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維希坐在原地,拿着桌子上的一封信,放在眼前,仔細的閱讀起來。
安德烈湊了過去,
“路德維希,明天你要去哪?”
路德維希轉過頭,看了看安德烈:
“去參加戰爭,攻打莫斯科。”
安德烈扯了扯嘴角:
“德國陸軍一路從波蘭打過來,可從來沒輸過,你們真是不敗的神話。”
路德維希冷冷的看着安德烈,
“小東西,你知道什麼?你乖乖的呆在這裡,會有人保證你的安全,等戰爭結束了,我就帶你回德國。”
安德烈猛的放下手中的餐盤:
“不!我不要一個人在這裡,我要和你一起出去!”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看着安德烈,伸手捏着安德烈的下巴:
“你就這麼想走?別妄想了。”
“我沒想走!”安德烈大聲的反駁。
路德維希也沒回答,直接拉着安德烈往樓上走去。
女僕趕忙走過來把茶几上的餐盤收了起來,安德烈紅着臉甩開路德維希的手:
“現在是白天,還是早上……你想幹什麼?”
路德維希面無表情的看了安德烈一眼,突然彎下腰把安德烈抱在懷裡,快步往樓上走去。
安德烈心口砰砰砰的不停地跳動着,雙手摟着路德維希的脖頸。
“我好久沒碰你了!”
路德維希直接把安德烈扔在牀上,說話的語氣有些兇,關上門之後,高挑的身子便壓在了安德烈的身上……
“慢一點……!”
安德烈的腰被路德維希緊緊的捏着,路德維希……,從頭至尾,默不作聲,只是身//下不停地用力,加快頻率,好像是在發泄一樣。
安德烈被弄得有些痛,剛想發火,路德維希便低下頭輕輕的親//吻安德烈的脖頸,粗//重的呼吸灑落在安德烈的皮//膚上,冰涼的髮絲也散落在安德烈的脖頸上,安德烈最終咬住牙齒,雙手緊緊的抓着被子,毫無節奏的喘//息着。
……
安德烈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路德維希已經走了。
安德烈一開始不知道,還像往常一樣,睡到自然醒,起牀的時候,安德烈覺得自己渾身都軟綿綿的,兩/條/腿像是被人扯過一樣,身子向下趴在牀上,睡姿不正,但是被子被很好地蓋在了身上。
窗外燦爛的陽光照射了進來,把整個室內的都充滿了。
外面響了一陣陣巨大而熱鬧的歡呼聲,還有德軍的軍歌在廣場上飛揚着。
安德烈打了個哈欠,心想着在睡一會兒,但是臉蛋貼在牀上,安德烈眯着眼睛,卻迷迷糊糊的想起艾維斯離開時的那個場景,突然就清醒了,於是猛的站了起來,趴在窗戶上,看見揮舞着紅色納粹旗幟的人羣,還有被簇擁在人羣中央一身軍裝的路德維希。
安德烈眯着眼睛看向廣場的上的路德維希,這個男人的帽檐低低的壓在腦袋上,因爲潔癖的關係,手上習慣性的戴着一雙白色的手套,面無表情的衝着衆人揮揮手,嘴脣緊緊地抿在一起,非常的嚴肅。
因爲身才高挑和俊美的相貌,路德維希無論在哪裡,都是那麼出衆,一眼就能讓人看見——就算是人山人海。
大概象徵性的揮了半分鐘的手臂之後,路德維希身旁的少尉便拉開車門,路德維希點點頭,彎腰坐進了車裡,甚至沒有朝人羣張望一眼。
安德烈身子僵直的站在窗戶邊上,深深的皺着眉頭,眼淚卻掉了下來。
無聲的抽泣了一會兒,安德烈伸手抹乾淨眼淚,對着鏡子裡雙眼通紅的自己皺了皺眉頭,然後大發雷霆的把屋子裡所有的書籍和能摔的東西都摔在了地上。
安娜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房間裡亂成一片的場景,還有坐在牀邊,捂着腦袋,一聲不吭的安德烈。
“哦,安德烈耶維奇先生,您是不是哪裡覺得不舒服?”
安娜關心的把手放在安德烈的額頭上。
安德烈雙眼通紅,但是還是搖搖頭,他不喜歡把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別人的面前,於是安德烈低聲說:
“沒有,安娜,我很好,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可以麼?”
安娜關心的看了安德烈一眼,最後還是體貼的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
安德烈低頭看見自己較低的那本《斯大林格勒》,便彎腰拿起來,放在手上,眼淚一滴滴的滴落在上面。
安德烈猛地伸出手,把這本書從中間撕扯成兩半,胡亂的扔在地板上,然後整個人趴在被子上,無聲的抽泣,瘦削的雙肩不停地顫抖着。
“混蛋——!混蛋——”
“路德維希——你這個混蛋!!”
