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木葉嗎?”
彌彥喟然嘆了一聲。
“觀月,你知道嗎?我和小南、長門曾經養過一條狗,不過沒多久,因爲戰爭,小不點死了。”
聲音很輕,卻沉重的讓人張不開口接話,喉頭上下滾動,觀月最終還是保持沉默坐在邊上靜靜的傾聽。
“······我啊,一直再說着想要征服世界,我很清楚這很難,嚴苛點來說可能性無限接近於零,我明明很清楚的,比誰都要清楚······但是,我還是放棄不了,我忘記不了小不點死時小南和長門悲傷的面孔,我很怕有一天也會失去他們兩個,那是我絕對無法接受的事情······所以,我想要結束戰爭,讓雨之國的人們不必再因爲戰爭而哭泣,觀月,我果然是個笨蛋吧?”
彌彥臉上帶着自嘲的笑容。
“嗯!你確實是個笨蛋,真虧你自己還有這種自知之明。”觀月笑了起來。
“喂喂,這時候你不應該安慰我嗎?你這傢伙也太無情了。”彌彥翻了個白眼,吐了句槽。
“安慰你做什麼?你又不是小南那麼可愛的女孩子。”
“啊啊啊!!我說你這混蛋賴着不走,果然沒安好心。”彌彥叫出了聲,一臉防備的瞅着觀月,“觀月,你小子還是趁早死心吧!小南是不會喜歡你這種小白臉的。”
說話的同時刻意壓低了聲音,還緊張兮兮的不停瞅着屋子裡面,唯恐小南聽見他們的對話。
“嘖!說的你好像臉挺黑一樣······”觀月沒好氣地嘀咕了一聲。“嘛嘛!就這樣吧,雖然你是一個遲鈍的近乎無藥可救的笨蛋,不過······我並不討厭笨蛋就是了,和笨蛋相處很輕鬆,不用費腦筋這一點真的很不錯。”
“喂喂,這是誇我呢?還是在損我?”彌彥不滿的抗議。
“我有一個朋友,是個和你很像的傢伙。”無視彌彥的抗議,觀月繼續說道:“從第一次見面,那傢伙就說將來要成爲火影保護村子,熱血的讓人都快冒汗了!”
“不過那傢伙可比你聰明,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那傢伙人長的也很帥,性格也很溫柔······在他身上挑不出一點毛病,這方面和你卻完全不同呢。”
看着彌彥嘿嘿的笑了起來,觀月當即就補了一刀,笑臉瞬間就垮了下來。
“有那麼誇張嗎?那麼完美的傢伙是不可能存在的吧?”彌彥用質疑的眼神瞅着觀月,表示他一百個不相信。
“騙你幹嘛······等等,說起來,那傢伙和你們仨應該是師兄弟的關係!”
觀月猛地拍了拍腦袋,真的是糊塗了,水門也是自來也的徒弟,和眼前這個愣頭青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
“誒誒?誒!!!”
這一次實在是沒忍住,彌彥驚叫起來。
“彌彥,你又在叫什麼啊?就不能安靜點嗎?人家正在靜心練習忍術呢!”
屋子裡傳來了小南不滿的抱怨聲,透過柔嫩的嗓音,完全可以想象到少女嘟着嘴的嬌俏樣子————只看挨訓的人一臉盪漾,完全沒有挨訓的樣子。
“抱歉抱歉,和觀月聊天太入神了。”
很誠心誠意的站在走廊上鞠躬,明明在屋子裡的小南也看不見,但彌彥還是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
懺悔結束,彌彥重新坐了下來。
“喂,觀月,你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師兄弟······也是自來也老師的徒弟嗎?”彌彥是個笨蛋,但並不是蠢蛋,關鍵時刻還是很靠得住,腦筋轉的很快。
“應該沒錯,這種事有必要那麼吃驚嗎?自來也大人本來就是木葉的忍者,收個徒弟很正常,倒是收你們仨做徒弟才讓人吃驚呢!很少有忍者會收外村人做弟子的。”觀月聳了聳肩。
“你這麼一說倒也是······不過,當初我們告訴你我們是自來也老師的徒弟,也沒見你驚訝?”彌彥瞪着眼睛。
嘁!這個傢伙在無關緊要的地方感知爲毛這麼敏銳!
“有嗎?可能是我的自制力比較好吧!”觀月乾笑了兩聲,試圖矇混過去,總不能說自個兒是異界來客吧,“對了,你想想看,我當時那種狀態,能活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哪還有力氣去驚訝。”
“······這麼說也是。”理由很勉強,但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更好的理由了,彌彥沉吟了一下,就將這一茬拋在腦後,“話說回來,原來自來也老師還有弟子啊!真是沒想到呢!不······不對,應該是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
彌彥伸了個懶腰躺了下來,兩手枕在腦後,褐色的眼眸凝望着漆黑的夜幕。
“說起來我一直忘記問了,你和長門當真是一族嗎?”
聽見彌彥的問題,觀月瞳孔一縮,果然還是問了,他已經說了明天就要離開,現在要是不問,恐怕很長時間都沒機會再問了。
“是真的!”
“不騙人?”
“騙你們仨有什麼好處嗎?”觀月頗爲無力的嘆息了一聲。“我和我姐原本不是木葉的人,我的家鄉······我們一族的家鄉原本是一個叫做渦之國的小國,在火之國東方的大海上,是一個很小的國家。”
“我們一族一直都居住在島上,有着很漫長的歷史以及古老的血脈,族人們天生就擁有強大的生命力和超龐大的查克拉儲存,甚至優秀者強大到足以壓制尾獸的程度。”觀月看着露出了困惑神情的彌彥,補充問了一句,“尾獸······自來也大人應該教導過吧?”
“這個我知道,只是長門可是土生土長的雨之國人,你不會是弄錯了吧?”
“哈!!我又沒說一族所有族人都在渦之國,因爲我們一族天生的特性,能夠壓制尾獸的生命力和查克拉,以至於從來不缺少覬覦之人,這麼漫長的歲月下來,因爲戰爭之類的緣故,有一些族人流散在外也不算奇怪吧。”
“這麼說倒也是。”彌彥露出了恍然般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明白了。
“總而言之,我們漩渦一族在整個忍界都算是赫赫有名的強族,等你們對忍界的接觸足夠深入的時候,自然會有所瞭解,或者你們去問自來也大人也可以,拿這種事情騙人沒什麼技術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