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你聽我說,我確實不知道你正在......”
綱手的小屋裡面溫暖明亮,細細的爐火在冬日裡照耀得人渾身暖洋洋的。
不過此刻亞索的心中卻是哇涼哇涼的。
天可憐見,由於手機殼的阻擋,亞索確實是沒有小熊薑餅的視野的。
這種設計主要也亞索是對自己眼睛的一種保護,畢竟他的恩師司馬藏可是有上廁所玩手機的習慣。
亞索的眼睛可沒有血跡可開,還是不要去受那種刺激爲好。
總之臉探草叢這種事情,都是亞索的常規操作,沒想到這次翻了車。
“你一定是故意的!”
綱手裹着浴巾,小臉上一半火辣一半寒霜,琥珀色的眼睛惡狠狠盯着亞索。
在大名府邸將小公主看了個精光,雖然有點刺激,但亞索僅存的一絲絲廉恥之心正在隱隱作痛。
能不能找個藉口忽悠過去呢?
亞索有些不確定,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和綱手說,“其實我喜歡的是男人”,她會不會放過自己?
仔細想想,這種話根本不可能有人相信的嘛!
面對疾風、瀟灑不羈的風男,直得不要再直了。
搖了搖頭,亞索決定還是找一個靠譜一些的理由:“綱手同學,如果我說,我其實是個盲人,你會不會相信......雙眼失明絲毫不影響我追捕敵人,因爲我能聞到他們身上的臭......香香的味道......”
仔細觀察着綱手的小臉,似乎寒霜又多了一丟丟,亞索決定還是做回自己。
一臉正色的向前邁了一步,用手在綱手的胸前拍了拍,又捏了捏,亞索沉聲道:
“王都的伙食不錯,連太平姬都開始發育了呢......”
.......
“姐姐,母親大人和外公找你!”
當繩樹再次來到姐姐房間的時候,他見到的是一身襦裙,略施粉黛的綱手,以及一個面目略微有些浮腫的紫發帥哥。
“喲,繩樹,我是你索哥,在你還在穿開襠褲的時候,我彈過你的小雀雀!”
亞索微笑着,向好久不見的小傢伙打了一個招呼。
顯然,從來沒有出過大名府邸,年僅五歲的繩樹還不太明白亞索的話,只是瞪着天真無邪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這個姐姐口中重要的客人。
伸手摸了摸繩樹的小腦袋,亞索拿出一張紙巾給他擦掉鼻涕,然後把一個變形汽車人塞進他的懷中,小屁孩抱着玩具屁顛屁顛,開心的跑開了。
撇了撇嘴,綱手搖頭道:“果然應該要接去木葉呢,這小鬼有些太過嬌生慣養了呢!”
“老來得孫嘛,寵愛一些是難免的。”
亞索點了點頭,想到自己五歲的時候,可已經是拳打三歲幼童的南街一霸了,綱手五歲的時候也是名震賭坊的超級小肥羊了,繩樹這孩子居然還留着鼻涕整天宅在家裡,確實是有些嬌慣。
說起來,這傢伙可是和彌彥同年的,彌彥早就玩厭的變形金剛,繩樹還當個寶貝似的,亞索都替大名他老人家丟人。
......
今天是大年初一,是各家各戶祭祖的日子,每年亞索都是要在旗木祠堂裡給老爹敬上一杯的,今年只好讓朔茂代勞了。
朔茂眼神放光的答應下來,亞索也就不管了,反正自己是次子,偶爾缺席一下,老爹和祖宗們應該不會怪罪。
“喂,爲什麼你們家祭祖要把我帶上啊,而且你是公主,應該在前邊坐轎子的吧?”
一片蒼翠的山巒啊之間,一條長龍般的隊伍蜿蜒向前,在長長的隊伍末尾,亞索壓低聲音對綱手說道。
大名一族的祖廟可比宇智波的還遠,而且在一座大山上,習慣了乘坐塔姆的亞索表示山路什麼的,實在麻煩。
亞索今天穿了一身合體的小西服,來源是風執事加里奧。
說實話,這件衣服在原畫中着實有點醜,不過穿在亞索身上卻有了幾分富家子弟玩世不恭的意味,說到底這還是一個看臉的世界。
而遊戲也是如此,就算你加里奧對線能捶爆我大亞索,但依然無法阻止玩家們前赴後繼追求快樂。
總之,穿得人五人六的亞索,配合着甜甜的小嘴兒和精美的禮物,他很容易的就在大名和末香公主面前刷滿了好感度。
然後,熱情的大名便非要拉着亞索一塊兒去祭祖。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聽着亞索的抱怨,綱手在一旁紅着小臉說道:“這是規矩啦,好朋友上門要告訴祖先的。”
“我讀書是吊車尾,你不要騙我!”
亞索狐疑的打量了綱手一眼,十分懷疑自己上了什麼不得了的賊船。
“不好了,世子暈過去!”
就在亞索疑神疑鬼的時候,忽然前方響起一陣驚呼,接着隊伍出現了零亂。
“是大舅!”
綱手一個縱躍跳上一旁的樹上,望了一眼對亞索道:“他的身體一直不好,這次還打算讓祖廟裡的空音大師看一看呢。”
亞索點點頭,對於這個大名長子倒還是有點印象,今年也應該六十五了,這個年紀還顛簸那麼遠的山路,出點意外倒也正常。
反正宗祠和祖墳就在前面不遠處,萬一真的一口氣沒接上來,倒也方便。
這麼想着,亞索便不動如山的繼續擡頭望天。
至於爲什麼要擡頭望天呢,因爲站在樹上的某位公主,今年穿的可是襦裙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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