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們離開吧。”
用萬花筒寫輪眼壓制了一下絕後,鼬便收起了萬花筒寫輪眼,然後平靜的說道。
剛剛那一個瞬間,鼬確實心中對絕起了一絲殺意,而他現在也確實有這個能力,不過他卻更加好奇絕口中的那個實現和平的計劃,在他看來,那肯定又是一個不小的陰謀,所以他決定要跟絕去搞清楚此事,也就暫時放過了絕。
“你不用休息一下嗎?”
絕有些驚訝的看了看鼬,身爲衆多宇智波族人開眼的見證者,他很清楚,一般宇智波一族的人開眼後,精神都會十分疲憊,輕者會感到精神睏乏,重者甚至都會直接昏迷,但鼬此時卻像沒事人一樣,不禁令絕感到不可思議。
“我沒事。”鼬搖了搖頭,然後最後一次低頭看了一眼富嶽的屍體,便率先邁步向神社外走去。
神社門外,兩個宇智波族人的屍體躺在地上,這兩人本是神社外的護衛,因爲聞訊趕來,所以被絕不知不覺給解決了。
鼬的目光從兩個護衛身上一掃而過,沒有一絲停留,而後身形一閃,向着村外的方向飛掠而去。
絕看着鼬離去的背影,然後掃視了一眼遍地的屍體,嘴角帶着一絲陰冷的笑容,緩緩鑽入地面,消失不見。
…
宇智波一族內的一處庭院中,止水一個人靜靜的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卻難以入睡。
他知道鼬今夜獨自去見絕了,而他又不能過去阻止鼬,所以心中對此事始終難以放下,躺在牀上許久,依舊毫無睡意,心中只有對鼬滿滿的擔憂。
嗖!
就在止水躺在牀上皺眉苦思的時候,一隻烏鴉卻突然飛進他的庭院,落在了院子中的小樹上。
“嗯?”止水眉毛一挑,快速爬起身,衣服也來不及換,直接穿着睡衣衝出了房間,來到庭院之中,擡頭看向樹上的那隻烏鴉。
那隻烏鴉看到止水後,立刻飛身而下,落在了止水伸出的手臂上,然後砰地一聲化成一道煙霧消失不見,只留下一張紙條。
止水伸手抓住紙條,然後快速打開紙條看了起來。
“叛亂分子已被我解決,以後我將留在絕的組織之中,你們就當我是叛忍即可,宇智波與村子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還有,幫我照顧好佐助。”
看完紙條上的話,止水頓時呆立當場,他幾乎一瞬間就猜想到了鼬所謂的解決了叛亂分子的方法肯定是殺了他們,而想到鼬竟然親自動手殺了包括他父親在內的叛亂分子,止水就感覺彷彿在做夢一般。
“死人啦!神社裡死人啦!族長和好多人都死啦!…”
就在止水看着紙條發呆的時候,一陣驚恐的叫聲突然從神社的方向傳來,霎時間就打破宇智波一族寧靜的夜色。
緊接着,宇智波家族內每家每戶的燈光立馬亮起,然後無數宇智波一族的族人驚疑不定的快速從房中衝出,急忙向神社的方向跑去。
而隨着一些宇智波族人衝到神社見到滿地的屍體後,無數哭喊的聲音又接連響起,整個宇智波一族瞬間就亂成了一團。
…
第二天,宇智波一族族長和多個家族精英遭到殺害的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村子,而當他們知道殺人兇手竟是宇智波一族的少年天才宇智波鼬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的險些下巴掉落下來,心中對鼬的這種行爲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之後不知道哪裡傳來了一種謠言,說是鼬殺害家族之人竟是爲了修行一種邪惡的忍術,衆人才恍然大悟,認爲鼬是一個走入歧途的瘋子,於是鼬便成爲了木葉村中人人咒罵的殘暴兇徒,而宇智波一族則成爲了令人憐憫的受害者。
由於宇智波一下子損失了族長和多名精英,家族實力大損不說,還變得羣龍無首,在這種情況下,身爲宇智波一族第一高手的止水順利成章的成爲了宇智波一族的族長。
止水成爲族長後,便立刻開展了一些列的措施,改善宇智波一族與木葉高層之前的關係,如今宇智波一族左派死傷殆盡,剩下的實力也不足以再與木葉高層叫板,所以族人一下子都變得低調了起來,於是宇智波與木葉高層只間的對立終於就此平息了下來。
宇智波叛亂風波平息之後,宇智波一族的生活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但屬於佐助的磨難卻纔剛剛開始。
“快看,那傢伙就是宇智波佐助,那個殺父狂魔宇智波鼬的親弟弟!”
“那傢伙的哥哥腦子不正常,他不會也同樣腦子不正常吧,沒準這種瘋病就是遺傳病!”
佐助因爲家中的變故,休學了一段時間,然而當他好不容易在母親的照顧下治療好心傷,鼓起勇氣來到學校後,立馬就遭遇到了很多陌生學生的語言暴力。
聽到別人對他哥哥和他的評價,佐助停下腳步,低頭站在原地,雙拳緊握,身體微微顫抖,臉部表情猙獰的十分可怕,就如同一個受傷的野獸一般,再也找不回剛開始的單純可愛。
“那傢伙狀況不對,是不是要發瘋了,我們趕緊離遠點!”
見到佐助站在原地要發狂的樣子,周圍的人都紛紛退後了幾步,與佐助拉開了一些距離。
“喂,你是叫宇智波佐助吧,你一個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教室啊,馬上就要上課啦,在不抓緊一點就要遲到了。”
就在佐助已經在爆發的邊緣的時候,鳴人剛好匆忙從一旁路過,然後看見了佐助,他沒有理會現場詭異的氣氛,直接走上前拍了一下佐助的肩膀,說道。
“你…”佐助被鳴人拍了一下,剛想發怒,結果鳴人一段話卻將他的怒氣吹得煙消雲散,然後就這麼呆呆的看着鳴人,一時之間也忘記了該說什麼好。
“喂喂,你不會傻了吧。”見到佐助發呆的樣子,鳴人焦急的在他眼前擺了擺手,結果佐助卻依舊沒有半點反應,無奈之下,他好直接拉起佐助的手臂,然後在所有人怪異目光的注視下,快速向着教室跑去。
“喂,你沒有看到那羣人的眼神嗎?”佐助被鳴人拉着跑出人羣后,終於回過神來,然後面色複雜的看着鳴人,委婉的問道。
“哦,那些人的眼神啊,你不要在意,他們一直就是這麼看我的,沒事,我都習慣了。”提起周圍人的眼神,鳴人還以爲那些人是因爲他是九尾人柱力而排斥的緣故,所以完全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而佐助聽完這句話後,卻誤會了鳴人的意思,還以爲鳴人是以自己的遭遇來安慰他,讓他不要在意周圍人的目光,一時之間,一股暖流一下的填滿了他的內心,他的眼睛一瞬間就變得溼潤了起來。
於是在忍者學校中,就出現一個小男孩拉着另一個淚眼朦朧的小男孩,急匆匆的奔跑着的畫面,所以,見到這一幕的路人看向鳴人和佐助的目光就變得越發怪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