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大哥變態可是我這幾天細心觀察發現的,能證明他是個變態的地方實在太多太多了。”鳴人即使中了幻術,但依舊非常自得地說道。
“那你快說啊,說出來讓我們都聽一聽。”撫子摸着鳴人的頭細聲細語地說道,玖辛奈一臉緊張地在一旁看着撫子,生怕她突然一下抓爆鳴人的頭。
“鼬大哥變態就變態在……”正在鳴人要說的時候,忽然栽倒在地輕輕地打起了呼。
玖辛奈一臉緊張地把鳴人抱起來檢查,撫子則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暈倒在地上的鳴人。
“撫子,雖然鳴人做得確實不對,但他還是個孩子啊,你不會對他下了什麼可怕的幻術吧?”玖辛奈一臉擔心地問道,鳴人這樣子實在嚇了她一跳。
撫子搖了搖頭,“我並沒有對他做什麼,鳴人現在只是睡着了而已,但我對他施加的幻術卻被他破解了。”
“你的幻術被破解了?騙人的吧?”美琴從後面走過來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撫子的幻術造詣有多強她可是很清楚的。
更何況以鳴人現在的年齡,即便是一個稍微會點兒幻術的忍者施加的幻術,他都應該破解不了的啊。
“是不是你那兄弟做的好事?”泉坐在一邊向着她身體內的九尾問道。
陰九尾打了一個哈欠說,“因爲這一屆的人柱力實在太白癡了,那傢伙看不下去纔出手的。”
隨後陰九尾就又換了一個姿勢,看那樣子是準備再睡一覺。
“天天就知道睡、睡、睡,早晚變成豬。”泉鄙視地看着它說道。
陰九尾睜開一隻眼睛瞅着泉說,“那你倒是讓我出去啊,那樣我天天撒歡不着家。”
泉被懟得無話可說,直接意識離開了九尾空間,看着正睡在玖辛奈懷裡的鳴人一陣子無語。
算你小子運氣好,靠着這個逃過了撫子的清算。
“算了,不去想鳴人是怎麼解開我幻術的問題了。”撫子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說,“既然都知道你們去偷窺泉洗澡還成功了,那就得好好算一算賬了。”
聽到撫子的話,鼬和佐助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了,一層層冷汗出現在背上、額頭上。
他們對撫子幼時的殘暴也略有耳聞,記得美琴跟他們說過,在她和撫子還是十歲的時候,有一次她們去洗澡的時候遇到一隻偷窺的白髮色狼。
當時的撫子只是因爲被看了一下後背,就直接飛起一腳踢在那個白髮色狼的下體處。
美琴說因爲天黑的緣故,她們沒有看清那個人的樣子,只知道當時那個身材高大的白髮人,就像一隻煮熟的爛蝦一樣蜷縮在地上,身體只能一顫一顫的。
可就算是這樣,撫子也沒放過那個人。記得美琴說,撫子當時上身只是披着一件袍子在外面,一雙美腿不停歇地踢在那個男人的下體處。
雖然後面的那些攻擊都被那個人用手擋住了,但當時那個人叫的有多慘,美琴至今記憶猶新。
這件事在木葉是沒有幾個人知道的,那個白髮人最後的結局怎樣,美琴也無從得知。
但她認爲,這件事應該會給那個人的小心臟留下很深刻的陰影,應該再也不會去偷窺了吧?
想起那個人的下場,看着越走越近的撫子,鼬和佐助嚥了一口唾沫。
佐助這下子更加堅信了泉的那句話——女人都是魔鬼,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女人果然都是魔鬼,我以後再也不要碰女人了!佐助在心底流着淚大聲宣誓,但即使這樣也無法阻擋撫子邁近的腳步。
就在這時候鼬忽然想起了泉以前說過的一句話——出師未捷身先死!
當初他不懂,不過他想經過了今天這件事他以後就會懂了。
美琴緊張地跟在撫子身邊說,“還請給我們家留一個男人。”
撫子轉過身看着美琴想了一會兒才說,“emmm,那你就喊走一個吧。”
鼬和佐助同時擡頭、可憐巴巴地看着美琴,然後美琴就笑顏如花地朝着這裡揮了揮手說,“佐助,到媽媽這裡。”
佐助喜笑顏開地跑掉了,只剩下鼬一個人置身於冷風之中,他整個人都變成了黑白色,還有着一絲絲冷風、落葉吹過。
我就這樣,被放棄了?
撫子來到鼬的身邊直接把鼬拎了起來,鼬在半空中可憐巴巴地看着泉。
泉察覺到他的目光,對他笑了笑,那笑容就如同陽光般一下就驅散了鼬心底的寒冷。
我就知道,泉還是……
“鼬,加油!”就在鼬在想着的時候,就看到泉朝他比了一個加油打氣的樣子。
同時泉還大聲喊,“媽媽,懲罰記得狠一點兒哦!要爲你的女兒出氣啊!”
“我當然知道。”撫子向後揮了揮手,鼬石化在半空中,這一次的打擊要比剛剛的還要大得多。
泉你爲何要加害於我?你媽傷了我,對你有什麼好處?
鼬在心中悲憤地吼道,然後就被撫子扔到了半空中,他的衣服被撫子扒光只剩下一件小內褲,隨後整個人被一根繩子捆起來綁到了船帆上。
當然撫子還是有一些心思的,她把鼬綁到了陰面,不至於讓他被太陽毒曬。
看着被捆到半空中隨風搖擺的鼬,撫子滿意地拍了拍手說,“就這樣掛他一天一夜吧,小孩子做了壞事就一定要好好懲戒,這樣他們纔不會再犯。”
“鳴人和佐助你們也記得好好管管,小孩子還是很容易就能改變他們的想法的。”
美琴嘆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了,鼬這次也是做了一次雞呢。佐助還好管,他現在怕的不行。”
美琴摸着嚇壞了的佐助說,“以後就算有人逼着他,他都不會去偷窺了。但鳴人還是要好好管管,他是完全被無良的大人帶壞了。”
“我知道了,鳴人我一定會好好看管他的。”玖辛奈低下頭說,然後使勁揪着鳴人的臉惡狠狠地說,“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那就讓他一直在這裡掛着?”泉看着正在空中隨風搖擺的鼬說,“這裡人畢竟還不少的,會不會有些丟人了?”
