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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瀛,有一個古老的傳承,瀰漫着無盡的神秘氣息,在東瀛武道上續寫了一個又一個的傳奇。
不僅僅因爲這個古老的傳承歷來只有一個人,還因爲這個古老傳承的傳承者無一例外,都一直以一種君臨天下的霸氣姿態強行霸佔着東瀛武道第一人的位置。
若非這個古老的傳承歷來只有一人,那麼此刻的東瀛武道就不該是服部家族說了算了。
可即使如此,連服部家族也不敢輕易招惹這個只有一人的古老傳承。
這個古老的傳承以東瀛標誌性的櫻花爲圖標,名爲櫻花道!
櫻花道這一代的傳承者名爲天藏歸一,是一個已經霸佔東瀛武道第一五十年之久的武癡。
而天藏歸一對於武道的癡迷程度已經達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他爲了能跟一個人比武,可以答應那個人不超過他底線的任何一個條件。
所以,天藏歸一也可以說是一個殺手,一個明碼標價的殺手。
不過,這個殺手可不是誰都敢請的。因爲一旦與其比武失敗就會成爲他的刀下亡魂。
在天藏歸一看來,弱者是沒有資格向他提條件的。所以,爲了抹去這份遲來的侮辱,他會用自己的武器讓其魂歸天國。
而東瀛武道的聖物妖刀村正,正是天藏歸一的貼身武器。
在東瀛人眼中,天藏歸一是一個守護着他們的神,卻也是一個雙手沾滿血腥的魔。
就在這一日,東瀛武道徹底沸騰。
這一切都因爲一張血紅的戰帖。
帖子的製作者是一個名叫涅塵的華夏人。
對於這個將服部家族和東瀛皇室共同的繼承人服部雲守永遠的留在華夏的涅塵,東瀛武者並不陌生。更何況,兩年前的歐洲一戰震驚世界,將涅塵的聲望頂到頂峰。
戰帖上印着天藏歸一四個字,而這四個字又被一個鮮血淋淋的“殺”字所掩蓋。
意思不言而喻。
而涅塵約佔天藏歸一的消息瞬間傳遍整個東瀛。無數人都在翹首以待。但大多數人都嗤之以鼻,認爲涅塵自不量力。
天藏歸一已經達到極道巔峰五十年之久,可涅塵呢。打死不過兩年時間。
雖然這個世界上並不缺少天才,但畢竟只是少數。
最讓東瀛武道憤怒的是。這張血紅的戰帖直接插在了靖國神社的牌匾上。
當一個年輕祭祀小心翼翼地將戰帖摘下來的時候,上書“靖國神社”四個遒勁大字的牌匾一分爲二,轟然墜落於地。
當時,那個年輕祭祀直接嚇得尿了褲子。
直到神社中輩分最高的那個老祭祀出現,寬恕了他的罪孽,那個年輕祭祀方纔感恩戴德的放寬了心。
很少有人知道其真實姓名的老祭祀握着那張血紅的戰帖顫顫巍巍的回到了住處,那是一樁破舊的茅草屋。與神社其他古老而恢宏的建築格格不入。
有一些人敏銳地察覺到,老祭祀的步伐較之平時沉重了許多,眉宇間的皺紋更是多了不少,平添一抹憂色。
他們心中有了一個疑惑:“難道那個魔鬼真的那麼強大?”
在茅草屋裡。盤坐着一個人。
那是一個身披袈裟的老和尚,閉目凝神,神情莊嚴而肅穆。
老祭祀坐到了茅草屋裡唯一的一張凳子上,將手中的血紅戰帖輕輕放在了身前的木桌上。
或許是被佛家念力所激發,一股血紅的殺氣充斥而出。直接將茅草屋的屋頂掀飛。
老和尚霍然張開雙目,大喝一聲:“咄!”
血紅殺氣瞬間收斂。
老和尚滿目凝重:“好強烈的殺氣!”
老祭祀長嘆道:“討債的來了……”
“討債?”老和尚微微疑惑,問道:“是誰?”
老祭祀艱難地說出了一個名字:“涅塵……”
對於這個曾在世界上攪起無邊風雲的魔鬼,他還是很瞭解的!
老和尚微微一怔,嘆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老祭祀緩緩起身。透過窗戶凝視着遠處的一株櫻花,幽幽道:“誰都知道華夏武道強大無匹,但卻是散沙一片,也就是說,他們缺少一個能一呼百應的領頭人。這也就使得世界武道沒有被華夏武道所統一,而我東瀛武道也才得以在夾縫中生存、發展。然而現在,這個領頭人已經初具苗頭……無疑,這個涅塵是最有可能的……”
深深一嘆,老祭祀又道:“根據現有的資料來看,這個涅塵是一個極其難纏的主,讓人捉摸不透。最重要的是,他對於我東瀛有着極大偏見……”
老和尚一怒,說道:“難不成,就憑他一人還能掀翻我東瀛武道?”
老祭祀緩緩轉身,反問道:“爲什麼不能?”
老和尚神情一滯,啞口無言。
爲什麼不能?
涅塵孤身一人已經造就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蹟!
老祭祀幽幽嘆道:“這張戰帖,與其說是針對天藏歸一的,倒不如說是針對我東瀛武道的。如果他真的擊敗了天藏歸一,甚至將天藏歸一擊殺,對於我東瀛武道來說將是一份沉重的打擊!甚至,一蹶不振……”
“最重要的是,我得到消息,世界各大古老勢力的傳承者都獲得了最完美的傳承,並且都幾乎在同一時間進入了東瀛。顯然,他們是想以東瀛爲戰場,一決雌雄!”
老和尚笑道:“這豈不是正好,讓他們狗咬狗,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老祭祀嘆道:“要是有這麼簡單就好了……”
能成爲傳承者,哪個是易予之輩?
將戰帖遞給老和尚,老祭祀說道:“聽說天藏歸一正在你們日蓮宗的藏經閣查閱經書,就將這份戰帖轉交給他吧……”
老和尚接過戰帖,點了點頭。
就在老和尚剛要走出門的時候,老祭祀突然說道:“跟上人說一聲,做好最壞的打算……”
老和尚腳步一頓,重重點頭,背影沉重。
待老和尚走後,老祭祀走出茅草屋,來到了神社後山。
後山山巔,一道年輕身影沐浴日光盤坐,籠罩着一層神聖光輝。
那是一個身着潔白祭祀袍的女子!
老祭祀一步步登上山巔。
女子緩緩睜開雙眸,宛若兩輪太陽,散發着無盡熾熱。
老祭祀緩緩道:“神姬,下山吧……”
女子緩緩起身,踩着日光的神聖光輝消失在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