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被嚇得滿身冷汗,將求助的眼光看向了雛田,現在也只有雛田能救寧次了。
“那個...鳴人君能放開寧次哥哥嗎?”
雖然雛田的語氣依舊軟軟糯糯的,但鳴人已經聽出了一種殺氣,畢竟當着老婆的面一直出軌好像也不好。
被放開的寧次鬆了一口氣,幸好旁邊有雛田,雛田剋制鳴人,要不然就會上演一場寧次失身記了。
“既然我老婆這麼說了,那就放過你這一次吧。”
老婆....雛田羞紅了臉,寧次冷哼一聲,不屑的看了一眼雛田,眼底透露着妹控的渴望,卻被仇恨壓的死死的。
鳴人拍了拍寧次的肩膀,在寧次耳邊輕輕道:“和我打,隨便,和我老婆打,你知道什麼叫木葉騷狐嗎?”
寧次撇了鳴人一眼,冷哼一聲扭頭離開,雖然看起來寧次沒什麼變化,可寧次心裡已經翻江倒海了。
看起來鳴人好像在警告寧次,可寧次想不通爲什麼要警告自己,因爲一些事情,寧次對雛田表面上不怎麼友好,可寧次心裡還是一個妹控。
一日妹控,終身妹控。
“鳴人君爲什麼要這麼對寧次哥哥呢?”
雛田一直有些不瞭解鳴人對寧次的態度,按理來說應該都是一家人...emmm,一家人?雛田忽然感覺臉好燙,隨後想到了一家人要做的事情,瞬間變得暈乎乎的。
正準備解釋的鳴人看着雙臉通紅,頭上冒蒸汽的雛田,尋思着自己好像也沒幹什麼啊,難不成雛田這是...思春了?
鳴人一直盯着雛田,雛田感受着鳴人的目光,心裡慌的一批,臉上也越來越熱,忽然只覺一陣天旋地轉,雛田感覺自己好像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正準備進房間的寧次僵住了,在妹控面前和其妹妹秀恩愛,求妹控的心理陰影面積。
“可惡的鳴人!”
寧次心裡苦啊!不是一般的苦,有這麼虐狗的嗎?
鳴人將雛田扶到休息室,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鳴人和雛田從休息室裡走了出來。
第三場考試的賽場上的人明顯少了一半還多,看樣子第二場比賽果然淘汰了很多人。
佐助和小櫻也膩歪在一起,可惜剛剛踏入花叢的佐助怎麼可能比得上四歲就拿下雛田的花叢老手鳴人。
周圍的考生都很飽,畢竟有兩隊恩愛狗在虐狗。
偏偏這些考生還無法阻止,聽說第二場考試發生了一些恐怖的事情,是鳴人解決的。
至於是什麼事情就衆說紛紜了,有的說是一尾暴走,也有的說是九尾暴走,甚至還有的說九尾爆了一尾的菊花,然後和一尾私奔了。
所以衆人只能忍啊!這樣到考試的時候不餓...或許吧。
“咳咳,恭喜各位進入第三場考試的淘汰賽。”
月光疾風走過來看着已經通過第二場考試的下忍,又道:“這次的比賽與隊友無關,覺得自己過不了的可以要求退出。”
“等等,這不是第三場考試?”
有些考生覺得有點不對勁,如果這是第三場考試的話,爲什麼要說是淘汰賽呢?難不成這其實並不是第三場考試?
“咳咳,由於剩餘人數有點多,咳咳,所以要淘汰一半。”
考生們雖然怨聲載道的,可沒人敢杵逆考官,要是直接來一句你不用考了,那纔是倒黴呢。
“我棄權!”
就在考生們在埋怨的時候,一個聲音直接蓋過了其他人的聲音。
兜從隊伍裡面走了出來,看着月光疾風道:“我已經沒有查克拉了,不適合繼續比賽。”
月光疾風掃視了一下兜,只見兜的衣服略有破爛,身上灰塵也不少,看上去面露疲憊。
“好,咳咳,還有沒有其他人?”
月光疾風又掃視了一下其他的下忍,不過也沒有人棄權了,畢竟好不容易到第三場,誰會想放棄呢?
“那個...面對疾風考官,你確定你不需要休息一下嗎?”
就在月光疾風準備公佈對戰名單的時候,鳴人舉起了手。
月光疾風的臉瞬間黑了,面對疾風是什麼鬼?分明是月光疾風啊!
“我叫咳咳,月光疾風,不是面對疾風,咳咳。”
月光疾風不善的盯着鳴人,聽說伊比喜回家反省就是與他有關,所以月光疾風根本不敢亂說話。
可奇怪的是,月光疾風並沒有發現鳴人有什麼問題,要是算計人吧,好歹臉色也會有點變化,可鳴人卻一點變化都沒有。
“哦哦,好的哈薩k考官。”
月光疾風:???
這下月光疾風更懵了,哈薩k是什麼鬼?雖然每個字月光疾風都認識,但是合到一起卻是字認識月光疾風而月光疾風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
“我叫咳咳,咳咳,月光疾風!咳咳咳。”
月光疾風咳的有點喘不過氣來,心裡也是非常鬱悶,這學生看起來挺老實的,爲什麼就這麼氣人呢?
“啊嘞,我記錯了嗎?好吧亞索考官。”
月光疾風瞪大眼睛指着鳴人,好半天才怒吼道:“我特麼叫月光疾風!咳咳咳咳咳咳咳!”
“好的,月光疾風考官。”
鳴人點了點頭,面色平靜的看着月光疾風,然後只聽一聲怒吼:“老子叫面對疾風....呸呸呸!咳咳咳,我是哈薩k...咳咳咳,呸呸呸,老子是亞索!”
衆考生:瘋了一個...
鳴人也有些懵,不就是調戲一下考官嗎?怎麼還瘋了呢?
緩了好一會的月光疾風才縷清楚頭緒,怒視了一眼鳴人之後,強忍着殺人的衝動,準備宣佈對戰名單。
“月光疾風考官...你是不是少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