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強的有點過頭了……”
大蛇丸眉頭緊皺着,現在的他比起當初強了可不是一點半點,可即使如此都沒能在拜勒崗的手裡佔到多少優勢。
最關鍵的是,對方還沒有使用出全部力量……
按照飛影所說,那些大虛在跨空間來到忍界的時候都會收到一定程度的削弱,那麼站在他面前的這位‘虛圈之王’有全盛時期的幾成實力呢?
如果是七八成的話還好,可如果低了的話,那就麻煩了……
大蛇丸現在的實力,已經完全不在當初的三代火影之下了。
要知道在原著之中,現在的時間線應該是大蛇丸即將叛逃木葉的時候,而那時候的大蛇丸面對三代火影的攻勢,根本就完全無法應對。
最後還是靠着三代火影看在師徒情面上才被放了一條生路,可見實力是多麼的懸殊。
就連後來實行木葉崩潰計劃的時候,大蛇丸都說過若不是三代火影過於衰老的話,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
由此可見,他現在已經成長到了足以秒殺原作同時期自己的實力了。
這樣的成長速度,哪怕是大蛇丸都是感到非常驚訝的,所以他對自己如今的力量也非常的自信,否則也不會直接挑上看似最強的拜勒崗了。
可是沒想到自己在面對對手的時候,竟然完全佔不到任何便宜,雙方只能維持在一個均勢。
這讓他很不爽!
“仙法·風遁·大突破!”
大蛇丸在八岐大蛇的內部結印以後,通過八岐再度增幅忍術,由八首大蛇的口中吐出了強烈的旋風。
原本他常態下使用出來的大突破威力就已經很驚人了,而此刻由八岐大蛇的口中吐出,威力增加了何止十倍?
但拜勒崗在歸刃狀態下釋放出的死亡之力擁有着足以將一切衰老腐朽的力量,在《死神》之中它甚至可以將死神中二番隊隊長碎蜂的卍解雀蜂雷公鞭腐朽掉。
而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雀蜂雷公鞭便是由靈子構成的一種招數,由此可見哪怕是能量體,都逃脫不了在拜勒崗死亡之力的影響下變得衰敗腐朽。
大蛇丸雖然吹出了足以掀翻大山的狂風,但在踏入拜勒崗的死亡領域中以後也失去了後續的作用。
“本來老夫以爲所謂的木葉忍者能被藍染在意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地方,結果沒想到就只有這種程度,真是讓老夫失望。”
拜勒崗冷哼一聲“作爲讓王失望的賠禮,就由你們的性命來承擔吧!”
說完以後,他便開始了移動,那佈滿了幽紫色氣息的死亡領域隨着他的移動而緩緩前進,將所踏及的領域統統化爲一片荒蕪,那是連仙人都能抹去的衰老之力,是連高山大海,甚至於這顆星球乃至於宇宙都逃不過去的最終命運!
是的,連星球都有着自己命中註定的未來,連宇宙都有着註定會到達的時間盡頭,區區個體生物,又如何能抵抗這究極的死亡之力?!
“想要戰勝對方,就得突破那一層死亡領域才行,否則無論什麼攻勢都對其造成不了傷害……”
大蛇丸雖然有着八岐這一言靈來提供生命之力,但他掌握混血種的力量還沒多久,言靈之力掌握的自然不能與忍術想比,更何況他若是長久的使用八岐這一言靈,他體內的龍血濃度就會提純上升,自己也會因爲這幅究極的軀體從而慢慢死侍化,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只能拼消耗嗎?”
大蛇丸解除了八岐之術,但並沒有撤去言靈,因爲在面對拜勒崗這樣的敵人時,龐大的身軀已經起不到多少作用了,反倒還會因爲接觸面積的龐大而更容易被死亡氣息沾染到。
還不如以人類的姿態與拜勒崗拼消耗,他就不信死亡領域這麼逆天的能力,拜勒崗能持續很長時間!
而言靈則是他用來防備拜勒崗還有其他的攻擊手段,讓他在猝不及防之下迅速衰老腐朽。
“通靈術·萬蛇羅之陣!”
