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說的咬牙切齒,她是真的氣炸了,周全的行爲是很噁心,但她和周全是要訂親的,這讓她的臉往哪擱。
再者她知道秦風之前毀了陳浩臉面的事情,對秦風那是恨到了極點,甚至恨不得殺了秦風。
秦風看她的樣子,微微一笑:“呵呵,懲罰我?千萬不要有這麼奇怪的想法,不然的話,你說不清要得什麼病,到時候更不好治啊。”
“你……你放屁。”陳鳳大怒:“秦風,你這個賤種,你說什麼,帶着你家四個私生子和兩個老不死出來破壞我訂親的大宴,你覺得自己很厲害嗎?”
“我告訴你,別人怕你,我們陳家不怕,你有本事動我一下試試?姑奶奶弄死你。”
陳鳳尖叫怒吼,還讓人把周全和周同父子給扶了起來;“大全,你們不用怕,我現在就讓人給你們看病。”
秦風沒想到陳鳳說話如此惡毒,眼審微微一寒,轉頭看向了陳天和陳浩:“陳家主,你家姑娘可是有些過分了,是你自己教訓她,還是等她自己教訓自己?”
陳浩不屑一笑:“呵呵,秦風,我不要以爲上次沾了便宜,現在就能把我們怎麼樣?我妹妹憑什麼懲罰自己?”
陳天更是臉色一冷:“秦風,我敬你是一方的首領,你卻破壞我女兒的訂婚宴,我女兒罵你是應該的。”
秦風一笑:“是嗎?那我可要看病了,我懷疑你女兒跟周全已經發生了關係,染上了和周全一樣的病,馬上要發作了,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看好啊。”
“對了,還有你兒子,好像跟你女兒走的太近,也被染了病了,馬上他們都會發作出來。”
秦風的話一說,對面一幫人全愣了,下一刻陳浩直接咬牙喊了真情 爲:“什麼?秦風,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少在這裡危言聳聽,還想讓我生病,你以你是誰啊。”
陳鳳更是撇起了大嘴:“就是,垃圾一樣的土包子,你還讓我得病,我看你們一家纔要得病。”
就連周全和周同都跟着叫起來了:“秦風,你少裝了,我親家來了,我們不怕你,告訴你,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沒錯,你之前敢耍我們,一會就弄死你。”
幾人說的恨意十足,但就在他們剛剛說完的時候,突然肚子一疼,接着彎腰蹲在了地上:“啊……啊……”
接着就見他們的肚子開始不停的顫動,越顫越厲害,人疼的在地上翻滾起來。
“啊?”陳天看的驚呼出聲,周圍一衆賓客更是目瞪口呆。
“我擦,這秦風太厲害了吧,說誰得病誰就得病啊?”
“剛剛還是兩個生病的,現在都生了病了?”
“不是吧,那周全和陳鳳發生關係得病還好說,那陳浩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兄妹幹那樣的事了?”
“靠,好惡心啊。”
衆人議論紛紛,秦風卻是絲毫不慌,一邊繼續喝着酒一邊道:“唉……周全、周同,我早就說過了,你們兩個的病剛剛馬上要好了,不能亂動,你們怎麼能不聽呢?現在好了吧,又復發了。”
“你們把陳家的醫生吹的那麼厲害,看看他們能不能幫你們治好啊?要是治不好,趕緊過來跪下,跟剛剛一樣,不然你們活不過今天。”
秦風說着就自顧和一家人吃喝了。
但陳家一幫人卻是氣的肺都要炸了,他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現在周全父子和陳浩兄妹怎麼會疼成這樣?
特別是陳天,做爲一家之主,還是一方頭領,哪裡還能忍得下去,轉頭看看旁邊一箇中年男子:“看什麼,還不檢查一下浩兒他們到底得了什麼病?”
“是!家主。”那中年男子趕緊應聲,然後上前開始檢查。
可沒等他檢查明白,地上幾個人已經疼的受不了了:“啊啊,好疼,好疼啊。”
“受不了了,我好難受,好難受啊。”
“不好了,我的肚子要炸了。”
他們越叫越厲害,特別是陳鳳叫着叫着聲音還有點怪,沒一會竟然直接尿了,還一個勁的撓着某處。
“癢,疼,哎呀,怎麼搞的啊。”
後面一用力把褲子都撓壞了,直接走了光,周圍賓客看到這眼珠子都瞪大了:“靠,這是怎麼個事?怎麼成這樣了?”
“哎呀,這下全看光了,這怎麼訂親啊?”
“噗,周全可露臉了,剛剛當狗,現在他未婚妻還免費給大家看。”
“哈哈,這幫人非惹秦風乾啥,這不是自己找事嗎?”
陳天看到這氣的肺都要炸了;“秦風,你到底對我們家孩子做了什麼?爲什麼他們會這樣?”
“呵呵,我說過了,他們是生了病,你爲什麼就不信?”秦風淡然笑笑。
“不可能,我的孩子根本沒病,你到底是怎麼做的?”陳天瞪着秦風道。
他可不相信會這麼巧合,秦風說誰病誰就病,四個人得的病還是一樣的,這不扯淡嗎?
但秦風根本不當回事:“我說了你不信,那讓你家的醫生檢查啊?要是他能治好,你省得跟我瞪眼了不是嗎?”
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語氣徒然轉冷;“當然,要是檢查不出來,就讓他們過來跪着當狗,吃點剩骨頭,剩飯,這是我給他們的治療辦法。”
“你……”陳天氣的一結,隨後轉頭看向了中年男子:“你檢查的怎麼樣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家主,小姐和全少好像是竄氣了,身體裡有一股子特別的氣,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樣。”中年男子結結巴巴的道。
“那你還不快點治。”陳天瞪眼道。
“我試了,根本治不好啊,家主,那氣可怪了,還要往經脈裡竄。”中年男子解釋道。
“什麼?你治不好,那我留你何用。”陳天瞬間氣炸,一腳把那中年男子給踹飛了。
砰!
男子飛出幾米落地,嘴裡吐出一口鮮血。
陳天這才消了點氣,看看地上的幾人,又看看秦風:“秦風,你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能怎麼樣?剛剛我已經說過了這是傳染病,讓他們過來當狗,吃點剩飯,剩骨頭啥的就好了,你不信啊。”秦風淡然的道。
“你……你別欺人太甚。”陳天咬牙道。
他可不相信那玩意能治病,而且這事他知道是秦風搞出來的,無非就是爲了羞辱他們,才提出這樣的條件。
秦風不屑一笑:“我欺人太甚嗎?從我進到周家,到底是誰欺人太甚,真當我不知道你們搞什麼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