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遁·天嶮絕衝”代表着強大的力量,“雷遁·森閒絕衝”代表着極致的速度,但它們都是“禁術”。
“仙人模式”賦予了羽生迥異於常態的身體強度與抗性,因此他才能將這些“禁術”無風險的應用自如,因此“禁術”也就不能稱之爲“禁術”了……理論上是這樣的。
除非羽生又要搞出什麼新的玩法。
倒不是在搞什麼創新,只不過又是在做單純、大量的堆疊工作而已。
就在第二顆隕石在垂天之際被一分爲二,下墜的軌跡傾向兩側的時候,羽生的“土遁巨像”身上那原本深沉而又黯淡的色調,頃刻之間染上了刺人眼球的白芒。
遠處激燃着的光球因爲隕星的衝擊而飄忽不定,但土遁巨像身上盡數覆蓋、繼而以激昂的態勢上衝的查克拉光焰卻堅定不移。
蒼涼的土地、赤色的原野、激盪的空氣,這片戰場上多少呈現出了點“末日”的感覺。
衝擊在一瞬之間就發生了。
宇智波斑還在詫異於第二顆隕石居然就這麼簡單的遭到了斬落,然而在他的意識還沒有翻轉過來之前,一道光流已經“瞬移”到了他的眼前。
當如此體積的東西以那樣的速度動起來的時候,所產生的衝勢就連宇智波斑也爲之錯愕。
這種“愣頭青”,他還真就沒見過。
“土遁巨像”依然重複了跟斬落隕石一樣的動作,它將拖拽在身側的“光劍”傾斜着斬向了須佐能乎的腰際。
五十米高的巨人跟三十米高的巨人,體型上的差格是相當之大的,雙方壓根就不在一個級別上。
須佐能乎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被這帶着沉重力量的迅雷一擊給劈飛了出去。
僅僅就這一次的衝撞來說,這種似曾相識的敵我對比性,不知道有沒有讓斑想起過那個叫做“頂上化仏”的招式。
好吧,還是沒有可比性。千手柱間的強大太過敦厚,根本不是羽生這種強自同時疊加兩種禁術的“行險”能比擬的。
只是,這個宇智波斑也遠非完全體的宇智波斑。
無法使用自己全部力量的宇智波斑,不知道這時候心中有沒有一絲絲的憋屈感——虎落平陽,落魄鳳凰,就是現在的他。
然而就算是強行恢復年輕態、身體遭到侵蝕的斑,實力表現也不該只有這種程度。
都不用“動手”,明明單憑瞳力他就能夠屹立於世界頂點了。
可斑並沒有那樣的表現,高傲的宇智波斑就像是自己給自己施加了某種限度一樣,限度以下才是他的施展空間,限度以上的事情,可能是他不屑於去做,更可能是出於某種原因,他根本做不到。
跟後天的“嫁接體”不同,這對輪迴眼可是宇智波斑的原生眼睛,它的力量應該不止於此纔是。
目前爲止,羽生對於宇智波斑的感覺是……嗯,大家五五開。
斬出這一刀之後的“土遁巨像”,身上的各種buff緊跟着自行解開,站在其肩頭的羽生雙手合十,再度集中了一次自然能量。
地面上連續傳來了幾聲巨大的響動,被一分爲二墜落到地面上的隕石、被橫掃到了遠處摔了幾個狗吃屎的須佐能乎,三者一起在這片區域揚起了大量的煙塵。
緊接着,遠方的煙塵就像是被颱風卷亂的雲朵一樣,猛然激盪開來,而後就見一半保持着完整形態、一半隻剩骷髏的須佐能乎貼着地面飛了過來,而且隨着它的移動,它那半邊遭到嚴重破損的身體也隨之恢復了過來。
這就有點欺負人了,爲什麼這麼大的東西都可以飛?
須佐能乎雙手各自持有一把長刀,於是它的“翼展”就顯得足夠誇張了。
抵近之後,須佐能乎左右揮刀,呈絞剪之勢一瞬間切向了羽生的“土遁巨像”。
後者壓根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轉瞬之間就被切成了三段。
擺在羽生面前的好像又是一個如何破防的問題了,宇智波斑的完全體須佐能乎,即便是縮水的版本,大概也不可能用一把苦無就捅的開。
羽生的身形隨着“土遁巨像”的坍塌而跌落,須佐能乎再次揮刀,向着羽生那渺小的身形斬了過去。
然而在巨大的查克拉刀遮罩下來的時候,羽生藉助土遁巨像的殘肢斷臂靈巧的移動……這種誇張的動作、沉重又緩慢的攻擊,必定不可能命中羽生這樣的忍者。
但是這個世界上也有那種不論如何跳脫都無法逃開的攻擊。
宇智波斑單手向前,攤開手掌、繼而握緊。
地爆天星!
碎掉的土遁巨像,以及周圍的地面即刻向着一個內核點集中了過去,如同整片空間都受到了黑洞的吸引而開始坍塌一樣。
被吸引的之中,自然也包括羽生。
這是在炫耀輪迴眼的力量嗎?雖然羽生跳的很厲害,但也不至於用這種大範圍的封印術來對付他吧?
隕石原本就是個球,所以現在它又被重新團成了一個球,並且浮在了半空中。
羽生好像也被塞進了石頭縫裡。
“猴子一樣的……”
看着自己的傑作,宇智波斑剛想進行一番傲嬌發言的時候,他卻又若有所感的猛然轉身!
因爲他的身後,確實有一把苦無刺了過來。
宇智波斑以自己的手腕架住了羽生的手掌,而他的視線在第一時間卻停留在了自己的右臂上——那上面,剛好浮現出了一個“雨”字。
“飛雷神。”
“我用三十年的時間學會別人三個月就能精通的術,不算過分吧?”
無論是仙術還是飛雷神,羽生從入門到完成之間的時間間隔都顯得很誇張,從這種意義上來說,他確實不是一個很有天分的人,然而他終究是個幸運的人。
因爲他的努力與付出都得到了實打實的回報。羽生覺得自己並不需要天才般的一蹴而就,這種努力一分,收穫一分的感覺,反而更加的現實且充實。
好了,現在大家都在須佐能乎的裡面,那宇智波的“絕對防禦”該怎麼生效呢?
“你總是讓我想起一張惹人生厭的臉。”
“我說過了,那可真是不勝榮幸。
我倒是覺得那個人挺惹人喜歡的,可能是因爲你見到的總是活着的他,而我見到的卻是要死的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