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桌子起初由於放置着一隻茶壺,當茶壺被朱不德拿去後喇叭楊從上面看到了幾個很小的字體。然後他問我,我聞後看去,只見上面寫着公元1069年,簫羽留。
公元1069年,那是宋朝年間,從我的記憶上來看,應該是蘇軾生活的那個年代。不過,爲什麼那上面會有簫羽留三個字?我怎麼也不敢相信。
賴叔和朱不德都循聲看去,原本平淡的臉上都露出驚訝之色,然後目光頹然直視着我,朱不德道:“你他孃的是不是來過這裡?這怎麼回事?”
我說我他娘怎麼可能來過這裡,這不是扯淡嗎?可朱不德指着上面那一行字問道:“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你寫的?”
我有點難以接受,賴叔就問我道:“那上面的字體是不是你的?”
我爲了證實上面的字到底是不是我的筆記,就打着手電仔細的去看,一直辨認了很久,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那個字體和我的一模一樣。我心虛了,全身都充斥着不可思議,喃喃道:“怎麼可能?我根本就沒有來過這裡,可這上面爲什麼會有我寫的字?”
公元1069年,我心裡不斷的重複着這個時間,可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幾個字是用黑色粗體墨汁寫上去的,痕跡非常古舊,好像已經寫上去好幾年的樣子。就算這上面的字體不是我的,可爲什麼會留下簫羽這個名字呢?
我不知所措,更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着賴叔道:“賴叔,這是我的筆跡,怎麼回事?你知道這些年我都是和你在一塊,怎麼可能會來這裡?”
賴叔用手擦拭了一下上面的痕跡,皺着眉頭,他道:“已經存在很多年了,字體上都附上灰塵了,這些字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可是是誰寫的呢?”
“難不成小鬼爺你晚上夢遊來了這裡,寫幾個字就跑了。”朱不德道。
我聞言罵了一聲:“我他孃的晚上夢遊還操了你妹呢。”
那朱不德就切了一聲,讓我解釋這些個字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腦子裡非常混亂。如果這些字真的是我寫的,那麼這件事情又該怎麼去看?如果不是我寫的,可他爲什麼和我的字體這麼相似,並且還會用上簫羽留三個字?
在過去的幾年內,有一個人走進古墓,然後他留下了一句話在這裡,並且那個人也叫簫羽,他的字和我的字很相同。所以就導致了今天我看到的這個局面。
那麼,我有好幾個疑惑出來了。光是從字體上的確看不出什麼,畢竟有些人的字體都比較相似。除此之外,我不明白,爲什麼這個人會在這裡留上這幾個字?並且將這幾個字用一個茶壺蓋住,他有什麼原因?他想表達什麼?
難道只是想要說明一下,這個墓是公元1069年那個時期的墓穴嗎?還是另有它意?可他爲什麼選擇用茶壺蓋住?
在我想的時候,朱不德又道:“賴爺,你說這幾個字會
不會是他老爸簫音留下來的?當年簫音來到過這裡。”
“那麼他爲什麼要用上簫羽留三個字呢?”喇叭楊問道。
朱不德好像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又道:“應該是他比較想他兒子簫羽,所以就寫上了簫羽留這三個字。”
我說你是在放屁,就算簫音很想念我,他也會用另一種方法寄託對我的思念。況且,如果他從青銅巨門內出來了,一定會出面的,就算不是爲了老媽,那他爲了看我一眼是必須要出現的。再者說,這幾個字用茶壺蓋住,很顯然留字的人不想讓別人看到。
賴叔思考了很久,才道:“這一點我也考慮了,不過依我對簫音的瞭解,在進入青銅巨門前他是沒有來過這個地方的。倘若他從青銅巨門裡出來來了這裡,這有點不大可能。關於這上面留的字應該還有另一種含義,只是我們想不透徹。
這是一個永遠也無法解答的秘密,沒有人知道這幾個字有什麼特殊的含義,更不清楚人爲什麼會以我的名字留下這段話,並且用茶壺蓋住。
“其實,我們應該學會推算一下。”喇叭楊晃了晃眼鏡,道:“首先確定一下,小鬼爺這是不是你的字跡?你確定嗎?”
我爲了證實那是自己的字,於是蹲下身在地上寫上公元1069年,簫羽留幾個字。羣衆的眼光是雪亮的,我寫過後讓他們去看,就連不識幾個字的朱不德看過後也道:“他孃的,跟桌子上的筆跡一模一樣。這怎麼搞的?”
