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小時的機程,成員們感覺沒過多久就到了目的地。頭等艙的服務太好,飲料零食,網絡電視,困了空姐遞上毛毯,餓了有當日的推薦套餐可供選擇,還有飯後甜點蛋糕冰淇淋。生田小飛鳥樂不思蜀,就算多飛幾小時她們也不會在意。
澳門國際機場那邊有專門的的人員負責接機,和南鄉匯合之後,一行人坐着大巴車趕往酒店。生田一路上興奮到不行,吵到前面坐着的STAFF都捂着耳朵,不堪其擾。五更嘗試閉目養神,硬生生被她打斷叫起,指着窗外異國街景大呼小叫。
五更決定和節目組提提意見,下次外景中元要是沒跟着,就別放生田出來禍害別人了。好在只過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她們將要入住的酒店,澳門銀河酒店。
近五十五萬平方米的佔地面積,以白金作爲主色調的高大建築,風格是偏歐式建築的華貴典雅,在澳門的夜色中,的確像是閃耀光亮的銀光流轉的星河。
“哇~我們真的要在這裡住下嗎?”
別說生田小飛鳥,五更和橋本都驚呆了。交通便利,離國際機場算上幾次等交通型號燈也不過七八分鐘的車程,市區寸土寸金的位置,再加上如此巨大的規模,住一晚少說也要一兩萬。成員加上STAFF一共十多個人,明天香蕉人和有棲川過來,少說十五六號人,光是在澳門住宿的開銷就有二十幾萬。
這還不算三天在澳門的外景拍攝,光是住宿都這麼豪華,外景總不能就在街頭四處轉轉吧。
一行人剛剛下車,酒店的好幾個服務員出來幫忙拿行李以及各種攝像器材,一位西裝打扮似乎是大堂經理的中年男士走到南鄉身邊與他攀談,幾句話後南鄉笑着點頭,注意到幾名成員還愣在外面,點點了頭,示意她們先進去。
酒店的入住辦理由服務員幫着辦理,然後引導成員坐上電梯一直升到八樓,七名成員,兩人一間,剩下來的未央奈自己住一間。
五更她們看着可憐,紛紛安慰她,之後會去她房間找她玩的。隨行的STAFF被安排在其他的樓層住下。
“房間裡的零食飲料,可以隨意享用,這些都包含在房費中。房卡請收好,酒店內的所有設施都可以免費遊玩。有什麼問題可以拔打前臺的號碼,我們將隨時爲您服務。祝您和您的同伴有一個愉快的旅行體驗。”
那名年輕的男服務員將行李搬到房間門口時,鞠了一躬,微笑着帶上房門離開。
五更驚訝於對方說着一口流利的日語,發音語法也沒有奇怪的地方。事實上,從來到澳門這邊開始接待她們的人都說着日語,要不是大廳內的客人在用中文交談,她還以爲自己來到了“全世界都說日語”的動畫片裡呢。
西野“譁——”地拉開窗簾,巨大的落地窗戶外,是澳門星星點點的夜景,恍惚間五更有點分不清自己現在究竟是在東京還是已經踏上了異國他鄉的土地。
“好漂亮。”西野說。
五更倒覺得繁華的都市夜景大多大同小異,她附和了一句,隨後把兩人的行李拖回室內。
兩人原本就沒帶多少行李,把幾件替換的衣服放在衣櫃之後,待在房間也沒什麼事,五更便和西野去隔壁的未央奈哪裡玩,放後輩一個人住五更心裡也過意不去。
未央奈在這六位一期前輩中與五更最熟,相處沒到一定程度的話,也不會單獨出去玩。只可惜,與未央奈相比,五更還是覺得與西野住一起舒適些,也不用在意前後輩的身份。
給五更開門的是小飛鳥,本來一臉驚喜見到門外的五更表情瞬間就垮了下來。
我有這麼不受歡迎麼?五更撇了撇嘴。
“飛鳥醬,娜娜敏麻衣樣來了嗎?”房間內的生田扯着嗓子問。
“不是,是臭五更和娜娜賽。”
小飛鳥招呼都沒打,失望地轉身回去,下意識地就想把門推上。還好五更眼疾手快先她一步擡手撐住。
“你們搞什麼啊,怎麼會在未央奈這裡?”五更也不計較小飛鳥失禮的舉動。
“啊,是五更桑!”未央奈趴在牀邊探出小腦袋,頭髮長的都垂到地上了。小飛鳥路過時順便幫她撩了下,這種不經意的小動作看着還蠻有前輩感的。
“我和飛鳥醬來了有一會了,”生田也探出腦袋,剛好擋住未央奈,“你們也太慢了!”
“你們衣服化妝品之類的擺放好了?”五更一邊領着西野走進房間一邊問。
注意到三人正盤腿坐在牀上玩着大富翁遊戲,小飛鳥跳上去坐好,“接下來該誰了?”
“猴莉醬,”生田說,然後提醒道,“飛鳥醬你剛剛皮革廠創業破產倒閉了,還欠了我三點五個億呢,別忘了。”
“知道啦,我又不會耍賴,”小飛鳥嘟嘴,頗爲不忿的樣子,“之後我賭場賺了錢再還你嘛。”
“可是,飛鳥桑,”未央奈小聲地說,“你在我開的賭場還有七千萬恐怖幣沒清算呢。”
“恐怖幣是什麼?”五更忍不住問。
未央奈便向她解釋,“是我開設賭場中的最高等籌碼稱呼,一恐怖幣能夠兌換534.72美元。”
“這不就是比特幣嘛!還精確到小說點後兩位。”
“但是匯率時刻都在變化,有波動區間的。”
“玩個遊戲你至於這麼真實嗎。”
“你不覺得這樣更有真實性嗎?”生田說道。
“……你玩個大富翁還追求什麼真實性。”五更有點無語,看她們這樣子玩的還挺開心。
西野到頗爲感興趣,做到牀邊湊上去看。生田怕她看不懂還向她介紹:
“現在我扮演的是根正苗紅的銀行家,斯坦福大學近十年來最優秀的畢業生,門薩俱樂部成員之一,智商超過兩百;猴莉醬則繼承澳門賭王父親的各大賭場,因爲經營有道,旗下的賭場已經成爲來澳門旅遊的遊客打卡聖地,每天進出賭場的顧客有三萬人次,要接待來自世界各地的賭徒。”
“飛鳥醬呢?”
西野看向身旁邊祈禱邊擲出骰子的小飛鳥。
“飛鳥醬是白手起家的創業者,江南人,做皮革生意發家,因爲趕上了改革開放的潮流生意越做越大。不過由於文化程度不高再加上暴富心態不正,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妻子帶着女兒和他離婚去了國外定居。他自己也因爲嗜賭成性在未央奈旗下的賭場欠下鉅額賭債,不得不變賣公司股份抵債,最終導致資金鍊斷,股價跌停,公司破產退市。”
“這也太真實了吧!”五更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