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才女站立在正中央,每人面前都有一張桌子,筆墨紙硯都備好了,身邊還有一個小太監提供差遣。
凌歌做到位置上,閉上雙眼,雙手伏於琴絃。似乎輕吸了一口氣。手指的飛舞演繹出了動人的弦律,淡雅、舒適,放佛來自九天仙樂,讓人淨化心靈,忍不住的陶醉了。
夜熙驚喜的望着凌歌。沒想到凌歌的琴藝已經這麼高絕,自己和他一比真是差太多了。夜熙閉上雙眼細細聆聽。凌歌的琴音就像他一樣,給人舒適的感覺,放佛就像有佛光照耀一般。
在座的大臣、貴婦,包括比試的小姐們都面露陶醉之色。一曲終了,衆人恍若回神,但依然沒有從剛纔的境界中恢復過來。
皇上高興地讚歎道,“歌兒果然是咱們葉國的第一公子,這琴藝也當真是天下無雙啊!”
凌歌起身跪下,“皇上贊廖了。”
皇后也笑着說,“歌兒何必謙虛,剛纔那一曲當真是宛如月華傾下,契人心脾啊!”
臺下衆臣也都讚歎的附和。
風璨陽微微一笑,高聲說道,“既然這琴也彈過了,下來就看這些才女們做出如何讓人驚心的佳作了。”
夜熙依然望着凌歌,方纔那一曲當真是讓她驚心動魄,從來沒有聽過這麼美的曲子。凌歌他真的太優秀了。
略微回神,見身邊其他人都已經埋首動筆。夜熙微微一笑,拿起毛筆疾書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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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緊緊地盯着夜熙,她的一舉一動都緊緊地盯着。從夜熙發呆時,他的冷笑;到夜熙從容的寫下詩句時他的略微驚愕,他都注視着她。
看見時間快到,太子也不給她們留機
會,高聲說道,“時間到了,把紙都收上來吧。”
小太監們都快速的抽去墨跡未乾的紙張遞給一位年老的太監,而那位太監接過之後直接躬身來到皇上身邊。
皇上笑眯眯的拿起紙張看了起來,一會兒皺皺眉頭,一會兒微微一笑,有時帶着讚歎似的點點頭。看完了所有的作品,皇上似乎不怎麼滿意,“各位愛卿之女都是有才華之人,所做的詩句也堪稱佳作,但朕並不滿意,我們葉國乃是四國之中以文著世,這樣的詩句還不能代表出葉國的精髓。”
皇后似乎有點不相信。轉頭看向夜熙,眼裡全是疑惑。老太監這時跑上來跪下地上,“皇上恕罪,老奴剛纔不小心漏掉了一張。”雙手恭敬的奉上。
皇上淡然接過,輕輕一瞄,滿意的點點頭,“嗯,這字寫的確實不錯,秀氣中帶着沉穩,雖說是行草,但筆筆間都透露出力道,實乃好字。”又細細的讀了下去。不出片刻,皇上大聲讚歎道,“佳作啊,不,絕句,實乃絕句。這樣的作品已經有許多年沒有見過了。”皇上激動的站立起身。興奮的神色無以言表。
太子皺皺眉,望望夜熙,又對着皇上說道,“父皇,是何等絕句讓父皇這般激動。”
“來來,陽兒,將這首詩句念出來。”
風璨陽接過紙張先略微看了一眼,也驚訝十分。整整神色,才高聲開口,“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難。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出自白居易《琵琶行》)誦讀完畢,深深的吸一口氣。
皇上大手一揮,“做出這樣的絕句
,實乃大葉的幸事啊!來啊,我要好好的賞賜。是哪位愛卿的愛女啊?”
夜熙望望凌歌,凌歌似乎還處於呆滯狀態,又看向白雪慈,白雪慈微微點頭。夜熙起身走了出去。
跪下地上,夜熙不敢擡頭,低聲說道,“回皇上,這首詩乃民女所做,但民女並非官家之女,皇上的賞賜民女愧不敢當。”
皇上錯愕的望着夜熙,但隨即又開懷的笑了起來,“沒有關係,能做出這樣的絕句想必也是豪門世家了。來,擡起頭來,讓朕瞧瞧做出這樣詩句的人是何等的容顏。”
夜熙略微猶豫一會兒,還是擡起頭。頓時身邊響起一陣陣的吸氣聲,皇上也恍若回神,喃喃自語,“天資容顏啊!”
皇后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夜熙,開口,“此女便是當年盛傳的小神童,夜家長女。”
臺下衆人又是一陣吸氣聲。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原來她就是當年那個神童啊!怪不得這首詩這般佳絕。”
“當年便聽說夜家長女不僅是神童,還是一位小美人,沒想到這些年過來當真長成了這般絕世佳人。”
……
夜熙聽到衆人的話,不悅的皺皺眉,她討厭這樣的感覺。
皇上恍然開口,“原來是那位神童啊,這就怪不得了。當年就那般厲害,現在做出這樣的詩句也不奇怪了。”
皇后又補充道,“不僅如此,此女已經和我侄兒秋凌歌訂婚,不久將會完婚。”
一語驚起大浪,驚愕的不僅是在座的大臣,夜熙也驚愕的望着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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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