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開始的顛簸,飛機在雲層中平穩地穿行,坐在張重後面的劉源開口說道,“這飛到地方,巴黎那邊應該是傍晚吧。”
張重旁邊的李何斌笑道,“沒錯,剛纔乘務員告訴我,我們在巴黎落地的時候大概是當地時間傍晚四點多鐘。”
“那正好,能吃完飯了,而且還不用倒時差。”
巴黎和燕京的時差只有六個小時,他們上午從燕京出發,到地方吃個晚飯也就睡覺了,確實不用倒時差。
不過這趟旅途也並不輕鬆,也有十一個小時之久。
“咱們這趟飛機上的牀位不多,如果誰要是想休息可以直接到前面去。”作爲團長,李何斌把情況大概地跟團員們報備了一下,隨後又笑呵呵地說道,“大家也都看到了,咱們這個團跟以往的設置不太一樣,是由我跟張重一起擔任團長。我跟張重也商量了一下,我呢,就給大家把後勤保障好,生活方面的事情你們只管找我就行了,吃喝住行包在我身上。至於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問,需要張重多費心了。”
張重點頭道,“幸苦你了,李主席。”
“唉——”李何斌擺了擺手,“這段時間就不要叫我李主席了,叫我李團長或者李何斌都行,我也一樣的,叫你張團長或者張重。”
“好,我知道了。”
餘冬雨從後面貓了過來,嘿嘿笑道,“兩位團長,路途遙遠,這樣乾坐着實在無聊,是不是要找點樂子?”
張重想了想說道,“是要找點活動,也正好大家一起交流交流。”
“那這個事情是歸李團長管,還是張團長管?”
張重看向李何斌,“這是生活方面的事情,自然是歸李團長管。”
李何斌笑着搖頭,“非也非也,我剛纔說得清楚,衣食住行歸我管,其他都歸你管,搞活動這事不能算在衣食住行當中吧。”
“李團長說得有道理。”餘冬雨直點頭。
張重翻了個白眼,“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來玩一個遊戲,願意玩的舉個手。”
莊語笑道,“你都還沒說是什麼遊戲,我們怎麼好舉手?假如舉了手才發現遊戲不是愛玩的怎麼辦?”
“這也是這個遊戲的樂趣所在,未知的纔是最有意思的,怎麼,怕遊戲輸了受懲罰?”張重順手丟了個激將法過去。
“行行行,反正有王憶他們這幾個遊戲黑洞在這,我還怕什麼?”莊語先舉起手來。
王憶開口說道,“是,我是遊戲黑洞,但是你又怎麼知道我會參加呢?”
“因爲我不但知道你是遊戲黑洞,還知道你這傢伙是有遊戲必參加。”
“嘿,還是你懂我。”王憶也跟着舉起了手。
緊接着餘冬雨、風和他們也都沒有廢話,直接舉起了手。
最後剩下劉源、趙熱還有池清他們幾個。
餘冬雨看着他們幾個說道,“你們幾位怎麼不舉手?”
趙熱說道:“我先觀摩一下,看看什麼遊戲再說。”
劉源和池清兩人也點了點頭,他們的想法也都差不多。
張重卻說道,“我剛纔沒說完啊,這個遊戲只有一次決定的機會,現在不舉手就代表不參加這個遊戲了。”
這麼一來就徹底消除了先觀望再決定的可能,劉源和趙熱也都舉起了手。
池清跟在座的人都不是特別熟,畢竟她是個女同志,不過看到在座一衆都舉起了手,她也慢慢地舉起手來。
張重笑着拍了拍手,“好,我宣佈,這個遊戲全員參加。”
“哎,我還沒表態呢。”李何斌說道。
“團長必須參加。”張重又加了條規則。
李何斌雙手一攤,“行,那咱們開始吧,現在你可以說一說遊戲怎麼玩了吧。”
張重點頭道,“好,我來跟大家說一說這個遊戲怎麼玩。非常簡單,我們按順序發言,發言的人要說出一個詞彙,這個詞彙可以是世界上任何一種語言,當然,自己發明的不算。發言人說了這個詞彙之後,如果在座的人有人知道這個詞彙的意思,那發言人就輸了,沒有的話發言人就過關了。”
“這有點意思,那這不就是比拼誰會的語言多了麼?”莊語笑道。
張重搖了搖頭,“那倒也未必,你們也不要想着找那些沒人會的語言,直接說華夏語也可以,我不信在座的各位知道每個華夏詞彙的意思吧。”
劉源眼珠子轉了轉說道,“是不是可以用網絡慣用詞彙?”
張重還沒說,餘冬雨連忙擺手道,“不行,不行,網絡詞彙太多了,你天天泡在網絡上肯定都知道,這不公平。”
“這有什麼不公平的,這不正是這個遊戲的精髓所在麼,我天天泡在網絡裡面,也是我的優勢啊。”劉源說道。
“是的,劉兄說得沒錯,這就是這個遊戲的精髓。不過你們聽我說完,規則還有,就是你們所說的每個詞彙,必須要是名詞。”張重說道。
“行,我同意。”莊語說道。
張重笑道,“你不同意也不行,因爲你之前就已經舉手了。”
莊語聳了聳肩膀,“你說得對,那從哪個人先開始?”
“別急,我們再說說懲罰的事情。”
“還有懲罰啊。”
“遊戲要是沒有懲罰那多沒意思,這次咱們的懲罰就弄輕一點,輸的人喝一小杯檸檬汁。”
“檸檬汁從哪弄?”餘冬雨問道。
站在旁邊一直聽他們說話的乘務員此時笑着開口道,“餘先生放心,飛機上有很多檸檬。”
餘冬雨癟了癟嘴,“你們的服務還真貼心。”
“好了,規則和懲罰都說了,咱們正是開始吧。第一個我先來,雉堞。”
“怎麼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