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人對於不死二人組的出現,沒有太多驚訝,畢竟這兩個奇葩一直在火之國邊境遊蕩,遇上了就遇上了,又不是以前的那個弱雞。
就算今天沒有遇到,以後也總有對上的一天。
再說了,今天卡卡西、大和、阿斯瑪三個實力派在,還有鹿丸這個超級大腦,鳴人這個超級查克拉個體在。
勝利女神是站在隼人這邊的。
老實說,他興奮的情緒遠高於緊張。
他唯一需要擔心的是,附近是否還有其他曉成員的存在。
?在隼人移動的幾秒鐘裡,飛段就被阿斯瑪和地陸教育了。
地陸被稱爲仙族之才,能夠初步使用仙術查克拉,來迎.千手殺是他的絕技之一。說實在的,他的才能甚至在阿斯瑪之上。阿斯瑪在守護忍十二士的地位在地陸之上,很大一部分是性格和猿飛一族二公子的原因。
地陸誠實剛健,這一點和阿斯瑪相似,卻少了阿斯瑪那種出身豪族的處事手腕。
兩個好基友久違的再次一起戰鬥。
這個“久違”在十年之上。
然而配合依舊那麼默契。
真的是應了那句“好基友一輩子”。
地陸的千手殺形成的查克拉拳頭砸中了飛段,超快速的攻擊讓飛段無法落地,像沙包一樣拋來拋去,看似悽慘無比。
正常人這樣一套下來,肋骨不斷個八九根都不好意思說正常。
砰!
飛段落在地上,肋骨確實斷了七八根,身在空中時還“哇”地吐了一口鮮血。
地陸看阿斯瑪,意思是這樣可以了吧。
阿斯瑪急道:“不是說了他是不死之身嗎!”
地陸眼神無辜道:“我還以爲過去這些年,你終於學會開玩笑了。”
阿斯瑪只想吐槽: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地陸,居然學會賣萌了,同時心裡暗暗可惜,如果不是需要防備着角都,他剛纔有好幾次出手的機會,能夠斬下飛段的手腳。
如情報所說,飛段的確是不死之身,但又不是金剛不壞之身,砍掉手腳殺不死他,卻能削弱他的戰鬥力。當然,能砍斷脖子最好了。
在情報中,角都的危險評級還在飛段之上,阿斯瑪不敢有絲毫大意。
兩人與角都、飛段是遭遇戰,還沒來得及交換情報。
“疼死我了。”
飛段仰面躺在地上,齜牙咧嘴。他是不是不死之身沒錯,但是痛覺還在。其實這點痛與他殺傷敵人和祭祀時的疼痛相比,小兒科都算不上,他之所以這幅很受傷的表情,表演的成分居多。
飛段掙扎着坐起來,扭了扭身子,錯位的肋骨歸位,至於斷掉,他纔不在乎呢。
不死之身除了沒有致命弱點意外,還給飛段帶來了非比尋常的自愈能力,割傷、貫穿傷、燒傷、凍傷,各種傷害都能在短時間內痊癒。
地陸很清楚自己千手殺的拳頭的威力,那可是融合了仙術查克拉的拳頭!
這下子,他徹底明白阿斯瑪所說的“不死之身”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阿斯瑪補充道:“內臟、各大動脈,普通人身上的致命弱點,他全都沒有,甚至砍下腦袋都不能殺死他。還有他的能力是詛咒的,條件之一是獲得對方的鮮血。”
地陸點點頭。
如果以不死之身僞裝,故意露出破綻,然後獲得敵人的血液,再詛咒敵人,的確防不勝防。
雖然不知道阿斯瑪所說的詛咒是什麼,總不會是畫個圈圈詛咒你便秘三天,肯定是相當恐怖的能力。
地陸道:“所以說,怎麼才能殺死這個人?”
“燒成灰或是剁成肉醬之類的吧?”阿斯瑪不確定的說道,“不過我們不需要殺死他,砍下手腳,或者封印他就行。”
地陸:……
說得好像挺簡單,關鍵是飛段的體術並不弱,血腥三日月鐮的攻擊範圍和力度還挺大,難擋且難躲。
他的千手殺倒是能完美防禦三日月鐮,可是千手殺偏防守反擊,主動進攻性較差,消耗又大。
地陸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單獨對上飛段,而且在沒有情報的前提下,他幾乎是處於必敗的境地,臉色不由得有點發白。他現在只想知道,曉來火之寺是追蹤木葉衆人還是盯上了火之寺,如果是後者,那麼問題不是一般的大。
想到這兒,地陸覺得必須把人留下,拷問情報,於是出招更加兇狠和猛烈。
作爲地陸的好基友,阿斯瑪察覺到了地陸情緒上的變化,於是出聲提醒:“不要着急,木葉的同伴正在趕過來,形勢對我有利。”
忍者在戰場上,有時候會形成單對單的局面。然而那種局面形成的原因並非是爲了公平或者好看,更多的是因爲影級間的戰鬥其他人插不上手。那種級別的戰鬥,有時餘波就能把人殺死,這個時候,所謂幫忙就是幫倒忙兼送人頭。所以影級強者交戰時,往往有一羣人在邊緣OB。
他們在幹嘛?
一個字:等。
等強者決出勝負,最終決定他們這些弱者的命運。
單對單是不得已而爲之,是戰況膠着的結果。
能羣毆的時候,不要單挑。
忍者世界裡,一挑多是榮耀,多挑一不是恥辱。
阿斯瑪的戰略思路很簡單,拖時間等隊友,所以他的戰術思路是——穩。
地陸情緒上的焦躁體現在進攻上,打斷了兩人之間的默契配合,帶了一波節奏。
幸運的是,地陸是個聽勸的隊友,他聽到阿斯瑪的提醒後,心下稍定:對啊,火之寺除了他,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可木葉不是啊,其中還有個大名鼎鼎的拷貝忍者呢。
這一波,地陸消耗了不必要的查克拉,但問題不大。
穩住。
能贏。
相比癲狂的飛段,角都從初代火影開始苟,苟到今天積累的經驗何其豐富,僅僅是地陸進攻上的變化,不需要思考,大腦幾乎立刻給出了反應。
他運轉查克拉,釋放感知。
“原來是支援到了。”角都冷笑着,伸出手掌。
連着黑色的怪異觸手,角都的手掌飛了出去,目標是——飛段。
砰!
飛段被角都手掌擊飛的瞬間,一股細線穿過飛段原來的所在,將後面一人抱粗的大樹打斷。
飛段摸着脖子,上面依舊殘留着涼意,以及豎起的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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