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換了個架勢後氣勢絕然不同的鳴人,寧次心中的警惕再次升了起來。
如果說剛剛的鳴人是一條詭異陰損的蛇,那麼現在的他,就是一頭身具堂皇之威的猛虎!
不過寧次心中沒有半點懼意,不論鳴人的招式怎麼變,都絕對跳不過白眼,且,有白眼的柔拳和沒有白眼的柔拳,那是兩種拳法!
僅僅觀察了片刻,寧次便再度衝了上去,和鳴人戰在一起。
不過這個時候寧次已經沒有了打蛇的那種從容不迫,雖然還是能看清八極拳的路數,但效果並不大。
因爲鳴人對八極拳的掌握異常熟練,不僅基本功紮實,且各個招式的切換也無比自如,防不勝防。
然而寧次不知道的是,鳴人這邊也很難受,寧次的每一擊都灌注了足量的查克拉,力道非常的大。
這就是鳴人疑惑的地方,這種打法和迴天都是耗藍大戶,按理來說寧次的查克拉應該扛不住了纔對。
就算他的查克拉量能堪比香磷,那也應該陷入了疲態纔對,然而現實是寧次的柔拳依然耍的虎虎生風,甚至裡面的查克拉都沒有減弱多少。
鳴人敢肯定,這裡面絕對有問題,就算是香磷那種查克拉量,也撐不住這種打法。
不過鳴人沒有用自己的能力去探知,而是一邊糾纏一邊細心的觀察,試圖找出原因所在。
能力雖然好用,但終究有所限制,有些東西現在不抓緊鍛鍊,以後真正的敵人可不會給你這個練習的機會。
所以就算這很困難,鳴人也依然堅持不使用自己的特殊能力,當然,和寧次那邊一樣,他也不可能拖太久。
雖然九尾收縮了一些自己的查克拉,但影響始終存在着,這使得鳴人的查克拉量也不是很多,只能保持常規的戰鬥。
現在之所以能和寧次持平,完全是自身強悍的身體素質硬抗,但這對體力的消耗極其嚴重,不像查克拉,可以控制.....等等,控制!?
鳴人靈光一閃,在應對着寧次攻擊的同時,集中注意力觀察寧次查克拉的變化,驚訝的發現,他的查克拉幾乎沒有消耗!
或者說,再增幅成功後,查克拉化作動能的瞬間,通過柔拳的手法將大部分動能重新轉化成查克拉!
這讓鳴人震驚不已,這個設想他在四郎的藏書裡面看到過,但已經被證實了這是不可能的,或者說單憑技巧不可能做到這點。
而且柔拳他也懂一點,頂多就是借力打力,能量轉化什麼的,是不可能的。
‘所以,也是和我一樣的特殊能力嗎?難怪四郎叔要我一定要戰勝他~’
知道原因後,鳴人開始嘗試着打亂寧次的節奏,試圖干擾他,這種能力說強很強,但說弱,也很弱。
因爲限制太大了,尤其看重節奏!
只可惜寧次自己也明白這點,做了專門的特訓,要想打亂他的節奏,何其困難?
要想獲勝,只能以絕對的力量碾壓過去!
想到這,鳴人神色一沉,做出了一個決定,集中查克拉猛地一掌將自己和寧次分開,然後肅穆的看着寧次。
寧次手一擺,淡然的說道:“準備認輸了嗎?也是,你確實不錯,但日向,是最強的一族,戰鬥,該結束了。”
“最強?日向?有意思,你是多久沒了解外面的世界了,無知的傢伙,目前宇智波纔是最強的一族,其次,是我旋渦,最後,纔是你們日向!
不過你有一點說的沒錯,這場戰鬥確實該結束了。”
語畢,鳴人雙手胸前“啪”的一合,心中喊道:‘大狐狸,上場了!’
‘對付這種傢伙,用平時攢的那些就可以了。’九尾眼瞼微提,說完後繼續閉目養神。
‘不,我不僅僅要打敗他,還要以絕對的力量碾壓他!雖然很不可思議,很像小說故事,但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必須爭!這樣才能變得更強!所以我要用尾獸外衣!’
‘!!?’九尾眼睛突然睜開,嚴肅的說道,‘尾獸外衣?確定嗎?你現在的身體可承受不住!’
‘嘿嘿,大狐狸你在關心我嗎?沒事的,我挺得住!來吧!’
‘哼!死了可別怪我!’
當然,說是這麼說,但九尾輸送查克拉的時候,還是盡全力配合鳴人身上的封印,將九尾查克拉的侵蝕能力降到最低。
鳴人和九尾在精神世界的交流看似很久,但在外界,不過才過了一兩秒而已,這點時間,目前的寧次還沒有那個能力去阻止鳴人。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一股紅色的邪惡查克拉從鳴人身體中涌了出來!
而隨着九尾查克拉的增多,原本只存在於感知和白眼視界中的紅色查克拉,開始漸漸的凝聚,最終,在鳴人身上形成了一套血紅色的妖狐外衣!
在九尾查克拉的影響下,鳴人的眼睛變成了獸瞳,同時,十指變得尖銳,如同動物爪子一般!
“衛宮族長,這是?!”看着鳴人驚人的變化,日足日差臉色一變,震驚的看向四郎。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這小子的絕招是這個.....尾獸外衣.....水門這傢伙比我還亂來啊!”
對於這個結果,鳴人也異常的震驚,原本他以爲鳴人的底牌是飛雷神或者螺旋丸一類高級忍術,畢竟限定了正面對決。
掌握這些的話,正面對決部分中忍確實不一定是他的對手,但四郎怎麼想都想不到,水門居然教的是九尾查克拉的控制方法!
而且從外衣形成的速度來看,鳴人顯然已經進行過相關的訓練了,只能說,不愧是親爹........
當鳴人用處九尾外衣的時候,結果就已經註定了,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戰力,寧次理所應當的失敗了。
當然,作爲勝利的代價,鳴人也沒好到哪去,就算有着強橫的體魄,也至少一週內是不能再進行體力的訓練了。
除非使用綠精靈或者寶具,不然鳴人就只能老老實實的躺在牀上了,可惜,他確實不能用,至少現在不能,不然和寧次這一戰就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