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寶具也不是無敵的,它也有不少的對抗方法。
首先,最簡單的就是復活能力,也就是類似赫拉克勒斯12試煉一樣的能力,不過這種能力忍界沒有,倒是可以忽略。
要注意的是,目前忍界能夠無視這個寶具的,應該有兩人,一個是角都,這貨有五顆心,四郎的寶具目前只能解放一次。
另一個是不知道目前有沒有成型的飛段,這把槍對他也沒用,即死的效果是通過刺穿心臟造成的,而飛段是不死之身。
當然,除了這些之外,還有能夠抵抗的方法,比如說做出比這把槍的更強的魔力防禦壁,也就是要權能比這把槍還要高。
不過這點夠懸,這槍的原型可是殺過神的,權能並不低,不然也不會成爲大狗的殺招了。
而另一個方法就是靠運氣,強到能將已經決定的命運扭轉的運氣,也不難,大概也就是主角那種程度就夠了。
最後,還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在解放寶具真名之前,擊敗四郎,這樣,就可以阻止了。
而現在,龜田一條都沒有滿足,因此,他的戰敗也就是必然的,而現在最重要的結果,就是他能否用自己的命,換四郎的傷!
當四郎念出真名後,時間就彷彿停止了一般,龜田保持着向前突進的姿勢,而四郎的槍,也壓的更低了。
突然,一團紅色的赤雷狀的魔力從槍尖猛的爆散開來,打破這彷彿凝固了的時間,鼓起陣陣風浪!
四郎見時機差不多了,猛的舞動長槍,向着龜田刺了過去!
龜田感受着那股凌烈的查克拉,強壓下不斷髮出恐懼信號的感官,全神貫注的盯着四郎,他還有機會,只要在槍尖接觸的一剎那和分身調換位置,攻守之勢就會逆轉!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在槍尖剛接觸到他的胸口時,他心中猛的一喝!
“十影,換!”
一瞬間,他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繞到四郎身後的霧分身交換了位置,可惜,還不等他露出勝利的笑容,他就感覺什麼東西好像跳了一下,然後....
“噗嗤!”
龜田愣愣的看着插進他胸口的紅色槍頭,他不明白,他剛剛明明已經躲過去了的,可是,爲什麼......
可惜,這點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了,因爲四郎在他開口之前,就將手裡的槍用力一攪,然後猛的抽出,帶出了大量的血液!
臨死前,他只聽到了一句話。
“你值得我的敬佩,我叫飛段,記住這個名字!”
“飛段嗎?我記住了.....”
閃過這最後的念頭,他也就徹底的死去了。
至此,龜田次郎,死!
不過四郎並沒有放鬆收起長槍,而是將其倒提在身後,因爲他感知到了兩個正在趕往這裡的人。
這件寶具雖然不能解放了,但是其本身的性能也不差,而四郎練習的八極拳中也有槍法的路數,因此倒是能玩的轉,不用換。
數秒後,四郎聽到了一個充滿魔性的聲音。
“哈嘍~”
嗯,聽到這個聲音,四郎心裡所有的猜疑都沒了,似他,神秘耶耶男!那個價值648的男人!
果然,隨着兩人的靠近,四郎發現了其中最強的那個人查克拉的大體反應和他實驗室裡的只有一點點的區別.
再從他紅色的頭髮和那如玖辛奈一般龐大的查克拉來看,顯然,這應該就是那個特殊的白絕了,他應該是附身了一個漩渦一族的人,看樣子實力倒是挺強的。
對於他的出現,四郎倒是沒有多少意外,這半年來關於他的情報不少,四郎早就知道這貨已經提前加入曉組織了。
而現在這個情況,據四郎的推測,他應該最適合幹這種招人的事。
雖然具體情況不清楚,不過目前長門暴走是可以肯定的,不然這貨是不會出現在這的,還是以這麼強的姿態。
如果不是長門有什麼意外了的話,他應該是不會用這個的,畢竟現在的他,要想駕馭這種強者,應該還有點難度,不然原著中他也不會附在帶土身上。
不過具體情況是什麼,四郎也不清楚,這只是他根據自己僅有的情報做出的推測而已。
讓四郎感到驚訝的,是他身邊的人,四郎沒記錯的話,這貨似乎是叫井下敏樹,那個值錢的玩意兒,沒想到他居然能加入曉。
不得不說,他的運氣是真的不錯,如果沒有遇到四郎的話.......
“啊啦啦,應該怎麼稱呼你呢?”阿飛見四郎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們,他的好奇心本來就強,而現在看着一直都只知道外號的四郎,又怎麼可能忍得住呢?
四郎推了推笑臉面具,冷冷的說道:“王權富貴。”
“好名字!”四郎剛說完,阿飛就立即開口讚賞。
一旁的井下拉了拉阿飛的袖子,小聲的問道:“阿飛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原諒他,他只是一個小村子的土包子,能教忍術已經很好了,哪還會去教其他的知識。
誰知道,阿飛反而滿臉迷茫的看着他:“嗯?需要知道好在哪嗎?我看書裡都是這麼說的?”
“.......”不過四郎沒有閒工夫和他們在這看鬧劇,如果能下套,那就下,不能四郎就會迅速離開,去做正義的夥伴。
因此,四郎裝作不耐煩的說道:“好了,曉的阿飛,還有井下敏樹,你們找我有什麼事?還是說,你們想要我這顆頭?”
說到最後,四郎手裡的槍轉了轉,同時,眼睛也配合着眯了眯。
“大人知道我?”
“嗯,以前追殺過,好了,快說吧,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說完,四郎猛的發力,鼓動身上的查克拉捲起一陣勁風吹了過去!
“啊咧咧,不要緊張,我們只是想招你加入我們曉組織而已。”
“呵,然後和你們一樣,被五大國通緝,然後做只暗地裡的老鼠?”
“閣下不相信我們也是正常,不過你可以隨我一起去看看,你就知道了。”說完,阿飛伸手指了指雨隱村的方向。
四郎笑了笑:“這種低級的陷阱你以爲我會上當嗎?”
“閣下可以改日再來,等你恢復後再去看也是一樣的。”
“你們,爲什麼這麼執着於我的加入?”
四郎眯了眯面具下的眼睛,一邊輕聲說着,一邊暗暗的提勁,準備隨時跑路,嚴肅的白絕,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