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原平木震驚的眼神中,原本嬌俏可人的月此刻一臉兇殘地將他心臟捏爆。
啪嘰一聲後,月皺了皺眉頭,可能覺得手裡太黏了,於是把混着血漿的手在桑原平木衣服上蹭了蹭。
失去了心臟這個查克拉中樞,桑原平木的變身術無法在維持,變回了那個使用禁術後的醜八怪模樣。
臨死前他的牛頭一臉平靜地看着草忍的天空,一如很久之間他和月兩人約會時所見的那片蔚藍、安靜,彷彿可以讓人忘掉所有煩惱。
這些年來,一直在催眠自己忘卻失去妻子的傷痛,一心撲在草忍崛起的理想中,這條路上他沾染了太多的血腥,早該有這麼一天揹負着罪孽死去,能夠死在自己心愛女人的手中,不知道是命運對他懲戒,還是給他的慰藉。
“對不起!”
清涼的眼淚伴隨着桑原平木靈魂的消逝墜入地中,深深埋入這個桑原平木一生摯愛的土地。
“什麼!這個女人竟然殺掉了顧問大人!”
儘管之前桑原平木的行爲讓暗部們大跌眼睛,不再信任,但這個一手掌控了草忍村幾十年變革的男人之隕落,竟然讓這些草忍精英產生一種失去依靠的感覺。
銀披風抽出苦無道:“這個女人不對勁,大家注意戒備!”
小埋把嗑好的瓜子仁一股扔進嘴裡,猖狂地咀嚼後,嘬着牙花子一臉果然如此地看着下面神經質的素衣女子。
“唉,從這個充滿負面能量的極樂寶箱裡出來,不變成瘋子纔怪!”
“恐怕現在女人已經是‘悟’的化身了吧!”
面對暗部們的威脅,月輕描淡寫地攏攏秀髮,笑道:“不好意思,我在裡面那麼久,早就決定要殺掉出來後第一個見到的人,儘管這個人是我的丈夫。”
她用平淡的語氣訴說着內心的想法,但這些話聽在草忍耳朵裡卻更加恐怖。
這些草忍手上沾滿同伴的鮮血,但他們都有着冠冕堂皇的理由,爲了村子的崛起而奮鬥。
但這個女人沒有一絲猶豫地殺掉丈夫不說,臉上居然看不到一絲愧疚,有的只是絕非常人的冷漠。
生命,準確地講人類的生命在這個女人眼中跟螻蟻也沒什麼區別。
這是不是某種程度上的衆生平等?
也許佛陀所謂的衆生平等就是這個含義,在永恆的時間面前,萬物衆生又有什麼區別,都只不過存在了一瞬那麼長的時間罷了。
等到這些草忍暗部內心流露出恐懼的時候,月露出一個計謀得逞的笑容。
剎那間她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瞬她已經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灰色怪物!
這個怪物沒有腦袋,類似神話傳說中的刑天一樣,在胸口開了一個血盆大口,有着耳環般的白色獠牙,背生雙翼,雙手很長簡直快要垂到地上。
這隻怪物的造型充滿了濃濃的數碼寶貝!
在上面看戲的小埋,甚至自發配上了數碼寶貝登場的bgm。
“可惜它不喜歡原地轉圈,不然讓我回憶一下童年也不錯。”
話說起來,小埋穿越那年,數碼寶貝經典歌曲的創作人已經去世了。
不得不說,灌籃高手、數碼寶貝跟名偵探柯南的動漫歌曲真的有毒,每次播放的時候小埋都彷彿感覺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那年夏天潮溼的空氣、冰鎮的瓶裝可樂,女生的白腿和細腰,這些東西都回不去了,都被藏在了泛黃的相冊中,隨着老屋的傢俱一起發黴。
悟當然不會知道上面小埋的惡搞和愁緒,它正在下面愉快地獵殺草忍暗部。
她對草忍村的恨意是很明確的,其實她之所以失蹤,就是桑原平木他爹將她扔進了極樂寶箱顯化在外界的地獄之門中。
原因自然是桑原他爹覬覦兒媳婦的美色,企圖不軌,最終月打死不從,爲了殺人滅口,桑原平木的親爹就將兒媳婦扔進了地獄之門中。
一方面,他也想看看這個餵食地獄之門查克拉,能否打開極樂寶箱。
就連現在桑原平木獻祭村民的方法,他這個親爹對於術式的開發都有着卓絕的貢獻。
只不過桑原平木這個倒黴孩子不知道這些寶貴的原始數據都是他深愛的妻子用痛苦換來的。
悟能夠感知敵人的恐懼來預測他們下一步的動作,這個類似大預言術的作戰方法簡直無敵,這些草忍暗部無論如何也打不到這個醜陋的怪物。
不一會兒,這些草忍村碩果僅存的高手們就留下了數具屍體。
銀披風不愧是敢第一個跟桑原平木發難的傢伙,就是這麼兇險的情況他也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只不過那件亮閃閃的銀披風少了一截。
但令人奇怪的事,正是因爲少了這一截,那看起來稍微破爛的披風在小埋眼中居然有了一種奇特的不對稱美!
“怎麼辦,好像要這個披風啊!”
小埋終於忍不住了,從上面一躍而下,一腳踩死了銀披風。
可憐這個草忍中少有的高手,剛剛爲了躲避悟的攻擊而使用了替身術,但一直盯着他的小埋早就算準了這傢伙的落點。
開玩笑,埋大人的替身術可是宗師級別的好吧。
完美的預判加上速度,這個銀披風就像是故意把自己腦袋湊到小埋腳丫下面似得,太尼瑪熱情了!
“唉,不好意思,差點弄髒這件寶貴的披風。”
小埋小心地收起披風,祥雲袍不是很配銀披風,小埋打算先在神威空間中放一段時間,然後等變回山中埋時再用上。
到時外用面貌配合這個閃瞎眼的銀披風,肯定無比拉風,爭奪木葉最美黃頭髮的稱號又加了不少勝算。
隨着年齡的增長,水門的外貌愈發出色,小埋還是有點危機感的。
他剛收好披風,悟的大腦袋就湊了過來。
小埋被嚇一跳的同時,突然想到,這個位置不就是月大美女的胸脯嗎,怪不得這腦袋比劇場版中無垢變的怪物看起來立體多了。
咳咳,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悟也很奇怪,明明剛纔已經收到了這個傢伙的恐懼,爲什麼突然間又消失了?
這個戴面具的奇怪傢伙,腦子裡都是些什麼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