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千夜在這裡的話他一定會驚訝的像剛剛自來也那樣下巴都掉下來了。
蛇叔居然罵娘了。
在AB的劇本中,蛇叔就連生氣的次數都是十分有限的,更不要說是發火罵娘了。
着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了,此時此刻蛇叔的心裡是憋屈的,十分的憋屈。
這真是無妄之災,飛來的橫禍。
但是這口氣,蛇叔絕對咽不下去。
幹就幹誰怕誰。
可是還沒等蛇叔出手,君麻呂就率先衝了上去,君麻呂可不管你火影不火影的,只要你敢對大蛇丸大人動手,那就磕你,死磕!
“唐鬆之舞!”
渾身骨刺的君麻呂並沒有指望自己能夠擊敗甚至是傷到水門,他雖然傲氣,但絕對不是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在他看來,只要能夠幫助大蛇丸爭取一點時間就算是成功了,哪怕只是一點點就夠了,他從來救沒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
可惜水門根本就不給君麻呂表現的機會,一段飛雷神之術就把君麻呂給繞了過去,再強的孩子終究就只是個孩子,像千夜那樣的變態整個忍界也別想再找出第二個來了。
“猛蛇踏步!”
兩條大蛇從地下鑽出來向水門衝了上去,大蛇丸緊隨其後,一同衝了上去。
一條巨蛇向水門身上纏去,另一條巨蛇含兇猛的張開大嘴試圖把水門手和那顆螺旋丸一起吞下來。
水門也是動了真火,正好這兩天有點氣沒地方撒了,體內的查克拉伴隨着怒火噴涌而出,原本普通的螺旋丸上瞬間染上了一絲電光,對着巨蛇血盆大口一勾一挑就將其的頭部洞穿隨後再次閃現到半空,躲開另一條巨蛇的攻擊,並且反手一砸就把這條蛇也送走了。
“萬蛇羅之陣!”
蛇叔終於來到了進攻距離,嘴巴詭異的開張,一條又一條巨大蛇就這麼從他的嘴裡飛射而出。
水門不慌不忙的躲避,在第一條巨蛇衝上來的時候他剛好借力高高的跳了起來,慢慢的減緩衝擊力,尋找着還手的機會,但是蛇叔的攻擊實在是太犀利了,根本就沒有留下一絲破綻,而且不管水門怎麼躲,蛇叔的攻擊都好像在提前預判着水門的動作。
甚至就連水門之前在地上留下的那幾枚苦無都被蛇叔盯得死死的,只要水門趕利用那幾個苦無靠近自己的或者是施展飛雷神,蛇叔都有把我讓水門翻車!
蛇叔的萬蛇羅之陣一隻持續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終於停了下來,那些巨蛇可都是通靈出來的實體可不取之不盡的換想。
蛇叔冷笑道:“波風水門,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交手吧。”
“大蛇丸,你等這一天一定已經等了很久了吧?”
“哼,這都是你自找的。”
蛇叔的驕傲讓他已經不想再解釋什麼了,用千夜的話來說,幹就完了,老虎不發威這幫人還真把他給當成病貓了,今天蛇叔也要立立威!
兩人再次交鋒,你來我往,大開大合的打的不亦樂乎。
周圍不少路過的村民都忍不住好奇心駐足觀看起來,姍姍來遲的玖辛奈和雛田兩人也是一臉的懵逼。
“好好的,他們兩個怎麼還忽然打起來了呢?”
不過當玖辛奈看到一旁昏死過去的自來也後,她就隱約的猜到了什麼。
“嘖嘖嘖,這個色老頭怎麼還讓人給弄成這樣了?咦——怎麼還流鼻血呢,真噁心。”玖辛奈嫌棄的領着雛田躲遠點:“雛田好好看着,這樣影級只見的戰鬥可……呃,你以前應該經常會看自來也老師和千夜打架吧?”
“嗯,他們經常鬧着玩,不過我看火影大人和大蛇丸大人,好像並不是鬧着玩呢?”
雛田雖然看不清那兩人的動作,但是他對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特別的敏感,那可不是鬧着玩該有的氣勢。
“誰知道呢,不過不用擔……”
“轟!”
“轟!”
水門偷襲得逞一下把大蛇丸轟飛出去,在千夜的家裡砸出一個大窟窿出來,貫穿了好幾面牆壁,北面進去最後從南邊滾了出來。
當然水門也不怎麼好過,大蛇丸的攻擊也在同一時間將他擊中。
蛇叔的身體被巨大的衝擊力弄的彎彎扭扭的,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一點一點的讓身上的骨骼復位,看上起甚是詭異,把雛田看的小心肝直顫悠。
“咦?玖辛奈阿姨,那邊不是丁次嗎?他怎麼昏在那了?”
玖辛奈之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男人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另一邊堆在地上的那一坨‘東西’經過雛田的提醒,玖辛奈這纔看了過去。
“肉肉,是肉肉。”
肉肉是槿月給丁次起的外號,誰也解釋不清她爲什麼要叫丁次肉肉,只有丁次自己知道他在鳴人家偷吃冰箱裡的醬鹿肉時被槿月看到了,所以她纔會這麼叫……或者說是揭發吧,但是沒有人知道他要表達的事什麼。
玖辛奈去檢查了一下丁次的情況,見沒有什麼大礙後連給丁次挪個地方的想法都沒有,就任由丁次還躺在原地一動不動,最後還是雛田好心把丁次挪到牆根低下,恰好就在這個時候,丁次悠悠轉醒,捂着腦袋開始哼唧起來。
“哼……嗚……鳴人這個不講義氣的家……”
丁次的話只說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被玖辛奈那充滿威脅的目光硬生生的瞪了回去!
在這個有可能成爲自己未來兒媳婦的花姑娘的面前,她怎麼可能允許有人說她寶貝兒子的壞話呢?
“嗯?有人在打……”
丁次今天也真是不知道怎麼了,想要說一句完整的話真的是太難了,此次時刻他是真的震驚了,他不是震驚有人在打架也不是震驚水門和蛇叔爲什麼要打起來。
他震驚的事千夜的千竄百孔的房子,這不是作死呢嗎?
這要是被千夜大哥看到了那還不當場就發飆?
不不不,絕對不會僅僅是發飆那麼簡單,一定還會有人爲此付出慘痛的代價的,丁次已經開始腦補那個悽慘的畫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