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清泫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2-03-22 11:5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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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好想你滴說~
1942年2月中旬,莫斯科依舊是鋪天蓋地的大雪。UC小 說 網:
安德烈幾乎半個多月沒有穿|衣服也沒有下樓。
路德維希似乎變得很忙,別墅裡不停地有電話打進來。
路德維希又開始變得很以前一樣,整夜整夜的看看圖紙、有時候看書或者是在房間裡抽菸,總之安德烈覺得路德維希變得煩躁一起來,不像以前那樣異常的冷靜。
這一天晚上,安德烈的睡得好好地,已經半個多星期沒有騷|擾安德烈的路德維希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
路德維希直接掀開安德烈的被子,扯着安德烈的雙|腿,掐|着安德烈的腰,就x了進去。
安德烈所有的睡意都被路德維希弄沒了,生氣的說:
“草!混蛋!不能輕|一點麼?!”
路德維希奇蹟般的變得很溫柔,溫柔地撫|摸安德烈的身體,親|吻安德烈的脖頸。
安德烈覺得很奇怪,轉過頭,發現路德維希的頭髮亂糟糟的散亂在腦袋上,不像平時那樣的一絲不苟。
安德烈伸手把牀頭的壁燈打開,轉過頭看着路德維希,路德維希的身上有一股濃重的菸草味和酒精|的味道。
“路德維希,你怎麼了?”安德烈奇怪的問道。
路德維希猛的把安德烈的髮絲扯過來,和安德烈脣舌糾纏,路德維希無情的啃|咬着安德烈的嘴脣,安德烈差點被吻的窒息。
“安德烈……”
路德維希低聲的喊着安德烈的名字,聲音裡帶着性|感和喑啞。
安德烈驚詫的看着路德維希的面孔,那裡面竟然有着淡淡的悲傷。
安德烈顫抖着伸出手,撫摸着路德維希的面孔,
“你怎麼了?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眨了眨眼睛,視線恢復了冷漠,然後面無表情的把安德烈壓在牀上,開始用||力的向|上頂。
安德烈疼得要死,咬牙說:
“媽|的!輕一點!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控制着安德烈的雙手,低下頭,不停地親|吻着安德烈的身|體。
安德烈憎恨路德維希這麼瘋|狂的、殘|忍的、毫無人道的折||磨自己,但是路德維希親||吻他的時候,安德烈就會忍不住腰||肢變得柔|軟、雙||腿微微的顫||抖,忍不住沉淪。
就好像突然之間,靈魂和身體被迫分割開來一樣,靈魂清醒的憎恨着自己殘暴的主人,而身體卻再被擁||抱中變得越發的刻骨銘心,食髓知味。
路德維希一聲不吭的和安德烈做||愛,折磨似的蹂||躪安德烈的身體。
安德烈咬牙忍受着,直到下半夜,路德維希才終於放過了安德烈,並且破天荒的在安德烈的牀上睡着了。
“滾開!”
安德烈想把路德維希的身|體推下去,便擡起腳踢了路德維希一腳。
但是路德維希睜開眼睛,淡淡的看了安德烈一眼,那雙眼裡又說不清楚的神情,然後便伸手把安德烈緊緊的摟在懷裡。
安德烈面紅耳赤。
“我的小僕人,主人想摟一下都不行麼?”
路德維希低聲的說,嘴脣就貼在安德烈的耳畔,路德維希很好聞的夾雜着酒精味道的氣息灑落在安德烈的面頰上。
安德烈嚥了咽口水,擡起頭看見昏暗不明的黑暗中,路德維希直直的看着自己。
“安德烈,你怎麼可以這麼驕傲?你明明還是個孩子。”
路德維希沉聲說,然後低着頭,把自己的腦袋埋在安德烈的瘦削的肩膀裡,呼吸着安德烈身上的味道。
安德烈突然眼淚就掉了下來,築了牆的心臟似乎瞬間被融化了。
“路德維希,你說說,我哪有驕傲。明明驕傲的就是你。”
安德烈低聲說。
路德維希默不作聲的把安德烈緊緊的摟|在懷裡,似乎是要把安德烈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
“我怎麼會睡在這裡?”
第二天一早,路德維希就坐在牀上,冷冷的質問安德烈。
安德烈的心一沉,不甘示弱的說:
“你自己半夜走進來,還把我強||暴了,難道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路德維希捏着安德烈的下巴,神色異常的無情,
“你不是很喜歡男人麼怎麼,我沒有滿足你,所以你現在還想|要?”
安德烈猛的倒抽了一口氣,把枕頭用力的扔在了路德維希的身上,指着門大吼:
“滾出去!”
