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國
僻靜的林間小路上,數人正在緩慢前行
身穿火影羽織,團藏將手藏在長袖之下
對於村子內的事物,他更本沒有任何想要插手的慾望,因爲對他最重要的事情是在五影會談上
看了眼身旁的油女取根還有山中風,團藏默默的壓低斗笠
除了一行三人外,外圍還有爲數不少的根部忍者負責警戒
“團藏大人,根據路程我們還需要三天才能抵達會議召開的城堡!”
看向四周的環境,山中風默默的說出這句話,因爲他們趕路的速度實在太慢了
“三天嗎?”聽到山中風的話,團藏不由輕聲道:“那就加快速度!”
伴隨話音剛落,團藏隨即直接一個箭步後衝出去
而看到團藏的動作,油女取根也與山中風連忙追上團藏的背影。
樹林當中,根部忍者發現團藏加快速度後不由伸手按在耳旁的通話器上開口道:“加快速度,團藏大人趕路了!”
然而就在根部忍者話音剛落,只見四周密密麻麻的黑色身影快速向遠處疾馳。
鐵之國,獨自一人在路上疾馳,身穿白色披風的鳴人不由緊緊的握着拳頭
昨日,在餐廳內的對話,讓鳴人突然醒悟
他知道,在請求別人的幫助已經不行了,他必須獨自將佐助帶回來
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他也要先幫佐助解決關於雲忍村的通緝
擡眼看向已經慢慢落下的大雪,鳴人不由吐出一口來自心底的寒氣。
火之國,木葉村
當正在集合的隊伍們聽到鳴人昨夜離開村子後隨即發出巨大的喧譁
“卡卡西老師!”快步跑到卡卡西面前,小櫻滿臉不解的詢問
然而還沒當小櫻開口,只見卡卡西面色凝重的道:“組織小隊,現在把鳴人追回來!”
他清楚鳴人想要做什麼,也知道鳴人這麼做的事情是多麼白癡
但身爲老師,卡卡西不能允許自己的弟子在村子犯錯
當快速前來的新生代忍者們集合時,卡卡西直接對寧次道:“寧次,你帶領洛克李,天天,還有油女志乃從另一路開始追查鳴人的行蹤!”
“沒問題!”肯定的開口,寧次不由看向身旁趕來的天天,小李還有油女志乃道:“出發!”
伴隨快速離開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小櫻不由看向眼前的卡卡西道:“卡卡西老師,鳴人他!”
“放心吧,小櫻,我們會找回鳴人那白癡的!”來到小櫻身旁開口,牙隨即露出潔白的牙齒
而聽到主人的話,赤丸也不由狂吠一聲後表示認同
“大家記住,我們這次的目標僅有追回鳴人,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們回來再說,明白嗎?”認真的看向學生們,卡卡西不由看向一旁前來協助自己的大和天藏
“明白了,卡卡老師!”肯定的點頭,小櫻與牙等一衆新生代忍者們不由開口大喊。
木葉醫院
坐在隔離病菌房的奈落不由看向窗外的大門處道:“開始行動了嗎?不愧是卡卡西,反應就是快!”
說完這句話,奈落隨即轉身看向躺在病牀上的綱手道:“唉,何苦呢!”
自從鳴人昨晚離開村子,他就已經派人跟蹤了
而且令人煩惱的並不是關於五影會談的事情,而是奇拉比,這個跳脫的男人居然失蹤了
哪怕連藥師兜現在都沒找到那白癡現在跑到哪裡去了
緩緩走到綱手的病牀前,奈落不由打量眼前的她
枯瘦的身體彷彿失去了活力,完全沒有以往的光彩照人
慢慢張開雙手,奈落看向綱手笑道:“希望你在醒來後不會恨我!”
“嘶嘶嘶..........”發出不明的喊叫,零尾虛無彷彿對奈落將屬於自己的力量賦予她人感到不爽
“老實點,別讓我揍你一頓!”瞥了眼身旁的零尾虛無,奈落不由嚴肅起來
聽到奈落的話,只見原本世界上最邪惡的尾獸慢慢消失在奈落的肩膀上
“以邪神的力量,賦予你等同我的永生!”
瀰漫光彩的手心出現一團炙熱的查克拉,當奈落慢慢將查克拉融入綱手的心臟時,只見一旁原本漸漸快要消失動靜的機器們開始飛快的震動起來
監控室,正在觀察綱手生命值水平的靜音在聽到警報後突然間從睡夢中甦醒
看向正在閃爍紅燈的設備,靜音不由慌亂的衝出監控室道:“不可能,綱手大人............”
直接衝到隔離病房,靜音不由看向眼前的一幕後感到震驚
原本生命水平已經快接近零的綱手居然詭異的重新恢復了
踉蹌的走進病房,當看到牀上已經恢復昔日光彩的綱手,靜音忍不住的流下眼淚道:“您........醒了嗎?”
伸手撫摸綱手的面孔,靜音不禁低聲哭泣起來
緊閉的睫毛正在微微顫抖,在經歷長久美夢的綱手,突然看到身穿黑色羽織的奈落正在樹下對她揮手道:“早安!”
突然間從美夢中驚醒,綱手不由窒息的大口喘氣道:“我這是?”
“綱手大人?您醒了?”看到甦醒的綱手,靜音不由伸手擦拭眼角上的淚痕
“靜音,你怎麼在這裡?”看到身旁守護自己的居然是靜音,綱手不由拍了拍胸口道:“我好像做了一個噩夢!”
“綱手大人?”驚愕的看向綱手,靜音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就在她低頭仔細打量眼前的綱手時卻突然發現綱手好像變得更加,年輕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變成這樣?”不解的從牀上起身,綱手雙腳在踩在地面後突然發現沒有任何異樣
好像原本這具身體就該如此年輕一樣
“難道是哪個混蛋?”驚愕的抽搐嘴角,綱手突然想到自己夢中看到的那個男人
拿起一旁的小刀後直接劃開手臂,只見流下的鮮血突然在剎那間止住了
“綱手大人?”驚恐的看向眼前,原本還在不解的靜音猛然間張大嘴巴
“果然是他嗎?”
看向手臂上覆原的傷口沒有帶來任何疼痛,綱手不由癱坐在牀上道:“他居然連我死亡的權利都剝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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