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對自己血緣方面的瞭解來說,我個人、逝去的雙親已經更上面的先祖,都是那種很普通的普通人,所以在體質上我絕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既沒有陰到紅眼病的程度也沒有陽到渾身長草的程度,我自幼以來的經歷也是如此普通……唯一能夠讓我從普通變到有些特殊的節點,也就只能是與二代目火影的相遇了。”
羽生能夠肯定,他跟姓大的和姓六的沒有半點關係。
“當時我非但承受了二代目的忍術,更重要的是那個時候我手裡還拿着雲隱的特殊忍具,二代火影的水斷波在擊破那些忍具的時候,導致了它們的殘片侵入了我的體內……根據我事後瞭解到的一些知識,據說雲隱叛忍金角銀角所持有的忍具是傳說中的忍界始祖六道仙人所製造的。
儘管那樣的傳說虛無縹緲,聽起來像是無稽之談,但假如真的是那樣的話,說不定我現在身體的變化就是受到了那樣的影響。”想了想之後,羽生還是決定把自己的猜測說給甲賀聽一聽,聽到了對方對他現在情況的描述之後,羽生越發覺得他的這種猜測是有着相應的可能性的了。
儘管在他的話裡用了相當懷疑的基調在說金角銀角的忍具是傳承自傳說中的六道仙人這件事,但這只是在表達一種“正常”的態度而已……因爲六道仙人的事情已經太過久遠了,儘管忍界之中依然有他的名字,但大部分忍者都把他當做神話人物來理解,而不是真正的忍宗開創者。
可實際上羽生卻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麼傳說,而是事實——金角銀角手裡的那幾件武器,非但有着巨大的威力,甚至能施展極爲特殊的封印之術,它們確實是六道仙人制造出來的。
所以羽生懷疑自己當初並不只是遭到了二代火影水遁忍術的侵入,同時還有來自六道遺物的交叉感染……鬼知道六道仙人制造和使用的特別忍具裡,有沒有留下他的查克拉?
再想想他那兩個兒子雖然早就死了,但留下的查克拉卻一直在無數的時間裡興風作浪,對比一下,兒子尚且如此,仙人自身要是留下點查克拉的話那就更稀鬆平常了。
“你接觸過金角銀角的忍具?”甲賀皺着眉頭反問,如果事實卻是如同羽生所講的話,那他自己的出來的猜測就不是空穴來風了。
“嗯,甚至是負距離接觸。”羽生說道,他當時被那些打碎的殘片糊了一身,簡直比零距離接觸還零距離接觸。
而從甲賀的反應看來,他所知道的事情似乎比一般忍者要多一些,起碼他並沒有直接斥責羽生的“異想天開”和“無稽之談”……我身上出了點毛病,我覺得是神仙乾的,正常忍者肯定會對這種說法笑掉大牙的。
“也不太對,要知道你身上並沒有第二種查克拉反應,過度增長的只是你自己的查克拉,如果把你剛剛說的作爲誘因來理解的話,那是可以的,然而它並不是問題本身。”甲賀思考了一會,然後又這麼說道。他能肯定羽生身上只有他自己的查克拉,除此之外並沒有第二種,更不存在被其他查克拉依附的現象。
“甲賀醫生,對我的說法你不覺得疑惑……你真的認爲六道仙人是實際存在過的人物嗎?”見對方如此淡定的態度,羽生最終還是忍不住的這麼問道……某種程度上,他覺得這件事比現在他的病情更值得關注。
“我覺得應該是存在的吧,只是他存在的年代太過久遠了而已。”甲賀笑着說道,不知道這是他真在的態度還是僅僅在開玩笑。
“既然你這麼想的話,那甲賀醫生……我這麼說吧,你聽說過狂犬病麼,就是有很長潛伏期、一旦爆發就致命的那種狂犬病。”
“……”
甲賀一時間都愣住了,他腦筋使勁的轉了幾圈之後纔想明白了羽生話裡意思……真的,他還是第一次聽人把六道仙人形容的這麼清新脫俗的。
然而,以事實來說羽生對六道仙人的態度已經足夠友善了。嗯,尤其的友善。
“你覺得那些忍具上攜帶的查克拉……假如真的會有那種查克拉的話……會潛伏在你體內?我覺得這種想法未免有些想太多了,坦白來說,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甲賀說道。
例如四代夫婦將自身的查克拉留在了鳴人體內,雖說也沒有被輕易發現,然而問題在於那是被特意封印和隱藏起來的查克拉,像羽生這樣的,如果是單純的偶然侵入的話,又沒有被施加術式,怎麼可能會被隱藏起來。
“好吧,這時候以專家意見爲準,我只不過是產生了一些猜測而已,那麼說回問題本身,我身上的問題已經嚴重到了非解決不可的程度了麼,如果到了那種程度的話,接下來又該怎麼做。”
“只是照目前的趨勢發展下去的話會比較麻煩,可暫時還到沒有嚴重到那種程度,所以針對你的問題,臨時處方的話比較簡單,那就是每天及時釋放你身上的查克拉……在你的整體身體素質得到進一步的提升之前,不宜承受過多的查克拉。人的身體是一個脆弱的容器,如果承受過多的力量的話,那必然會產生裂痕的。”甲賀說道。
“單單是釋放查克拉的話,那很簡單,我每天放幾個爆水衝波就可以了,但按你的說法,如果頻繁的釋放查克拉的話,那我提取查克拉的頻率也會跟着增加上來,長此以往那豈不是我的查克拉製造能力會進一步的增長?到最後不會適得其反麼?”羽生覺得甲賀提出的解決方法太簡單了點,聽起來就像是在提醒他按時起夜上廁所一樣。
“問題總要一步一步的解決,相比於後來的隱憂,解決你現在的身體負擔問題是擺在第一位的……而且我說的只是臨時舉措,過個幾天我會拿出一個新方法的,我已經有思路了。”甲賀繼續說道。
把事情給說清楚了之後,他在提醒羽生不要太焦急,他畢竟不是那種管殺不管埋的人,而是那種會幫着患者逐步解決問題的醫者,更何況羽生在他這邊還算一個身份比較特殊的患者。
羽生點了點頭,明白,都聽你的,你說了算。
事實上不管甲賀的態度多麼嚴肅,但對方只是從一個醫生的角度上在看待問題的,反而身爲當事人的羽生不需要他的安慰,因爲他並不覺得自己身上的問題多麼急迫,一來對方講的身體和精神壓力的問題,暫時他還沒有感受到;二來則是因爲對方講的問題,目前而言是給羽生帶來正面增益的東西,現在羽生享受的是查克拉快速增長帶來的紅利,至於以後可能面臨的問題,那是以後的事情。
而未來的情況,誰又說得準呢,那畢竟太遙遠了,而對於忍者來說,能不能在下一次的戰鬥之中存活下來都是未知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