敵,最後造成忍界動亂的根源嗎?可笑我還自以爲與柱間可以攜手創造和平,原來我們血脈的根源就是動亂的起始!”

看到自己的話起到效果,黑影也是點頭附和:“沒錯,所以你幻想的木葉並不能帶來和平,宇智波與千手天生就是對立的存在!”

“那麼,六道的守護者,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究竟是誰?”宇智波斑忽然擡頭,瞳孔內萬花筒不同旋轉。

“我嗎?”黑影褪下表面僞裝,露出一身“綠色”皮膚,居然除了顏色五官之外再無人類特徵,它上前幾步,繼續道:

“在仙人臨終之際,因爲自己後代的不斷紛爭而感覺痛苦,終於找到解決一切問題的答案。可惜他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只好將字刻成石碑,希望大兒子的後人能夠獲得足夠力量,將之解讀出來,給予世界真正的和平!

而我,不是人類!我是六道仙人誕下的意志化身,我的存在的目的,只是引導宇智波一族的後人拯救這個世界啊!”

“哦?那麼你所謂拯救世界的方法是什麼?”宇智波斑眼神犀利。

黑影道:“答案必須你自己尋找,但首先你必須獲得六道之力,仙人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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