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佐助!”2號恍然大悟,接着說道:“從來都只是佐助,團藏用佐助的性命威脅鼬的時候,鼬纔對家族下了死手,對於鼬來說,佐助,村子,家族,應該是這樣的順序纔對,但是,他爲什麼不給木葉情報呢?”
思考者4號沒有接2號的話,反而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
“鼬找到了帶土,和他一起執行了滅族計劃,那麼鼬是怎麼找到帶土的?他憑藉什麼?他只是一個暗部小隊長而已,調動不了暗部的資源,在宇智波一族中更是不被任何人信任,還一直在宇智波和木葉之間周旋,爲什麼他能夠準確的找到帶土?他哪來的時間?”
“會不會是三代告訴鼬的,四代在九尾之亂的時候和帶土交過手,他肯定留下了信息,之後三代調動村子的力量去探查幕後的黑手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然後就得到了帶土......嗯,在三代眼中他應該是宇智波斑,然後就得到了宇智波斑是從屬於一個叫‘曉’的組織,之後便順水推舟將鼬送到了曉當臥底。”2號覺得自己分析的非常合理,或許以後她可以得到春野合理的名號,不用再使用數字編號了。
“這麼說的話,三代也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無辜,或者說他想要和平的解決矛盾,但是宇智波和木葉已經到了極限了,所以他才默認了這個方案,然後鼬因爲埋怨三代,所以纔不給木葉情報?大人,真實骯髒呢!”4號一臉的憤慨。
2號給了4號一個鄙視的眼神,有本事你當親爺爺的面說去,4號把腦袋搖的跟波浪鼓似的,表示我腦袋被驢踢了纔好好的火影親孫女不當,去給宇智波出頭。
“不對。“3號搖搖頭,接着說:”這不像宇智波鼬的爲人,會不會是情報給了三代,但是三代沒有想到大蛇丸會用穢土轉生召喚初代、二代,事前沒有做安排,所以死後情報才遺失了。或者,情報是被團藏得到了,但是他沒有告訴任何人。”3號撓了撓頭,她們本來就不適合做情報分析,但是這些事也不能和別人商量,只能她們自己琢磨了。
而且一件事情的發生,往往伴隨着多種可能,小櫻缺少從中得出最近接的答案的才能,現在分析出來的事情,只能當作一種可能來參考。
因爲衆人浪費的時間太長,5號留下春在地牢等着,自己過來看看情況。
“呦,那傢伙能給我了嗎?春在那邊等的都快瘋掉了。”
如果說當幸福必然到來時,等待幸福到來的時間也是幸福的,那麼,當復仇的時刻必然到來時,等待的時間是怎樣的呢?
......
答案是瘋狂的,5號看出了春的眼神中瘋狂的臆想,她咬破了嘴脣,指甲都嵌入了掌心之中,在地牢裡來回的渡者步子,沒有一刻放鬆下來。
5號知道,卡多隻要落到她的手裡,一定會後悔出生到這個世界上。
但,誰在乎呢?修者或掠奪天地靈氣,或捕殺生靈,一生都在逆天而行,與天掙命,善惡從來都不是她們的行事準則。
孔聖人到了70歲才做到了從心所欲,而不逾矩,小櫻要差一點,她用了1400年,纔剛剛做到從心所欲。
“帶走吧,這個傢伙屁用都沒有,要錢沒錢,要情報沒情報。”3個人對着5號揮了揮手,示意她帶走就可以了,喜歡就去做,討厭就拒絕,看不過眼就阻止,小櫻的忍道很簡單,就是‘我心即天心’。
5號帶走了昏迷的卡多,剩下的3人眼巴巴的乾坐着,辛辛苦苦跑了這麼遠,結果只賺了一點浮財。
不算從卡多房子里弄來的傢俱和扒下來的大門和牆皮的話,總價不過60萬兩左右,接下來還能掙多少就看這些傢俱值多少錢了,不過這就只能等回到木葉之後再去找人估價了。
擅長思考的4號突然靈光一閃,看着其他人:“我說,卡多開回來的那兩艘雙桅帆船,應該也可以賣掉吧。”
聽了4號的話,大家才反應過來,這兩艘船才應該是大頭,全加起來最少也得上百萬兩。
一想到上百萬枚小可愛們正在對她們招手,3個人再也呆不住了,起身就向碼頭跑去。
5號拎着卡多,把他身上的大金鍊子小金錶全都擼了下來,反正他也沒機會再用了。
走到地牢門口,結果迎面就碰上了越來越急躁的春,不過在她真正的看到了卡多之後,反而平靜了下來。
5號也沒說話,拎着卡多將他綁到了刑罰室的木架上面,東西都是現成的,5號拿着大鐵鏈將卡多纏的死死的,又扯了扯確定牢固了之後,才扇了他兩巴掌,將他打醒。
然後掏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了跟在身後春:“這是我剛剛配的藥,他要是快不行了,就全灌給他,應該能讓他再堅持一段時間。”
春鄭重的接過了小藥盒,對着5號深深的鞠了一躬。
嘩啦啦,卡多被兩巴掌扇醒後才發現自己被綁了起來。
“不!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要放我走的!”卡多咆哮着,不停的扭動身子想要掙脫鎖鏈。
“抱歉,我食言了。”5號沒搞那套‘我答應了,她沒答應’的套路,直接就承認騙了他,男子漢,大豆腐,敢做還不敢認咩。
5號拍了拍春的肩膀,轉身走出了地牢,爲她輕輕的關上了門,門縫中傳來卡多求饒的哭喊。
碼頭上的屍體全部被集中到了一起,然後使用土遁掩埋到很深的地下,又簡單的清理了一下血跡之後,她們纔去海邊的洞穴把之前藏在裡面的十幾個女人放了出來。
在路上她們還遇到了坐在海邊發呆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