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一動,其他人就一窩蜂的朝着我撲了上來!
雖然以他們的力量和這種普通的打法根本就傷不到現在的我,但我沒有坐着捱打的習慣。
所以不等那女的的椅子砸實在我腦袋上,我當即就收起了火鑑,迎頭一拳把那女的手裡的椅子給砸了個粉碎!緊接着,我就眯起了眼神朝着那些要向我撲的人掃視了一眼!
見到我這般兇悍,衆人當即低下了頭去,訕訕的回到了各自的角落裡,就連起頭那三個混子也不例外。
門口的警衛,在回頭有些不耐煩的朝着裡邊兒望了一眼後,就繼續回頭玩起了他的手機遊戲。
雖然剛纔的干預似乎是天道的安排,但我仍是不死心,等到拘留室裡安靜下來後,再次祭出了火鑑。
然而,讓人無奈的是,我火鑑剛一釋放出來,之前那三個混子裡頭髮染成綠色的傢伙,就從地上跳了起來!大吼了一聲“我受不了啦!我要揍他!”後,就帶頭朝着我撲了上來!
好像是受到了那個綠頭混子涌起的鼓舞,其他人也再次朝着我聚攏了過來!
看來,不管我用什麼方法,都不可能知道里邊兒發生的事情了,除非是自己進去一趟。
想到這裡,我不由無奈一笑,起身朝着那綠頭混子一腳就踹了過去。
以我現在的能力,別說是打他們這些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老百姓了,就算是給我來十萬大軍,也不見得就能奈何得了我。
所以不過片刻功夫,拘留室裡就被哀嚎聲所充斥。
望着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的那些人,我又不由有些犯難了起來。
按照律法,聚衆鬥毆,又或者是故意對他人造成極大傷害的,纔會被處以半個月以上的有期徒刑,也只有那樣的人,纔會被送往看守所。只有給公衆帶來巨大損失,情節十分惡劣的,纔會被處以較重的刑罰,送往監獄。
我跟這些人素昧平生,更談不上什麼仇怨,要我對一些無辜下重手,我還真下不了這手!
所幸的是,門口的守衛在聽到裡邊兒的動靜後,當即就打開了門一臉憤怒的朝着我走了過來!
襲擊國家公務人員是重罪,特別是襲警!就算你們只不過是一些小摩擦,一旦坐實襲警的罪名,就是最少一個月的有期徒刑!
然而,我剛一舉起拳頭,卻又猶豫了起來。
襲警確實能讓我進監獄,但要是那樣的話,我就等於是在跟國家的氣運對抗!我能吃得消這所帶來的後果?
不等我回過神來,對方的警棍已經朝着我的肚子捅了過來!
見狀,我下意識的就往旁一閃,之後習慣性的揮拳就要往對方的臉上砸!
所幸的是,在我的拳頭即將砸到對方面龐時,我終於回過了神來,果斷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喲呵!還想襲警啊?膽子不小啊!是不是嫌在這兒太舒坦了,想到監獄裡去呆着去?”
一邊說着,那警員一邊揮舞着警棍就朝着我的腦袋上砸了過來!
見狀,我只能是閃身躲到了角落一側。
興許是看我好像不敢跟警察動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門口的歐陽克,當即就把那纏滿了繃帶的腦袋從門外冒了進來。
“他何止想襲警啊?我可是軍部的人!你不看我被他打成什麼樣兒了!”
呵!我正愁想不到好方法進監獄呢,沒想到,他歐陽克竟然就自己送上門兒來了!
不等歐陽克和那門衛反應過來,我直接就閃現到了歐陽克的眼前,不等對方回過神來,一拳就砸在了對方的鼻樑上!
咔擦!
一聲脆響隨着歐陽克鼻血的飛濺同時傳出,對方仰頭就朝着後邊兒倒了下去!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我原本只是想借着歐陽克把我送進監獄就成,並沒想現在要了他的性命。但歐陽克,卻好像是大限已至一般,倒下去剛好後腦勺撞在了拘留室窗戶的風勾上邊兒!那一寸餘長的風勾,瞬間就扎進了對方的後腦勺,結束了歐陽克這罪惡而短暫的一生!
等到看到紅色的血水混雜着白色的**淌下,那警員已經是嚇得腳如篩糠!在驚恐的望了我一眼後,驚叫着就朝着外邊兒逃了出去!
轉眼的功夫,一隊全副武裝的武警戰士,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由於我在拘留室門口殺了人,情節極爲惡劣,所以當即就被關押到了朝陽市郊區的監獄裡。
第一次進監獄,我還真有些稀奇。
這裡雖然被天道給封鎖不讓外人窺測,但內裡卻什麼都有。剛進到鐵柵欄裡,我就感受到了有幾股不同的陰氣在不同的地方遊躥着,還有兩股陰氣,像是剛形成不久,不住的在自己身前最後停留的地方徘徊。
這也就是說,徐佛爺雖然被弄了進來,但卻還未遭到毒手。
這無疑是一條好消息,但讓人無奈的是,監獄裡被分成了幾十個監室,每個監室都被關押了十數名不同罪名的犯人,我又要怎麼才能找到徐佛爺的下落?難不成還要跟獄卒動手?
歐陽世家的人雖然隸屬軍部,但他們實際上是術道中人,說白了,就是在江湖上混的。自古有句俗話,說是江湖不管官場事兒,衙門不理江湖仇。
這是說官場和江湖,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就算你是衙門中人,只要你伸手管了江湖上的事兒,從此江湖中人就不會再把你當衙役看。
在術道上的說法是,只要你沾了江湖,你就等於是脫離了衙門,不再受到國家氣運的加持。
所以我敢對付歐陽世家的人,卻不敢動那些真正正直的衙役。
“哎,說你呢!帶打火機了沒有?”
等到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關進了一間監室。幾個看上去像是這個監室老大的人,正把目光集中在了我身上,一個臉上有一道刀疤,看上去較爲兇悍的人,則是正指着我的鼻子大聲咆哮着!
一見到那面容兇悍的光頭,我下意識的就警惕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稍微靠後一點兒,一個年齡在四十左右的大叔當即就攔住了刀疤,“不是他兇你,他這是爲你好。知道偷藏打火機之類的東西進來,會有什麼後果嗎?”
原本我看這大叔還算順眼,溫文爾雅的,說話慢條斯理,卻不想,他卻是這裡最老奸巨猾的一個!
因爲在他“一臉誠懇”的勸着我的檔口,已經有一個傢伙從我身後,飛身朝着我踹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