………………
路德維希走了之後,安德烈除了吃飯睡覺幾乎都是坐在那裡發呆,安德烈突然發現自己的生活好像失去了重心,完全茫然無措起來。
這樣的混亂的、呆滯的生活整整持續了一個星期。
有一天早上,安德烈一個人坐在窗戶邊上發呆,看着窗外鋪天蓋地的大雪,還有營中排着隊走過別墅下面的黨衛軍。
安娜突然推開門笑着說: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少校來電話了!快點接電話!好好和少校聊聊!”
說完,安娜笑着關上門走了出去,表情很是喜悅。
安德烈呆呆的看着臥室的門,心臟瘋狂的跳動起來!
安德烈捂着狂烈跳動的心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走到路德維希的書桌上,顫抖着拿起路德維希桌上的電話,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路德維希的聲音有些不耐煩。
安德烈一聽就勃然大怒,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生氣,衝着電話吼道:
“混蛋!你怎麼不死在外面?”
“安德烈耶維奇,你不想活了,是吧?”
路德維希的聲音很低沉,聽起來很懾人。
安德烈吸了吸鼻子,眼淚掉了下來,無聲的哭了出來,眼淚一滴滴的滴落在書桌上,安德烈抿着嘴巴,默不作聲的那手指在桌面上劃來劃去。
“哭了?小笨蛋?”
路德維希突然低低的笑了笑。
安德烈皺着眉頭立馬說:“我沒有!”
“有沒有想我?寶貝?”
“沒有!”
“有沒有好好練習彈鋼琴?”
“沒有!”
安德烈口氣生硬的和路德維希說話,突然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了巨大的炮響聲和炸彈的轟鳴聲,後面是人的大喊:
“少校,工廠的工人擋在那裡……!”
安德烈張張嘴巴還沒說話,路德維希便沒有語調的說了一句:“要聽話,乖孩子。”
說完,路德維希便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
安德烈氣得要死,擡起手把電話摔在了地上。
然後蹲在地上,腦袋埋在胳膊裡,又哭了出來。
哭了一會兒,安德烈抹了抹眼淚,把電話拿起來放回了原處,然後彎着腰把被任何在地上的所有的東西都撿了起來,放回原處。
把牀上亂糟糟的衣物整理好放回櫃子裡。
離開櫃子,裡面放滿了路德維希的衣服。
安德烈閉着眼睛,伸手把所有的衣服摟着抱在懷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身體開始莫名的情//動。
安德烈覺得異常羞//恥,便猛地關上衣櫥的門,但是身體不由自主的衝//動起來,安德烈只好趴在牀邊,開始猥//褻自己的身體……
安德烈控制自己不去想路德維希的臉,用//力的動//作着,但是,額頭滲出了汗水,還是什麼都出不來……
安德烈急得眼淚都下來了,最後還是轉身把衣櫥來了開來,閉着眼睛,隨便抓起一件路德維希的襯衫放在鼻子下面,只聞見路德維希襯衣上殘留的雪茄味,安德烈就止不住的渾//身發//熱……
“主人……”
安德烈低低的喚了一聲,身體顫//抖着,身//下一片濡//溼,大聲的哭了出來。
安娜聽見聲音敲了敲門,站在門外問道: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吃點東西?”
安德烈趕忙伸手摸了摸眼淚,衝着門口喊了一聲:
“沒,沒有!安娜,你別管我!拜託了……嗚嗚嗚……”
安娜最後沒出聲,默默地走開了。
直到晚餐的時候,安德烈才穿着路德維希的寬大的低領毛衣,拉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安娜他們服侍着他吃了晚餐之後,安德烈便打算上樓去。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爲什麼不彈首曲子給我們聽聽?少校先生不在,您還是要開心纔對呀?”
安娜微微的斜着頭,笑着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轉過頭看好的那家白色的鋼琴,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走了過去。
“想聽什麼曲子?”安德烈轉過頭,看着圍在一旁的女僕和管家。
其中一個女僕笑着說:
“少校不是爲您寫過一首曲子?我們都知道,您可不可以談給我們聽聽?”
安德烈微微的低下眼瞼,面頰通紅,“我不會。”
“試試嘛~”
“是啊,我們都想聽聽呢~”
幾個女孩推搡着,讓安德烈彈奏曲子。
安德烈衝她們笑了笑,便憑着記憶把把雙手放在了琴鍵上。
很快,那首《有着一雙明眸的少年》便在安德烈纖細修長的手指下面流淌出來。
大家閉着眼睛安安靜靜的聽着,這些平是一板一眼的德國人對於藝術的愛好和癡迷有些出乎安德烈的意料,要知道,路德維希的鋼琴是從小就開始學習的,難怪德國會出那麼多有名的藝術家。
…………
評論神馬的也回不了了!!!!
我擦擦擦擦——【我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