一邊後撤,他一邊使用通靈術召喚蛇羣來消耗拜勒崗的力量。
“無謂的掙扎。”
拜勒崗也不在意,或者說他還是有意要留大蛇丸一命,否則如果太過削弱了忍界木葉的力量,這對他日後對抗藍染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想到這裡,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極強的靈壓爆發出來,於是不由的將視線掃過去,然後驚歎道
“赫利貝爾和烏爾奇奧拉那兩個傢伙居然也歸刃了?”
拜勒崗雖然從未瞧得起過其他十刃,但對於藍染單獨將前四刃劃出來的做法還是有些認可的。
那三個傢伙再怎麼說,也是和自己同一級別的瓦史託德大虛,和其他的十刃截然不同,結果沒想到在此刻也紛紛進行了刀劍解放。
(看來所謂的忍者,也還是有些刷子的。)
不過他也並未因此而產生忌憚或者其他什麼心理,畢竟他們這些跨空間來到忍界的大虛,都只是能發揮出自己七成的實力罷了。
…………………………畫面回到幾分鐘前
止水再次使用瞬身術閃躲烏爾奇奧拉的斬擊,令那一劍斬擊到了空氣中,頓時令周遭的大氣泛起漣漪,而看到一擊斬空,烏爾奇奧拉麪色不變,依舊淡然的向着止水的下一個方向進行了揮砍。
“我怎麼感覺我抽到了一個壞籤啊……”
止水暗自苦笑,在與烏爾奇奧拉的戰鬥中,他感受到的壓力極大,對方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全部都在他之上,如果不是止水對於瞬身術極爲精通的話,恐怕兩三下就會被逼出底牌了。
畢竟止水的稱號可是瞬身之術啊,只不過他的獨門瞬身術很難對烏爾奇奧拉造成干擾就是了。
他的瞬身術可以在同一時間製造出幾個類似影分身一般的幻想,令敵人分不清哪個是自己,這既是他的三身術之一,又是獨屬於他的一種幻術。
可火影中的幻術歸根到底就是一種擾亂對方體內查克拉從而產生幻覺的術,而藍染所製造的破面從一開始就是由提純後的靈魂體聚集而成的虛,先天上就不存在查克拉,止水又如何能影響得到呢?
“原本想着看看能不能先令對方露出一些破綻……不過現在看起來若是在藏拙,我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再次艱難的躲過一劍,止水用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虛汗,下一刻眼睛變化爲了萬花筒模式。
須佐能乎!
他不敢耽擱,在對方繼續追過來的時候,迅速的使用出了須佐能乎這一防禦神技。
轟!
烏爾奇奧拉的一劍碰撞在須佐能乎的螺旋劍上,那足以輕易切開山峰的一擊被止水擋下,並且在下一刻由止水率先發力,將破面首次擊退了。
而趁着這個時機,止水急忙的感受着周圍的自然之力——在之前與大蛇丸的數次實驗中,他的仙人模式也掌握的更加熟練了,到了現在他哪怕是不借助兩位仙人的力量,也可以在短時間內進入仙人模式了。
只不過距離初代火影千手柱間那種瞬發還差了許多就是了。
只不過有着須佐能乎作爲防禦,哪怕是在戰鬥中,也可以爲他爭取到進入仙人模式的時間就是了。
而被暫時擊退的烏爾奇奧拉看着那高大的綠色查克拉巨人,沒有震驚,只是淡然的伸出了一根手指,頓時一道淡綠色的能量球出現在了他的手指前。
“前四刃的王虛閃光,與之前葛力姆喬使用出的王虛閃光,有着天壤之別的不同。”
他指的是當處在雨之國,葛力姆喬曾經在對戰巨龍的時候使用過一次王虛的閃光,只不過那一次並未對巨龍造成多少損害。
這一消息,作爲木葉最高戰力之一的止水肯定是知道的。
而實際上根本不用烏爾奇奧拉說,止水很輕易便能感受到那一點淡綠色光芒中蘊含着的力量,究竟誇張到了何種程度!
“須佐能乎……能抵擋的住嗎?”
