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千桃把果盤放好後也坐在了在胡星樂的身旁,仔細的聽着他們之間的對話。
“這個,暫時還沒有考慮。你呢?”季悅奇冷俊的臉上淡淡的,看不出一絲好奇的模式。
“參加的學校那麼多,資金又那麼豐厚,你覺得我會不參加嗎?”安睿晟賊笑着反問道。
“那小東呢?”蘇軒信也‘插’入了話題。
“他當然要參加了,不過你轉校了,如果你要參加的話就得和我們對打,你可要想好了。”
“沒事,我沒興趣。”蘇軒信揚起薄‘脣’淡淡一笑,說得那麼輕鬆。
“喂,你呢?要不要參加啊。”安睿晟看着胡星樂問。
“我……。還是算了吧!我不會。”胡星樂趕緊搖頭拒絕。
“如果你要參加我幫你。”蘇軒信對着在胡星樂微微一笑。
“我是真的一點都不會,這從頭學起很麻煩的。”
“以你身高來說,其實很有利,個子瘦小,如果運用恰當的話,傳球和投球是很容易得分的。”蘇軒信作遐想的說。
說得簡單,她可是什麼都不會的,如果不小心把自己的身份玩‘露’餡了,死得就是自己 。
還是乖乖的上自己的課,那種勞民傷財不討好的事最好不要做。
“軒信說得對,現在你又不能和站在同一條線上,只能把這小子算上了。”季悅奇深思熟慮的說。
“軒信打籃球可是很厲害的,說要幫你,他自然有辦法,不是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嗎?你不會對自己沒有信心吧!”安睿晟又開始‘激’胡星樂。
她以爲自己聽不出來嗎?那傢伙又用‘激’將法....
她可不是傻瓜,後果有多嚴重她是很清楚的,不想冒這個險。
“獄,我會幫你加油的,相信自己可以的。”坐一旁的季千桃伸出雙手緊緊握着有些焦慮不安的胡星樂的手。
當觸‘摸’到她右手被包紮的傷口時,胡星樂吃痛的皺起眉頭。
“對不起,我剛剛沒有注意你受傷了。”季千桃很是擔心的道歉。
“沒事,謝謝你,這樣吧!我答應你,參加這次籃球比賽。”
胡星樂絕美的娃娃臉突然笑着改變了注意,那雙黝黑的雙眸如透徹的溪水,深邃而讓人琢磨不透。
他們不都說了嗎?自己太過柔弱,太過於嬌小,那如果多和‘女’生走近一點話,就不會再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看千桃似乎很喜歡男生的自己,倒可以利用她來掩飾自己的身份。
“等你手好了,我再一步一步的教你,只要有天分的人學起來是很快的。我看得出來你很有天分。”蘇軒信自個兒倒着一杯啤酒一邊喝了起來。
胡星樂看到蘇軒信喝也自己給倒一杯啤酒,杯口放在嘴邊慢慢的喝了一小口,覺得還可以,像喝可樂一樣,只是比可樂味道重了一點,比剛剛喝的白酒好喝多了,至少在嘴裡不會那麼辛辣的感覺。
“你不會連啤酒也沒有喝過吧!”安睿晟看到胡星樂喝酒的那樣有些詫異的問。
“平常姨婆都不讓我喝這些的,都是喝純牛‘奶’和果汁,家裡隨時都有很多的零食,飲料,就是沒有灑,就算有也是放在她的房間的,不許我碰的。”胡星樂可憐兮兮的厥起嘴說。
“姨婆?”季千桃不明白的問:“獄的爸爸和媽媽沒有在家嗎?”
“他們早去世了,是姨婆我撫養長大的,爸爸的公司也是她一手打理。”胡星樂訕訕的苦笑道,絕美的娃娃臉上淡淡的悲傷是那麼清晰可見....黝黑的瞳眸猶如夜空墜落的星星,失望...絕望...無助....是那麼讓人心疼。
如果爸爸和媽媽都還在這個世上的話,她寧願不要什麼榮華富貴....
只要他們簡單的一個擁抱和笑容就夠了,其餘的都不再重要....
季悅奇看着胡星樂那一絲悲傷的情緒,看着看着竟然呆怔了,這眼神是那麼相似,那張娃娃臉也和她如此相似。
獄不是?而她現在究竟在哪裡..
“獄,不要難過,還有我們呢、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我們都會像親兄弟一樣的保護你。”蘇軒信溫柔的看着胡星樂,聲音溫和而溫暖的說。
他這笑容爲什麼那麼溫暖呢?特別笑起來的時候,總是很容易沉入在哪笑裡...
“恩恩,認識你們真好,這樣吧,大家乾一杯慶祝一下。”胡星樂扯着嘴角笑得燦爛的舉起手裡的酒杯向大家碰杯....
“好好,乾一杯。”安睿晟也把自己喝的酒杯也舉了起來,停在半空和胡星樂的酒杯撞在了一起。
接着大家把舉起手裡喝着的酒杯一起撞杯再一飲而盡。
喝到一半安睿晟說肚子痛要去上廁所,就急着開‘門’跑了出去。
胡星樂幾杯下去,也有些飄飄然的感覺了,頭有些暈了,還是很開心的喝着....靠在沙發上靜靜的閉上眼睛,慢慢的享受着這一絲絲氣氛,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輕鬆過,從來沒有發現自由是這樣?無憂無慮....腦子裡也不用裝那麼多的東西,每晚回家都要看書看好幾個小時...幾乎自己的時間都是和書本一起過....
緊閉的雙眸長長睫‘毛’無意的散‘亂’的動着..白皙而瘦小的娃娃臉是那麼鮮明奪目,薄‘脣’微微上揚,那絲狡黠的笑容像在幻想着什麼美好的事一親?彷彿是那麼享受...
坐在一旁的季千桃靜靜的把這一切只屬於她的美好全看在眼裡。
從來沒有一個男生可以讓她這麼動心,她一定會讓胡汐獄喜歡上她的.
大家都很享受的喝着灑,聽着歌...
放着陶喆唱的那首愛情歌“愛,很簡單”英文版,是Stewart Mac唱的,那熟悉的音樂和旋律,胡星樂輕輕跟着節奏和歌詞哼喝了起來....
I’m with youIt doesn’t matter where were from and where we are going”她深情的,專注的唱,像在懷戀某個人一樣,那種思念是那麼強烈,卻又是那麼陌生,此時此刻包房裡的人都沉醉在了那深情而悅耳的聲音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