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火影樓中,泉、鼬還有止水三人推門進入房間,就看到水門正跟一個銀髮女忍者正說着什麼。
聽到開門的聲音,水門擡起頭,那個女忍者也扭過頭笑着對他們眨眨眼睛。
這下子輪到止水傻了,只見他手顫抖着指着那個跟泉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忍者說,“這,這是?”
“我感覺這不是影分身啊,可這是。”止水被眼前這種超現實的東西弄得自己整個人都懵掉了。
那個泉笑着對止水揮手說道,“歡迎回家啊,止水大哥。”
“你,是泉?是影分身嗎?”止水不確定地問道,他真的沒感覺到眼前的這個泉有着一絲影分身的氣息。
“這是我的萬花筒能力啦。”剛進門的泉一把摟住那個泉來說,“就是分出一個身外化身,她可以擁有我所有的能力,在戰力方面是跟我一樣的。”
不過泉沒有說,當初爲了克服那個弱點,然後故意捨棄了“燒燒果實”的能力。
“那你們現在是兩個人,還是一個人?”止水不確定地問道,這種刺激實在有些大。
這可是跟各種分身術不同,因爲按照泉說的那樣,這是一個全新的人!
“如果說身體的話是兩個人,但如果是靈魂、意識的話還是一個人。”泉笑着說道,“這種感覺跟影分身完全不同,當初我覺醒能力後也是經過了快三個月才完全適應的。”
“好吧,那感覺真的好厲害。”止水笑着說道,然後趕緊把內心裡剛剛那個齷齪的念頭壓下去,我竟然會生出這樣的想法可真是罪過、罪過。
不過鼬這小子,這下可舒服了……
水門笑着看着他們打鬧,他特別喜歡看這種震驚泉能力的表情,因爲這種別人也被震驚到的感覺讓他很喜歡。
“好了好了,不要再逗止水了。”水門這時候說道,“止水,這一次你的任務完成得很完美,並且關於你上一次的申請我也完全同意。”
“只不過現在很抱歉還不能給你假期,這場戰爭還沒有打完,你的假期可能要等到戰爭結束了。”水門的聲音中帶着些歉意,畢竟止水可是一個人在外四年。
其他人大多都是一年半到三年的時間,那種生活是很苦的,一般每個人都是湊齊戰功後就主動申請調離了。
而止水卻是在那個崗位上,堅守了四年之久,連當初去斥候部隊都是自己主動申請的。
“火影大人,我沒有意見的。”止水笑着說,“我也知道這一次的戰爭很重要,所以我服從村子裡的所有安排。”
水門聽到後笑的更加燦爛,當初聽玖辛奈的話來幫助宇智波果然是他做火影以來,做的最成功的一次買賣。
“那客套話也不說了,更何況我們之間的關係是親人更多一些。”水門的話語中帶着些欣慰,畢竟當初他們三家聚會的時候,好幾次鼬和泉都是去拉着止水過來的。
雖然是半道接手,但止水也算是他看的長大的。
而他當初抱以厚望的人,即使現在都還很年輕,卻都已經成爲木葉最重要的幾根支柱。
“你們要加油啊,這樣的話再過幾年我也就能卸下火影的擔子了。”水門笑着說道,在場的人可都是一個賽一個的鬼靈精,怎麼可能聽不懂水門話中的意思。
鼬看了看身邊的泉忽然笑着說,“那爲了讓泉完成她的目標,我可是要努力了啊!”
泉聽到後“噗嗤”笑了出來,不過她什麼都沒說,鼬如果想去做什麼事情就去做吧,她唯一會做的就是支持。
止水看着身邊這又開始的一對,嘴角都在抽動着,合着你們是“一會兒不秀恩愛會死一族”嗎?
“止水,你也應該去找一個女朋友了。”水門調笑地看着止水說,“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跟你玖辛奈阿姨都已經,咳咳……”
水門忽然咳嗽起來,然後繼續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笑着說,“現在你們先去休息吧,前線我們還是佔着優勢的,等到有任務的時候會通知你們的。”
泉瞥了水門一眼,他剛剛是不是說出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止水大哥我們走吧,說好的這一次你回來我們爲你接風的。”鼬走上前笑着說。
止水心中一直想說,還請饒了我吧,去那裡是吃飯呢還是吃狗糧的呢?
但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這畢竟是鼬的一番好意,所以最後還是硬着頭皮去了。
然後,嗯,好撐啊。
那裡的狗糧,咳咳,是烤肉真好吃。
而在木葉這裡一副祥和的時候,絕那裡卻並不是這樣。
此時的它跟斑訴苦道,“斑,那個小鬼已經成長到連你都無法擊敗的程度了嗎?”
還處於穢土轉生的斑攤攤手搖頭說道,“現在這個狀態的我根本無法擊敗她,甚至有可能還會被她擊敗。”
“畢竟永恆的萬花筒再加上接近完美仙人體的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斑一臉嚴肅地說道,“並且她還有着那種奇怪的力量,說實話我從未見到過如此強大的火遁,那種級別的火焰實在是太強大了。”
絕一臉無奈地說道,“那你實在是驚訝地太早了。”
斑疑惑地問道,“怎麼了?那樣強大了,還不值得驚訝嗎?”
絕說道,“不,我的意思是,她還有更加強大的火焰沒有使用出來。”
斑:……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逆天的嗎?你讓老一輩的人還怎麼混啊!
“不過即使那火焰很強大,但還不足以影響到你們的戰鬥。”絕說道。
斑點點頭,然後就起身朝着外面走去,“走吧,我現在這個狀態還不是我的巔峰狀態,我需要復活。”
“就像你說的,佩恩六道已經再一次全部死亡。”斑邊走邊說道,“也就是說那個旋渦一族的孩子,已經沒有戰力了。”
“是時候讓他來發揮最後的作用了,不是嗎?更何況有扉間的那個術在,死去的他不是比活着的他更有價值嗎?”
看着一步步朝外走去的斑,絕忽然笑了,“也對,你想的果然很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