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宇智波田島,宇智波泉奈,這些人你都要來褻瀆他們的遺體,宇智波斑你好狠!”
看着眼前一個個出現的棺材,以及那其中穿着戰國時鎧甲的三個人,扉間一口好牙都要被咬碎,他從來沒有想到宇智波斑會瘋狂到這種地步,那其中可是還有着他的父親和弟弟啊。
他生前不是最疼愛他那個弟弟的嗎?怎麼現在卻……
“黑絕,你竟然敢這麼做!”就在這時候,天空上方傳來一聲氣急敗壞的聲音,對於黑絕的這些小動作,連斑都太過驚怒。
“斑,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們本來就是處於劣勢,自然要動用屬於我們的一切資源了。”黑絕卻絲毫不在意地陰笑道。
然後他那液化的身體慢慢融進帶土的影子中,另一個泉看着他的樣子,握緊了手中已經脫胎換骨的“和道一文字”。
還不到時候,還不到時候,絕不能衝動!
那些忍者都睜開了眼睛,現在論及強者的數量,斑那一方竟然還超出了泉這一方不少。
七個在外道魔像控制下完美的人柱力,來自戰國時代的三大強者,山椒魚半藏,長門,還有當初前往水之國的輝夜族長,這些全是各個時代鼎鼎有名,站立於忍界之巔的強者。
即使木葉中的止水和鼬都開啓了萬花筒,但以現在鼬的戰力還不足以與他們這些強者戰鬥,即使是止水也只是可以周旋一二,這還是在有着萬花筒的情況下。
“嘖嘖,只可惜鬼鮫以及艾的屍體,被那個討厭的傢伙一把火燒沒了,若不然我們還可以多出兩名強者。”帶土看着遠處的忍者冷聲說道。
而在他身後,那些被穢土而出的忍者都緩緩睜開了那沒有神色的眼睛。
然後,那眼睛上慢慢也有了神采,黑絕竟然沒有壓制他們的思想!
只是那些來自戰國時代的忍者,不知是時代太長還是黑絕沒有放開的緣故,他們的眼睛中是沒有色彩的,而其他人則都有着自己的思想。
“小南,自,自來也老師。”長門看着遠處的兩人錯愕地說道,然後才自嘲地一笑,“自來也老師,我辜負了您的教導,沒想到成爲他人棋子做了這麼多的錯事。”
可自來也看他的眼光中只有心疼,孩子做錯了事又怎麼樣呢?身爲師傅、長者,即使是自己死去也不會去怨恨自己的孩子,只是會心疼。
心疼他的辛苦,心疼他的處境,心疼他的執着。
“傻徒弟,師傅可從來沒有說過你啊。”自來也說道,“小南都跟我說過了,你這傢伙這一生過的太苦了,師傅只是爲你感到……”
說到這裡自來也再也說不下去,他爲人豪爽,但卻說不出那種話來。
即使內心中的心疼都已經多得要溢出來,但也開不了這個口。
“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傳授你們忍術,帶着你們遊戲忍界纔是正確的。”自來也嘆氣說道,“當初,也是我帶着私心才……”
“沒有的事!老師纔是對的,老師是個真正的忍者、豪傑。”可自來也還沒有說完就被長門打斷了,這個男人笑着說,“也許老師你不知道,當初在那個地方生活的三年,是我、小南還有彌彥記憶中最溫暖的地方。”
在那個三年裡,在那個小木屋中,沒有戰亂、沒有忍界的糾紛,不用去擔心吃了這一頓沒有下一頓。
那個男人教給他們生活的道理,傳授他們忍術,在夜間他們會暢談着未來的理想。
雨忍村是多雨的,那個地方也是,總是滴滴答答地下着連綿不絕、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會停下的雨。
可那段日子卻是甜的,有時候連那時候的雨都會懷念,自從彌彥死後,雨忍村的雨就像是刀子了,打在人身上生疼生疼的。
可記憶裡明明有段時間,那雨是甜的,就像是加多了糖的水一樣,再大的雨打在身上也是暖洋洋的,像是師長、父母的撫摸。
“長門,你這樣說讓我這個做老師的更加不好受了。”自來也嘆了一口氣說道,他的肩上妙木山的兩大仙人出現。
他高大的身體站立在風中,銀白的長髮紛飛着,臉上開始出現了蛤蟆話的樣子。
“就讓我來檢查檢查你這些年有沒有偷懶吧。”自來也笑着說,“說起來,我還沾了一些的光,水門告訴了我你的能力弱點。”
“老師還是以前的樣子,想來還是沒有長到師母呢。”長門眼睛中慢慢閃爍起光芒,他擺出架勢對自來也說道,“那還請自來也老師可以點評了。”
兩個人在一瞬間碰撞在一起,兩人強大的忍術與體術造詣掀起了巨大的波瀾,在另一處又開闢了一個新的戰場。
而扉間看着緩步朝着這裡走來的三大戰國強者,微笑走出說道,“我來對付我父親和宇智波泉奈吧,這兩個人的能力我很熟。”
“而對付兩個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宇智波田島並沒有萬花筒寫輪眼,但他的寫輪眼開發得特別好,並且火遁特別強大,你們無論是誰對付他記得小心。”
扉間一個人攔住了千手佛間以及宇智波泉奈,然後開始了戰鬥,他本身的強大在其中顯露無疑,各種各樣強大的禁術層出不窮,一手“海遁”玩的出神入化。
木葉二代火影,不出所料,一個除了海遁就是禁術的男人!
而其他人則都朝着這裡衝過來,鼬直接挺身對上了宇智波田島,畢竟按他們所說,這個人擅長火遁。
而鼬因爲經常滅泉發出的火的緣故,現在一手水遁那是相當的六。
兩個人對上,鼬感覺到了特別大的壓力,那種久經戰鬥的老忍者在方方面面都將他壓得死死的。
扉間剛想提醒他一下,還是換個人來吧,就看到鼬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橙紅色鎧甲巨人。
而另一邊撫子、止水還有富嶽則是對上了七名人柱力,銀白色、櫻紅色、墨綠色的須佐能乎相繼而出,再次狠狠給扉間上了一課。
扉間:我是誰?我在那兒?這是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