我擰着眉頭去看喇叭楊,問他要怎麼個推算方法。他道:“如果在幾年前有個人在這裡留下了這段話,那麼這個人會不會和你簫羽認識?”
這不可能,我道:“我認識的人除了賴叔幾個之外就只有一些同學。不過畢業後大家各奔東西,見了面認不認識那還不一定呢。”
喇叭楊的觀點並不能成立,這些都是無厘頭的推算,沒有實際性的意義。關鍵就是這幾個字確確實實的存在這裡,但並不是我寫的。
我們的話題就圍繞着這幾個字展開,這個謎團找不到任何線頭,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賴叔說這些我們先不要討論,還是管好眼下的事情,等出去之後才慢慢的去商議。
縱使賴叔這麼說,可我腦子裡一直都放不下,總感覺到自己的將來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而這段話深深的刺痛着我,讓我觸動了內心深處的一種底線,總覺得自己好想回憶什麼,但就是想不出來,只有感覺在作怪。
賴叔在房間內四處轉了一轉試圖想要找到什麼東西,我沒有在意,一個人站在桌子邊上想着這些事情。正想的入神,身邊一種聲音響起。
“媽的,你個朱不德能不能不要惹事?”喇叭楊罵了一聲。
我疑惑的轉過頭,看到朱不德的手上握着乾屍手上拿的那把鏡子,當下明白又是他搞的鬼,心裡升起一股無名怒火,很想上去扁他一頓。這狗日的東西總是沒事找
事幹。
那朱不德將鏡子在手中晃動了幾下,覺得很有趣,就收起來裝到自己的包裡。我懶得理他,轉過頭繼續研究着那段話的意思。我只要一陷入沉思大多就會忘記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朱不德不停的輕聲去喊我的名字。
我擡起頭去看他,他就站在我的前面,腰下的手指不停的指着我。那傢伙做得動作非常古怪,我不想理他,就聽他輕聲道:“手,手。”
“什麼手手?”我擰着眉頭去看他,又拿手電照了照朱不德的臉。
這一照我就看到朱不德臉色發白,給我不斷的打着手勢。他那手勢做的太白癡,我根本就無法理解。他有點着急,端起槍就瞄向我。
我頓時嚇了一跳,罵道:“朱不德你他孃的想要幹嘛?”
我的喊聲驚擾了朱不德後面的賴叔和喇叭楊,他們兩個轉過身一看臉色也當即白了下來。喇叭楊也衝我指了指手指,我還是不明白,莫不是這傢伙受朱不德薰染,變傻了?
“手……手。”喇叭楊輕聲衝我道,隨後端起槍也瞄向我。
這一下我緊張了,看他們的槍口瞄向我的身後當即明白了什麼事情。我猛然間回過頭,這一看,只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我身後的牀上,她的頭半露出蚊帳,身子縮在裡面,兩隻手臂伸出,那翻白的眼球死死的盯着我。
他孃的,牀上有人?
我差點驚叫出聲向前跑去,一下子撞開朱不德來到賴叔身邊,轉過身喘着粗氣去看牀上坐着的那個人,我記得剛來時並沒有看到她,她是什麼時候坐起來的?
但索性,牀上坐着的那個女人沒有動,只是探出頭死死的盯着我們,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
我不敢輕舉妄動,朱不德和喇叭楊都端着槍瞄向他,我的手電光落在她那張慘白的臉上,看上去陰森無比,人再一次的受到驚嚇,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
“賴爺,怎麼辦?”朱不德緊張的喊道,我能看出他的槍口有點顫抖。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慢慢的退出去。”喇叭楊道。
但是我們幾個人都當賴叔是我們的精神領袖,都在等待着賴叔的回答。但是過了很久卻不見賴叔說話,我莫名其妙的回過頭,這一看,身後哪裡還有賴叔的蹤影?
“賴叔。”我輕輕的喊了一聲,打着手電在身後照了一圈,但是身後是一堵牆壁,根本就沒有發現賴叔的影子,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他竟然無緣無故的失蹤了?
朱不德二人聽到我的聲音都奇怪的向後看了一眼,這一看朱不德當即吼道:“操,這狗日的走也不通知我們。”說完他便向門外跑去。
我還來不及去喊朱不德,喇叭楊給我說了聲走之後也轉身向後衝去,我抹了一把汗就跑,然而腳下卻被一張凸起的木板一絆,人整個甩趴在地。等站起來後朱不德和喇叭楊已經跑出了我的視野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