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闊到一眼看不見邊際的風之國沙漠,荒無人煙。
雛田站在中間,左右兩側,相隔約有十米之距,分別站着鳴人和佐助。
“不可以放水哦。”佐助道。
“知道了,來吧。”雛田道。
寂靜片刻,二人心有靈犀的同時動了。
雛田歪頭避開佐助的踢擊,右手抓住鳴人的拳頭,擡腳猛踹在他腹部,掄起失去平衡的鳴人就這麼直接砸向佐助。
什麼都是一看就會,包括戰鬥經驗,戰鬥技巧這種東西。
身爲日向一族的宗家大小姐,受到全方位保護,雛田親身經歷的戰鬥,少之又少,可她的戰鬥經驗得益於自己的恐怖學習能力,是非常之老練。
空有力量,不懂得怎麼去使用,這樣尷尬的境況在雛田身上沒有出現。
相比之下,鳴人和佐助的戰鬥經驗和戰鬥技巧要差很多,倆人的大多數時間,全都用在了鍛鍊修行上,在戰鬥方面很缺乏。
很快,鳴人,佐助是都發現了他們奮起全力,配合默契的攻勢,盡被雛田用最小的代價,最輕省的消耗給破解,利用一方的攻擊來打另一方。
開着永恆萬花筒的佐助一個也沒放過,是把雛田的動作給複製,記錄下來,他好學習並模仿。
鳴人的腦子學習差,但他的身體本能很強,吃過一次的虧,不會再吃第二次。
而在看到倆人的戰鬥技巧在短時間內飛快提升,雛田嘴角微翹,逐漸加快速度,加大出手力度,鳴人,佐助的壓力隨之提升。
就這麼用體術在打,一直打,持續打。
打到九喇嘛的查克拉跟不上,鳴人暫時退出九喇嘛模式,用普通狀態繼續打,等九喇嘛重新提煉好查克拉,又再度進入九喇嘛模式,全力全開。
佐助的查克拉量是最貧乏的,要是沒有鳴人在,他鐵定第一個累趴下。
日落月升,清澈的夜空,繁星點點,甚是美觀,佐助無心欣賞,他躺在沙漠上,上氣不接下氣的道:“說好不放水,這不還是放水了嗎?我都沒看到你頭上的角……”
“第一次什麼暢淋什麼的戰鬥,好痛快哦。”鳴人舒服的眯着眼,開心道。
“酣暢淋漓?”雛田坐在離地半米高的空中,接話說道,見鳴人用力點頭,她繼續道。
“和比自己弱小的人戰鬥,是很難有提高的,你從小就可以使用九喇嘛的力量,很少有人能抗衡,這屬於用絕對的力量來壓人。”
“若是遇到和你同級,甚至實力在伱之上的高手,你沒有多少勝算。”
“總之就是戰鬥,沒錯吧?”鳴人道。
“對。”雛田道:“以後我會定期和你們打一場,檢驗你們的修行成果,也可以順帶提升,加強你們的實戰能力。”
佐助一言不發,雛田沒用六道之力就能壓制他和鳴人,如果用上六道之力,那會是什麼結果?
幾個照面後落敗?
還是說被秒殺?
“前天,羽村先祖去找到羽衣先祖,說明了祖母的事。”雛田道:“他們合力費了番功夫,成功找到祖母的意志,也是祖母第三個孩子,黑絕,將其封印。”
“祖母沒辦法再復甦了,同時,你們也很難再從羽衣先祖這得到饋贈,提前踏入六道級。”
鳴人愣。
佐助愣。
佐助反應最大,瞬間彈坐起來:“你說什麼!祖母不能復甦了!祖……”
想到祖母就算復甦了也還是要被封印,感覺復不復蘇都沒啥區別,佐助卡了一下,接着道:“不能提前踏入六道級,這麼說,外星人要是提前來了,就只有你一個人面對?”
“恩。”雛田道:“我先打,我要是打不過,羽衣先祖他們會出手。”
“看樣子,他不相信祖母,也有一些提防我們的意思。”佐助沉吟,冷靜道。
“差不多。”雛田道:“沒有羽衣先祖的饋贈,你們踏入六道級的週期,會很漫長,過程也很辛苦。”
“辛苦沒什麼,主要是你身上的擔子會很重。”佐助道:“外星人的壓力全在你這裡。”
“還好吧,有兩位先祖在,我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壓力。”雛田道。
“那我們還能反打嗎?”鳴人弱弱的道。
“看情況,盡力去爭取做到那一步。”雛田道。
羽衣查克拉飄浮在三人面前,聽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溝通,對話,面上若有所思。
木葉村。
日向族地。
羽村書店裡。
“不甘心防守,還想反打回去!”聽哥哥這麼說,羽村愕然。
羽衣微笑道:“我想了想,如果換成以前年輕時的我們,在知曉了這些事以後,或許也會採取相同的行動。”
“哥哥對那三個孩子的感觀,好像很不錯啊?”羽村道。
“從這一代的因陀羅,阿修羅身上,我看到了他們終止輪迴的契機。”羽衣道:“這場持續了上千年的輪迴之戰,似乎到了可以結束的時候。”
“然後,從我今天多方調查得到的情報來看,日向雛田的作爲,非常契合我心目中的忍宗理念,在追尋力量的同時,極爲重視愛。”
“不獨來獨往,不獨斷專行,願意依賴他人,願意信任他人,對家人,對族人,對朋友,對老人,對小孩,對窮人,各方各面都很好。”
“我現在理解了你爲什麼會甘願把力量傳遞給她,換做是我,也會做一樣的選擇。”
“那你現在是同意把力量給鳴人,佐助了?有他倆幫助,雛田的壓力會小很多。”羽村道。
“有大筒木一族在,力量太分散並不是好事。”羽衣道。
“呃,你該不會是想傳遞給雛田吧?”羽村錯愕。
“是有這個念頭。”羽衣道:“就是有些擔心她會變成母親那樣,我還需再觀察一段時間,通過她的爲人處世來做出判斷。”
“可以的話就傳給她,不行,那就給鳴人,佐助好了。”
“那是屬於你的力量,你看怎麼好就怎麼辦吧。”羽村沒有發表意見,清楚他哥是比他更有主見,決定了的事,誰也改變不了。
羽衣笑了笑,身影淡化,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