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帶班之後,亞索難得過上了規律的生活,每日早睡早起,簡直讓塔姆都懷疑,亞索隊長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體了。
暑假結束後,亞索也偶爾回忍校處理一些政務。
比如說,開學典禮。
這是亞索接管忍者學校的第二個學期。
忍校的孩子之中,多了很多新面孔,所以亞索必須利用開學典禮的機會,給孩子們再次灌輸快樂教學的理念。
“首先……
其次……
再次……
還有……
下面我再簡單講三點意見……”
一個半個小時後,亞索校長抿了抿乾燥的嘴脣,終於過足了夢想了不知多久的癮頭。
“最後,是開學的衛生大掃除活動,校長辦公室是重點區域。
我記得去年是四年級的同學完成的,那麼今年就換成五年級的同學來幹吧,希望能做得更好!”
在如潮的掌聲中,亞索校長微笑的走下了講臺。
……
晚上九點五十九分,爐石酒館二樓。
昏暗的燈光下,兩張榻榻米並排並放在一起。
一張榻榻米上,一個黃髮的年輕男子正盤腿而坐,體悟查克拉的運轉。
另一張榻榻米上,被子一動一動的,裡面傳來奇怪的聲音。
“咻——咻——”
尖銳的哨聲響起,黃髮少年立刻躺在牀上,將被子拉起,開始閉目休息。
而另一個榻榻米上依然故我。
過了大約十幾分鍾。
羅砂肥嘟嘟的腦袋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小心的四下張望。
“水門師弟,你睡着了沒有?”
“師兄,熄燈了,早點休息吧。”黃髮少年轉了個身,輕輕說道。
“別介,和你商量個事!”
羅砂穿着短褲睡衣,從榻榻米上跳了下來,推了推水門道:“我晉級賽了,只要過了,我就是不屈白銀的強者了!”
“恭喜,恭喜!”水門打了個哈欠,敷衍地說道。
“是啊,白銀強者,恐怖如斯,那可是能支配校園的存在!”
羅砂感慨了一句,接着有些擔憂的道:“可是要成爲白銀強者的渡劫卻很難,我沒有完全的把握,水門師弟你運氣好,不如幫我打兩把?”
“我不太會玩啊,只會玩那個拿弓箭的巫女。”水門有心拒絕,他對於遊戲確實興趣不是很大,他更喜歡看小說。
“我沒說你會玩啊,你用桔梗就好!”
羅砂搖頭道:“但你運氣好啊,上次師父帶我們開黑,你可是把把超神啊!”
說起來,宇智波富嶽雖然遊戲上是個無可救藥的菜雞,但是之前他發現的“遊戲水平/實戰能力正相關”的定律,確實是很有道理的。
遊戲水平高,當然不一定就實力強,畢竟每個人的查克拉量、家族資源、忍術掌握都是不一樣的。
但遊戲水平高的人,往往反應更快,更能將自己的全部實力在戰鬥中發揮出來。
比如說富嶽本人,他在“忍界傳奇”裡面,當然可以憑藉着全極品套,戰勝白板新號。
在現實生活中,富嶽同樣也可以憑藉着三勾玉寫輪眼的實力,戰勝普通,注意,是普通下忍。
但是並不妨礙,他在遊戲和現實的戰鬥中,都是實戰菜雞的人設。
水門當然與富嶽不同。
在未來,作爲“木葉的金色閃光”,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的實戰能力毋庸置疑。
他僅僅憑藉螺旋丸和飛雷神兩個忍術及其變種,就能在三戰中使得巖忍、雲忍聞風喪膽,鑄造無上威名。
飛雷神這樣的空間忍術,對於時機把握的要求非常之高。
九尾之亂的時候,水門與覺醒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帶土戰鬥可謂經典至極,是兩種空間忍術的巔峰對決。
這場戰鬥中,可以說,沒有最強的術,只有最強的人!
面對實力突飛猛進,神威又神秘莫測的帶土,水門使用出飛雷神二段,憑藉着對於戰場時機精準的拿捏,好好給那個不孝弟子上了一課。
螺旋丸砸在帶土背上,將這貨砸進土裡,水門的御神袍隨着氣浪隨風飛舞的那副畫面,簡直帥到爆炸。
擁有這樣的實戰能力和戰場嗅覺,水門對於遊戲的理解也是先人一步的。
儘管接觸“忍者榮耀”時間很短,儘管只選擇了免費的新手英雄,但是水門依然很快的上手,並且打出了華麗的戰績。
而與波風水門這個四代目火影截然相反,堪稱實戰屆反面典型的,就是羅砂這個未來四代目風影了。
四代目風影的實戰怎麼樣嘛就不談了。
反正就算有後期這樣那樣設定上的洗白,被大蛇丸紅刀子進白刀子出的羅砂,歷代五影之恥的帽子大抵是摘不掉的。
不管他本身實力有多強,實戰的的確確和富嶽一樣,是個弟中弟,可能最多比富嶽好一丟丟吧,好得有限。
羅砂一臉寄希的看過來,水門頗感無奈。
“嘩啦啦——”
千羅從口袋裡掏出一小袋青蛙頭金幣,放在水門面前晃了一晃:
“贏一局一枚金幣,怎麼樣?馬上就是玖辛奈的生日了,難道你不想給我們可愛的小師妹準備一點生日禮物嗎?”
聽到這裡,水門的眼睛終於亮了起來,有了幾分水門小太陽的風采。
“好吧,我答應你,不過等明天吧,今天有點晚了。”
“晚什麼啊,才十點半啊,美好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啊?”
就在這個時候,千羅手中裝着金幣的袋子忽然不翼而飛。
同時亞索老師戲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不是說青蛙金幣不多了,沒力氣再提純了嗎?”
亞索“啪”的打開手電筒,照了照千羅和水門的眼睛:“嘖嘖,你們兩個在熄燈後繼續玩手機、閒聊,已經違反了亞索班內務條令條例,平時分各扣十分,至於你們嘛……嘿嘿……”
亞索老師臉上露出了危險的笑容,漆黑的夜晚,在手電強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像魔鬼了。
……
羅砂全部資產被亞索老師沒收,呆呆的坐在牀沿,眼神裡失去了光彩和生氣。
倒不是心疼錢,羅砂也不愛錢。
但錢是王八蛋,誰沒誰完蛋。
明天沒有了金幣,羅砂不知道該怎樣完成搬磚九千塊的重任。
水門也遭受了無妄之災,倒是沒有太多抱怨。
他已經麻木了,肉體上的訓練會形成慣性,哪怕再增加三分之一的耕地範圍,水門覺得也就這樣吧。
死不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