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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涅塵和秋香純緩步而行。雖然兩人並未手挽手,但在外人眼中,儼然已經是一對情侶,只是稍顯矜持了一些。
秋香純神情略帶幽怨,因爲每當她想要靠近涅塵一些的時候,涅塵總會像躲瘟疫一般不着痕跡的躲開一些,搞得比她這個黃花大閨女都要矜持。
她不甘心的又試了好幾次,可每一次都是這般,讓她恨得牙癢癢。
最後,忍無可忍的她掐着小蠻腰站到了涅塵面前,恨聲道:“我就那麼招你煩嗎?”
涅塵裝出一臉無辜外加疑惑:“這話從何而來?”
“從何而來?”秋香純咬牙切齒的說道:“姑奶奶想要挽一下你的胳膊,你就像躲瘟疫一般躲開,你什麼意思?”
涅塵臉上的疑惑更甚:“有嗎?我怎麼不知道?”
語氣一轉,涅塵很是大方的伸出胳膊,笑道:“想找個肩膀靠一下早說嘛,我這人最喜歡樂於助人了。給你,想怎麼挽就怎麼挽,想怎麼靠就怎麼靠!”
“挽你個大頭鬼!”秋香純狠狠的踩了涅塵的腳面一下,扭頭就走。
倒吸一口涼氣的涅塵咧了咧嘴,大聲道:“你家快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他依舊在惦記着跟媳婦洞房花燭呢。
然而,下一刻,他就愕然的看到剛剛轉身離去的秋香純又折返回來,氣勢洶洶的來到他面前,嫣然一笑後大罵道:“你個王八蛋什麼性子,依姐姐早就瞭解得一清二楚。別以爲你心裡的那些彎彎腸子不說出來就沒人知道,連璃兒那個小妮子瞞不住,還想瞞別人?哼,一個大老爺們竟然連偷吃的膽子都沒有。以後就別說自己是帶把的!”
涅塵目瞪口呆,被震撼的無以復加。
這女人也太彪悍了些吧?
抓着涅塵的衣領,秋香純的俏臉與涅塵的臉龐僅有咫尺之遙,一股天然的馨香縈繞涅塵的鼻尖,讓他有了幾分朦朧醉意。
只聽秋香純說道:“你這王八蛋就等着拜倒在老孃的石榴裙下吧……哼哼,到那時,看你還怎麼裝?”
說完。秋香純便很**的離去。
處於呆滯之中的涅塵豁然清醒,大喊道:“喂,女人,你的裙子呢?”
秋香純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她倒是忘了,這個混蛋已經今非昔比。
望着秋香純窈窕的身影快速消失在夜目之下。涅塵不禁長嘆一聲:“太帥了也愁人啊……媳婦,不是我心智不堅,實在是這個世界的誘惑太大了啊……”
……
涅塵回到家,發現自家閨女正在小院裡有模有樣的耍起了太極,一招一式已經有了些許大家風範。
輕咳了一聲,涅塵提醒道:“丫頭,夜深了。該去睡覺了!”
然而,自家閨女卻很是不耐煩的來了句:“別打擾我,沒看正忙着呢嗎?”
涅塵:“……”
似乎,自家閨女的火氣越來越旺了。
遠處,正在納鞋底子的陳白依抿嘴而笑。
涅塵決定不再招惹火氣十足的閨女,而是跑到了媳婦身邊,笑道:“媳婦,辛苦了……”
陳白依搖頭:“不苦……”
涅塵嘿嘿一笑。見媳婦納的鞋底子似乎很小,比自家閨女的還要小上不少,不禁問道:“媳婦,這是給咱未來的兒子或者女兒準備的嗎?”
陳白依俏臉微紅,嗔道:“不是!”
涅塵說道:“言不由衷!”
陳白依卻冷不丁的來了句:“一個月……”
涅塵頓時打了個冷顫,閉口不言。
臉皮薄的媳婦這是在變相警告呢。
不過,他卻又很不甘心的嘀咕了一句:“是就是。有啥好否認的?兒子啊,女兒啊,該出來透透氣了……”
砰!
陳白依直接拿着鞋底子拍了一下涅塵的頭,接着便起身。對着遠處認認真真耍太極的小丫頭喚道:“丫頭,該睡覺了……”
這一次,小丫頭很是乖巧:“嗯,來了……”
走到近前,小丫頭牽住了媽媽的手,又對着爸爸揮了揮小手,可愛笑道:“爸爸晚安……”
之後,無語凝噎的涅塵悲催的發現,媳婦在小丫頭房裡又不出來了……
……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涅塵開始了一段漫長的恢復之旅。每一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滿滿的!
早晨的時候,涅塵會帶着自家閨女去村口的梧桐樹下去跟老村長一塊打太極。
老村長的太極跟父女倆所學的又有所不同,因爲老村長所打的太極注重修身養性,中正平和。
無疑,最爲適合現在的涅塵。
所以,涅塵搖身一變,成了一個勤學好問的好孩子。
老村長自然不會藏拙,幾個人倒是樂在其中。
期間,涅塵倒是遇見過幾次南宮浩鴿這個極品小胖墩,不過都沒啥深入接觸。因爲這小傢伙一直在躲着他,生怕他將小丫頭塞給他做媳婦。
似乎,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這小傢伙被自家閨女給收拾慘了。那一幕,簡直是慘絕人寰。不過,本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他最終還是堅定地站到了自家閨女那一邊。
而略有些遺憾的是,他一直未曾目睹小胖墩那個無良老孃的絕世風采。
期間,媳婦每天都會給他熬一副藥,雖然有着立竿見影的神效,但實在是太苦了一些。每當他喝藥的時候,自家閨女都會站在一旁皺着小眉頭,一副怕怕的模樣,事後還會問一句:“爸爸,苦不?”
那時,他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最讓他糾結的無疑是秋香純,這個正一步步邁向彪悍的女子拋卻矜持之後生猛的一塌糊塗。時不時的就挑逗他一番,讓他慾火焚身。可是,家裡有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卻一直不讓他碰。所以,他經常會跟涼水打交道。
幸好,這一個月的期限已經過去。
而這一個月的成果還是很顯著的,本來弱不禁風的他已經可以肆無忌憚的活蹦亂跳。
然而,一羣意外來客又打亂了他的生活,只能讓他很是**的感慨一聲:“原來,哥的帥都已經傳到西方了……”
接着便是一聲慘呼:“媳婦啊,我真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