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劉名一直在問到底怎麼回事,但是在車上我根本不敢多講什麼,我只是一個勁催促司機開快點。半個小時之後,我們終於回到了洛陽古玩市場胖子家的店鋪。
已經是下午快六點鐘了,店是胖子的叔叔看着,我讓胖子把他叔叔支走,等胖子的叔叔一走,我們馬上關門打烊,門一關,我把剛纔在靈堂的事情說了一遍給劉名聽。
“那女孩是誰?”劉名驚訝於那女孩子怎麼會有剛纔的表現,問道。
“她是王教授的外孫女,就是在美國留學的那個。”我回答。
“她……她怎麼回來了?”劉名問。
“不知道……也許是王教授去世後回來的。”胖子插口說道。此時我又把那紫玉盒子拿了出來。
降頭竟然又老實了起來,紋絲不動。
“他孃的,這東西見鬼了,這一路上它都老實,可是一到靈堂它就不老實了,現在一回來就又老實了。”胖子用手輕輕捧着那盒子,在燈光下仔細端詳盒子裡的降頭。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轉身在櫃檯裡翻出個剪子,然後劃破了自己的手指。
“志龍,你瘋了!”劉名嚇了一跳。
我舉着流血的手指,趕緊對胖子說:“快,快把盒子給我……”
胖子急忙把盒子遞到我面前,我接過盒子,馬上把受傷了的手指湊到了鎖眼上。
我那冒血的手指剛一到鎖眼,我馬上明顯感覺到盒子裡的降頭迅速翻動了起來,只見它一下就遊動到了鎖眼口,好像在等待着什麼。
我把血擠進去,血液一進盒子,降頭就開始吸吮。
“這……這東西真喝血啊!”劉名結巴着說。
“你倆出去後把盒子務必給放到一公里以外的地方……”
我忽然回憶起在靈堂門口那女孩對我和胖子說的話。
“我……我明白了……”我激動地對劉名和胖子說。
“你……你明白什麼?”劉名和胖子頓時緊張起來。
“現在,現在還不敢確定,但是我想應該和我的推想差不多……”我說。
“到底是什麼你趕緊說啊?”胖子簡直要忍不住跳起來抓着我問了。
我剛想說,就聽見門外有人敲門。
“誰啊?”此時關門了還有人來敲門,胖子顯然很不滿意。
“哦,黑三的房東,我聽說你們回來了,我想找一下黑三,他都兩個月沒交房租了。”外面的人也沒好氣。
不提黑三還好,一提黑三最來氣的就是胖子了。在雲南的時候胖子沒少吃黑三的虧,所以當那人一說黑三,胖子破口就罵:“你他孃的!黑三欠你房租你找我胖爺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