路德維希冷冷的看着安德烈,
“這是我的地方,我的小僕人,你要搞清楚。”
安德烈直直的看着路德維希,乾脆側着身子。閉上眼睛,不想說話,雙肩微微的顫抖。
路德維希站在原地看着安德烈的瘦削的脊背還有修|長的雙|腿,以及雙|腿|間被長時間凌|虐的痕跡。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我把早餐端進來了。”
外面傳來安娜的聲音。
安德烈吸了吸鼻子,然後伸手擦了擦眼睛,把被子朝身上扯了扯,遮住身|體|上的痕跡,聲音沙啞:
“進來吧,安娜,辛苦你了。”
安娜笑了笑,走了進來,卻看見路德維希呆在安德烈的房間裡。
安娜挑挑眉,把早餐放在牀頭,然後看着路德維希,
“那麼,少校先生,您是不是在這裡吃早餐?”
路德維希冷冷的看了安娜一眼,“不用了,我下樓吃早餐。”
說完,路德維希轉身下樓去了。
安娜看着路德維希下樓了,立刻坐下來,坐在安德烈的牀邊,心疼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耶維奇先生……哦,親愛的,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之後,少校簡直就要殺人了。天……我一直在他身邊,從沒看見過他這個樣子!”
安德烈冷笑了一聲:
“是的,我就差點死在他的手裡。他給了我三槍,還在那麼多人面前強||暴了我……”
安德烈突然緊緊的握着拳頭,抽泣着說:
“這個混蛋……!”
安娜無比吃驚的捂着嘴巴,一向舉止優雅、教養深厚的路德維希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安娜心疼的把安德烈摟在懷裡,伸手拍着安德烈的肩膀說:
“一切都會好的,一切都會好的……”
安德烈無聲的掉着眼淚,覺得自己這輩子所有的眼淚都被路德維希逼了出來。
…………
路德維希消失了一天,晚上也沒有回來,安娜說她自己也不知道路德維希到哪裡去了。
第二天早上,安德烈還沒睡醒,就聽見了非常嘈雜的聲音在廣場上響起來——音樂聲和人羣的喧鬧聲交雜在一起的聲音。
安德烈被聲音吵醒,一開始還好一些,後來越來越吵,安德烈實在是受不了,於是最後還是站了起來,拿起一塊薄毯子捂在身上,拉開窗戶,看向窗外。
外面彩旗飄揚,好像是在舉行什麼儀式,整個廣場裡面圍滿了人,都在等候着什麼,集中營裡面所有的樓房都被拉上了紅色的橫幅,上面寫着一些安德烈不跳看得懂的德文。
安德烈不解的看着廣場上的人頭攢動。
“怎麼。感興趣?要不要一起下去看看?”
路德維希沒有聲調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安德烈被嚇了一跳,轉過頭,看見路德維希穿着一身異常整齊的軍裝,外面穿着軍裝的長外套,手上帶着白色的手套,直直的看着安德烈,面無表情。
安德烈疑惑的看着路德維希,微微的側着腦袋:
“路德維希,你不是說不準我下樓麼?你真的要讓我下去看看?”
路德維希徑直走到安德烈的面前,捏着安德烈的下巴,微微的眯着眼睛,
“我猜,你一定會喜歡的。”
說完,路德維希便轉身坐在了牀邊,直直的看着安德烈,點了一根雪茄叼在嘴裡,
“快換衣服,很快就要開始了。”
“是你主持的?”
安德烈看着路德維希穿着一身整齊,心想着這個儀式估計是路德維希主持的。
路德維希點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然後白色的霧氣從薄脣裡緩慢的吐出來,
“是的,是我主持的。”
“是幹什麼的?”
安德烈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
路德維希沒有做聲,只是直直的看着窗外的大雪紛飛。
安德烈側過頭,看着路德維希停止的脊背,還有窗外不停飄落的莫斯科的大雪,突然覺得,路德維希這麼遙遠,就像是着漫天的雪花一樣,就算是全部飄散在自己的面前,也無法抓住其中任何一個,而自己現在真的就像是站在漫天的雪花中一樣,渾身發冷、手足無措。
“好了麼?”
路德維希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低頭,咳了一聲,點頭說:“就快好了,我把領帶打上。”
安德烈其實一點都不會打領帶,他很少穿西裝,而且以前都是路德維希幫他繫好領帶的,於是他手忙腳亂的把領帶繫上,但是完全不成樣子。
路德維希徑直走了過來,嘴上叼着雪茄,低下頭,拿開安德烈的雙手,解開亂作一團的領帶,重新爲安德烈的打上。
“真是個孩子。”
路德維希低聲說。
安德烈突然紅了眼眶,擡起頭看着路德維希,路德維希眼瞼低低的捶着,面容嚴肅的看着安德烈的領帶,修長的手指把安德烈的領帶整理好,然後拿起外套,給安德烈披上,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
“走吧。”
說完,路德維希把雪茄按在牀頭的菸灰缸裡熄滅了,徑直轉身走了出去。
安德烈呆呆的看着路德維希的背影,抿抿脣,跟着走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