哪怕是對須佐能乎的防禦力極其自信的止水,都有了一絲的不安。
只不過他現在正處在吸收自然能量轉化爲仙術查克拉的關鍵時刻,騰不出多少精力來阻擋這一擊……
而就在他取捨之間,王虛的閃光已經爆發了,那是連時空都能扭曲的破滅之力,此刻烏爾奇奧拉雖然沒有刀劍解放與二段歸刃,但其威力依舊不可小覷。
在瞬息間,那恐怖的能量洪流便在耀眼的光芒中吞噬了止水的須佐能乎,後者只感覺到一股極強的壓力施加在自己的瞳術之上,哪怕是以他如今的瞳力之強,都隱隱感覺到了須佐能乎已經達到了極限。
要知道止水此刻雖然缺少了一隻萬花筒寫輪眼,可是由於植入了初代細胞,他的瞳力非但沒有衰退,反倒比起雙眼俱在的時候更強了三分。
而且體內隱隱蛻變產生的森羅萬象之力更是在加劇着這一點,所以他的須佐能乎在防禦力上比之一般的萬花筒還要強上一些,可依舊讓止水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
要知道,一般的須佐能乎是可以輕易接下佐助那利用天象之力製造的S級忍術麒麟的,那狂暴的雷霆足以撕裂一座山峰,但卻傷不了須佐能乎內部的鼬。
止水緊緊的閉上眼,因爲他感覺到自己的右眼處一陣溼潤,然後一道血淚便從中流出,緊接着就是一股刺痛感襲來,止水強忍着痛苦吸收自然能量,終於進入了仙人模式。
“言靈·王權!”
“仙法·須佐能乎·劍躍炎!”
他急忙發動起了反攻,首先令左眼綻放出了金色的光芒,那操控重力的權能釋放,同時那瀕臨崩潰的須佐能乎感受到了新力量的注入而變得更加堅韌,並且手中的螺旋劍上纏繞上了狂暴的烈焰。
隨着他用力的甩動,火焰撕裂了已經消耗大半力量的王虛的閃光,並且在止水的操控下,那火焰如同氣勢洶洶的惡龍,向着烏爾奇奧拉撲殺而去。
在王權的作用下,上百倍的重力壓迫着周圍,令破面來不及動作便迎向了洶涌的烈焰。
看着火焰將對方吞噬,止水沒有放鬆下來,因爲他知道以對方的實力,這樣的攻勢應該是奈何不得他的。
果然,隨着一聲彷彿低吟一般的頌唱,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爆發了。
“封鎖吧,黑翼大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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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破面與木葉忍者戰鬥的時候,藍染出現在了遙遠的水之國。
他如閒庭信步一般,走在敵人的土地上,全然不擔心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他要攻佔的雖然是木葉,但如今忍界的局勢一榮共榮,一損俱損,更何況藍染若是破壞了靈王,那麼按照七武海的說法,所有的世界都會崩壞。
所以,水之國在理論上來說,也是註定要與藍染一戰的。
可這對後者來說沒有絲毫在意的必要。
“果然在這裡啊。”
他來到的是一處高樓前,這裡是水之國接近海岸線一座小城,這處高樓也是這座城市最顯眼的建築了。
這棟樓是一年多前新建立的,誰也不知道修建這棟建築的主人是誰,也從未見過有人進出,就彷彿是一座空蕩蕩的鬼屋。
只不過藍染知道,這棟建築其實是曉組織當初從雨之國轉移過來以後的大本營,長門小南等人就長時間在裡面生活。
只不過他這次來,可不是來找曉組織麻煩的。
想到這裡,他徑直的向上空飛去,一直到了高樓頂部。
在樓頂,正有一個小女孩兒坐在邊緣上,彷彿是在觀察着這一座城市。
而且,她好像也沒有察覺到藍染的到來,哪怕是後者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女孩兒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好久不見了,野原琳。”
藍染用溫柔的語氣說道
沒錯,這個小女孩兒就是處在靈魂狀態下的野原琳,他們在木葉的時候見過一面,當時正值帶土放出了九尾大鬧木葉,琳應該是跟着帶土跑過來的。
只不過那時候藍染還沒有暴露,野原琳也只以爲他是七武海的一員。
“是你?!”野原琳猛然回過頭,然後後撤兩下站了起來,有些警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