“不會的,這裡本來人就少,更何況鼬的人影還被船帆擋住了沒事的。”撫子笑着對泉說,“我女兒還是挺善良的嘛。”
美琴和玖辛奈也讚歎地點了點頭。
泉呵呵笑了一聲,她決定還是不把那句“那我們給他換個地方”說出來了,就這樣讓她們誤會也挺好。
“那我們就趕緊出發吧,等到海上的時候估計也就沒幾個人能看到他了吧。”泉說道。
美琴點了點頭,然後就去找風花小雪了,而撫子則是去通知風火。商隊那裡老早就收拾好了,這麼久還沒走主要是在等泉這裡準備完畢。
溝通很順利,不過一會兒兩艘巨大的貨輪和泉她們乘坐的這艘遊輪就啓程了。
風華小雪找來的船長和水手都是閒不住的海上男兒,更何況大海上的人本來就很少見女人,這一次一整船的鶯鶯燕燕差點兒晃花了他的眼睛。
那船長安排好一切之後,就在甲板上放置開巨大的遮陽傘,給泉她們講述他在大海上經歷的以及聽聞的故事。
看他那頻頻秀肌肉、亮戰績的樣子,好像還有着一些圖謀在裡面。但泉對此只是笑笑,如果他真有什麼壞想法的話,這裡的每個人都能輕輕鬆鬆教他做人。
按照撫子殺伐果斷的性子,估計會直接把他扔進大海里喂鯊魚,看看他是否有他吹噓的那般英勇。
等到那個船長吹噓完畢之後,也快到了晚上的飯點。那船長見衆位美麗的女郎對他的故事不感冒,就自告奮勇地去下廚。
但撫子那裡會讓他做飯,最後的晚飯是美琴和撫子去做的,爲了防止那個船長有什麼手段,撫子直接瞟了他和水手一眼就讓他們去睡覺了。
等到泉她們吃完飯,撫子才解開他們的幻術。船長知道自己遇到了惹不起的人物,便老老實實去準備他和水手的吃食去了。
“這些人可真是不老實,講故事的時候就一雙眼睛亂瞅,鐵定的居心不良。”夕陽普照的甲板上,撫子看着乖乖離去的船長不屑地說道。
“在外面還是要多一個心眼的,要不然被人賣了都不知道,還要幫人家數錢呢。”美琴摸着玖辛奈的紅頭髮溫聲說道。
玖辛奈點了點頭贊同地說,“是呀,是呀,泉還有佐助,你們聽到了嗎?一定要聽進去哦!”
泉翻了一個白眼,這句話明明是對你說的好不好?
“對了,泉你去幫忙給鼬喂一下飯好不好?”就在這時候,美琴忽然拿出一個盒飯遞給泉說道。
泉疑惑地接過飯盒問,“您直接去喂不就好了嗎?”
“鼬還在爲我選擇佐助生氣呢。”美琴苦笑着說,“我剛剛去給他餵飯,他生氣地不吃。”
泉:……
“真是的,都多大了還鬧小孩子脾氣。”泉對此哭笑不得。
“不過他現在穿的好少的,並且感覺給他餵飯有些怪怪的。”泉撓着頭說道,當然這些都是託辭,只是她不想再給鼬加深印象了。
在她徹底想清楚之前,還是跟鼬保持一下距離的好,要不然萬一到時候想不清楚該多尷尬啊。
“可現在只有泉去,他纔有可能吃飯啊。”美琴苦惱地說,“這晚上的風也挺冷的,如果鼬一點兒東西都不吃的話,該怎麼過啊?”
“那要不我去求母親,讓他先下來得了?”泉不確定地問道。
“不行,這件事必須給他一個教訓。”撫子直接否決了泉的意見,“這種事如果不趕緊遏制住,以後他會成爲一個慣犯的!”
“我也是這樣感覺的呢,泉真的要拜託你了。”美琴趕緊接過話茬說,她那有些溼潤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泉說。
“這件事是鼬做錯了,他確實應該受一些教訓。但泉也要心疼他一下,畢竟他也還是個孩子啊。”
泉的頭都大了,她真的不想再去了啊,可美琴都這樣說了她實在再也推不過去了。
“那……就好吧,不過我也不保證他會吃的哦。”泉說道。
“那就要拜託泉了呢,只要是泉就一定可以成功!”美琴眯着眼笑着說,同時在心底比了一個“耶”——計劃成功!
船帆上,只穿了一件小內內的鼬打了噴嚏,心底吐槽:這鬼日子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呦!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倩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那長長的白髮在落日的餘暉映照下,隨風飄揚就像是一道純白色的緞子一樣惹人注意。
白髮下,是他朝思暮想的身影。
而這時候,那個人正俏皮笑着對他說,“鼬君,吃飯了。”
可這些都是他的幻想,實際情況則是泉站立在船帆上冷冷地對他說,“快來吃飯!”
當然鼬看到的是他自己的幻想,在他的幻想中泉笑顏如花、溫柔如水,她那素白的小手用筷子夾着一塊雞塊慢慢放進他的嘴裡。
他張開嘴將飯吃了進去,只感覺這飯菜好香,這時候的鼬忽然感覺這日子實在是太美好了,真希望不要結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