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涅塵家的樓上,一對年輕夫婦站在窗前打量着下方的戰鬥。老耿氣勢如虹,硬是壓着六大骷髏君主打。
這對年輕夫婦,自然就是與小丫頭剛剛熟識的秦天與齊柔。
秦天低聲道:“這一家子還真不簡單!”
齊柔微微一笑,說道:“若是簡單了,又豈會生出璃兒那麼可愛的丫頭?”
想起人小鬼大的可愛小丫頭,她就忍不住想笑。這個小蘿莉擁有着一股讓人愉悅的奇異魔力。不論你多麼的鬱悶,碰到她總會笑逐顏開。
秦天無奈道:“媳婦,那不是親生的!”
說句心裡話,小丫頭的確很可愛,要不然媳婦也不會那麼喜歡。可偏偏,小丫頭就跟他對不上眼。要麼對他好一頓挖苦,要麼就是好一頓諷刺。最讓人抓狂的是,小丫頭勾起了他滿腔的火氣後便施施然的搬出了媳婦這尊免死金牌。
而他,只能咬牙強撐着。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個標準的氣管炎。
齊柔笑眯眯的反問道:“有區別嗎?”
秦天急忙搖搖頭,道:“沒有!”
在媳婦面前,媳婦的原則就是他的原則,媳婦的道理就是他的道理。而他也必須將媳婦的每一句話都一字不落的謹記在心裡,當做真理來認真對待!
就在這時,齊柔皺了皺秀眉,語氣中帶着些許擔憂,說道:“似乎,局勢有點不好……”
她清晰的看到,夜幕下又有幾道黑影急速移動。今日的這場爭鬥有些出乎預料。而她可不願小丫頭受到絲毫傷害。
說着話,齊柔的視線轉向了丈夫,意思分外明顯。
秦天僵硬的面色抽了抽,真不知道媳婦抽了什麼風,竟然會對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小丫頭片子喜愛有加。而現在,更是不惜拉他這個丈夫做苦力。
他很想問一句:“媳婦,你就不怕你男人有個三長兩短?要知道。那些個傢伙可沒一個簡單的主!”
不過,思索再三,他還是選擇不問。因爲即使問了,媳婦也會理所當然的回答道:“正好,我就再找個男人嫁了去……”
或許媳婦還會沉思着補充一句:“唔……我覺得涅塵就不錯,年輕有爲不說,最重要的是還能當璃兒的媽媽……”
天知道。當他真聽到後一句話的時候,會不會捲起袖子找涅塵去拼命去。
秦天無奈一笑,對這媳婦說道:“那你就先去休息去吧。太晚了,對身體不好!”
齊柔皺了皺秀眉,在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之前,她真無法入睡。
秦天只能拍着胸脯保證道:“我保證你的小祖宗不會受到絲毫傷害!”
齊柔這才展顏一笑。打了個哈欠後,拖着妖嬈的身段進了臥房。
目送着妻子回臥室休息,秦天的眸子裡滿是數不清的柔情。收回視線後,當他再次望向樓下的時候,眸子裡的溫柔剎那消散,轉爲徹骨的冰冷,僵硬的面色更是不含絲毫感情:“這裡。還由不得你們撒野……”
下一刻,秦天推開窗戶一躍而下!
……
夜幕下,一個手握權杖的金髮男子尤爲惹眼。若是他身處在人羣之中,絕對會成爲衆星矚目的焦點人物。這樣的男人,似乎就改成爲主角。如果再配上他那顯赫的身份,絕對會成爲無數女子心目中最完美的白馬王子。
上帝之子,斯汀格爾!
這個從一出生起便被賦予無限尊貴的教廷聖子必將成爲這個世界上最爲顯赫的幾人之一。
誰都無法否認,天賦超然的斯汀格爾繼續這般平穩的成長下去。必將會執掌教廷這個龐然大物。而有着整個教廷做後盾,這世上,還有誰敢無視他斯汀格爾?
此刻的斯汀格爾凝望着前方的戰鬥,額頭微微皺起。他沒有想到涅塵竟然還會有這麼一張底牌。雖然這張底牌依舊無法更改最終的結局,但這種不在他掌控之中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可他卻也只能忍着……
與斯汀格爾並肩站着的是一個身着緊身黑衣的年輕男人,森冷的眸子裡滿是刻骨的仇恨,帥氣的面龐隱隱有些扭曲。
服部雲守!
一個剛入華夏便被涅塵打成孤家寡人的倒黴蛋。
可誰若是敢輕視這個倒黴蛋。那就會吃大虧。
身爲服部家族和東瀛皇室的雙重接班人,服部雲守豈能簡單?而服部雲守前來華夏,服部家族和東瀛皇室又會沒點表示?要知道,服部雲守可是服部家族和東瀛皇室的未來。容不得半點閃失。
而第一次,兩方輕敵之下讓服部雲守這個寶貝疙瘩身陷險境,差點就翹了辮子。這種錯誤,服部家族和東瀛皇室絕對不會犯第二次。
所以,此刻的服部雲守絕對有理直氣壯的喊一聲“我要復仇”的雄厚資本。
說來,服部雲守也夠倒黴的。
剛入華夏時就不說了,碰到了涅塵這個煞星。可等到後續援軍到來之後,也沒見運氣有絲毫改善,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跟斯汀格爾,龍暴,鳳言尊密謀,合作擊殺古楓,卻被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給破壞掉。還損失了一位好手。
而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東躲**。原因,或許還得歸結爲他的運氣。因爲,古家的報復全都放在了他身上。其他三方都安然無恙。
他很想怒聲質問一句:“我就那麼好欺負嗎?”
可是,卻沒有人給他這個機會!
雖然,這段時間並未產生多大損失,可那種東躲**的憋屈感卻讓他抓狂不已。恨不得糾集全部的力量跟古家好好的幹上一場。可當他想到這樣做的結果之後,直接打消了這個荒唐的念頭。
要知道,這裡是華夏,是古家的大本營。而他,只是一個遊客!而他又拿什麼去跟幾乎還要強服部家族一線的古家鬥法?
斯汀格爾淡淡道:“服部雲守,咱們也別再藏拙了,免得夜長夢多。畢竟,這件事要是傳出去,咱們的臉面可就丟盡了!”
服部雲守只給出了一個字的回答:“好!”
而就在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冷酷聲音讓兩人剛剛擡起的右腳再次收回:“你們什麼時候有過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