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靜的巷子裡,披着風衣的鳥臉面具暗部忍者瞬身而出,來到夏樹的身後。
鳥臉面具的暗部忍者沒有開口,或許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原本的跟蹤被對方直接戳破,他此刻還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是哪裡露出了破綻。
“需要我配合調查嗎?”夏樹頭也不回,舉起雙手示意自己的無害。
鳥臉面具的暗部忍者依然沉默。
夏樹卻忽然懂了,笑道:“看來不是我有什麼問題,我跟你去彙報吧?”
“嗯。”鳥臉面具的暗部忍者是個新手,聽到這個建議之後,琢磨了一下就同意了下來。
跟隨着鳥臉面具的暗部忍者,夏樹來到了一處民居,這裡並非暗部的基地某個入口,夏樹只是有些可疑,實際上暗部並沒有證據,所以這裡只是一個空置的民居,此刻則是作爲審問室。
鳥臉面具的暗部忍者避開夏樹,使用暗部的特殊手段傳訊,然後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沒過去多久,民居的門就被敲響,似乎尋常的敲門聲,實則隱藏着暗部的密碼。
確認無誤之後,鳥臉面具的暗部忍者打開門,三道身影接連竄入了進來。
“是你?”沒等夏樹開口,新來的三個暗部忍者之一,就忽然出聲道。
“哦?你認識我?”夏樹好奇地看着對方,卻並沒有印象。
這名貓臉面具的暗部忍者沒有回答,對着身旁的暗部忍者耳語了幾句,然後走上了前來。
“姓名。”貓臉的暗部忍者冷聲道。
另外一名暗部忍者對鳥臉面具的暗部忍者說了些什麼,後者頷首之後離去,顯然還有事情要做。
夏樹不確定對方是回去執行任務,還是去暗部彙報,這令他眉頭微蹙。
若非想要避免暗部與根部發生衝突,他就不必叫出鳥臉面具的暗部忍者了,而他根部忍者的身份,暗部若是之後去查,肯定查得到,他不希望招惹是非。
“姓名!”貓臉面具的暗部忍者敲着桌子冷冷地重複道。
“鬆崎夏樹。”夏樹瞥了對方一眼,依然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對方,但若是去回憶與暗部的接觸,則只有雨隱異動的那次。
“級別。”
“特別上忍。”
“所屬。”
“根。”
前邊的回答已經很令人驚訝了,畢竟夏樹至今才十三歲,卻已經是特別上忍,但是另房屋內氣氛凝滯的,顯然是最後的回答。
木葉之「根」,是暗部忍者都會經歷的的訓練營,但對於能夠接觸到更多隱秘的暗部忍者來說,卻能夠知曉更多的信息。
因此當聽到這回答的時候,三名暗部忍者都更加嚴肅了起來。
“接近漩渦玖辛奈有什麼目的?”貓臉面具的暗部忍者接着發問道。
“修煉封印術。”夏樹答道。
無論方纔的鳥臉面具暗部忍者是去做什麼了,此刻他都唯有如實作答。
就在他這麼想着的時候,鳥臉面具的暗部忍者去而復返,並且帶回來了命令。
看着對方和那名暗部忍者耳語,夏樹眯起雙眼,心底琢磨着各種情況如何去應對。
耳語之後,三名暗部忍者直接離去,鳥臉面具的暗部忍者走過來,道:“鬆崎上忍,火影大人要見你。”
夏樹訝然挑眉,卻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發展,但是轉念一想,他就想清楚了。
猿飛日斬雖然有着“忍雄”的稱號,卻是個敦厚念舊的人,對摯友志村團藏,從來不曾視爲威脅,而是保護木葉這棵大樹的助臂。
現在雙方的關係還沒有達到將來那種地步,所以不管夏樹接近漩渦玖辛奈的目的是否單純,是否除了請教封印術外,還有其他目的,猿飛日斬都不願意與根部或者志村團藏起衝突。
至於三代要他,或許是因爲丸星古介的緣故。
來到火影樓,進入火影辦公室,鳥臉面具的暗部忍者退下,隨手帶上了門。
“火影大人。”夏樹恭敬道。
“稍等一下。”猿飛日斬埋首在文件堆中,揮了一下手。
夏樹靜立等待,無聊之下雙眼掃了起來,火影辦公室是比較寬敞的,擺設也不多,牆壁上掛着歷代火影的畫像,現在只有三個,過幾年之後,波風水門的頭像也將會掛上去,然後是綱手,嗯,或許是吧。
辦公桌後青煙繚繞,菸草燃燒的煙霧飄來,夏樹擡手揮散。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他都不吸菸,自然也適應不了這種味道。
大概一刻鐘之後,猿飛日斬才站起身來,舒坦地伸了個懶腰。
“火影大人。”夏樹急忙行禮。
“是鬆崎吧?”猿飛日斬敲着菸斗,將菸斗中的餘燼都敲落進垃圾桶中,然後又拉開抽屜取出菸草,邊填進菸斗邊微笑着說道:“古介還跟我炫耀過他的徒弟,說是在劍術上天賦罕見的少年,現在看來,確實如此呀。”
他氣質溫和,與丸星古介那種和藹不一樣,帶着一種讚揚和信任,身上帶着叫人信服的魅力。
雖然夏樹覺得他的師傅丸星古介不是會對猿飛日斬炫耀着誇讚他的人,但是這種拉近關係的親近,他無法去反駁,尤其是這話還是從火影的口中說出來的。
“都是師傅教導的好。”夏樹謙卑道。 Wшw_ ttKan_ ¢○
“呵呵!太謙虛可就顯得不誠懇咯。”猿飛日斬笑着打趣道。
夏樹笑了起來,也不多說。
“在團藏的根部怎麼樣?還習慣嗎?”猿飛日斬又吞雲吐霧起來,隨意地問道。
“還好。”夏樹像是聽不出隱意,道:“雖然外出執行任務很累,也很危險,但只要回到木葉,就能徹底放鬆下來,時間久了也習慣了。”
“那就好。”猿飛日斬滿意地笑道:“原本我還對許諾丸星古介,會在你完成訓練之後,調你來暗部,然而卻因爲根部人手短缺,所以將你留在了那裡,現在看來這倒不是壞事。”
“身爲木葉忍者,無論是在哪裡,都是爲了保護村子。”夏樹神色認真道:“我父母爲此犧牲,我也將繼承他們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