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瞬間就有了一股子危機感,要知道真的如果讓大金鍊子的這一啤酒瓶子給我紮了下來,我今天肯定就得交代在這裡了。一咬牙,鬆開了扎大金鍊子的手,隨即雙手一抱頭,緊跟着就聽見噗呲的一聲,我啊了一聲,手臂感到一陣無比的疼痛,鮮血從頭頂上嘩啦啦的往下~流。
然後一腳踹在了大金鍊子的肚子上,把大金鍊子踹的向後退了好多步。我把手放在胸前,咬住牙從手臂上把半截啤酒瓶子扒了出來,還有好多的細碎的玻璃紮在手臂裡面,肉~眼可見;而大金鍊子也同樣的咬着牙,從胸口把半截啤酒瓶子拔了出來,就看見血液嘩嘩的往外面噴出去。
一旁的李明,情況就比我好的多了,在第一時間跟大漢交手的時候就佔了上分,不過也是滿臉的鮮血,就是不知道是他的還是那個大漢的,此刻正抱着對面大漢的腦袋,然後就看見李明猛地把頭往後一仰,對着對面大漢的鼻樑顧上就撞了上去,緊跟着就是咔嚓的一聲,我心裡都能感到一陣疼痛,就是不知道李明的腦袋有沒有事。
對面的大漢在吃了李明的一腦袋以後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而李明也往後搖搖晃晃的退了好幾部步,一個沒站穩靠在了桌子上面,對面就剩下一個大金鍊子靠在他們的那張桌子上,不停的喘-息着,眼睛惡毒的看着我們,開始掏出手機打電話,對着電話說了句,外面,叫人來。而就在此時丹哥帶着無量裡面的幾個馬仔已經趕了過來。
後面的朵兒還有莎莎兩個人一直站在原地動都沒動的,顯然兩個人都看待了,沒有見過這麼打架的。丹哥看了一眼我跟李明,嚇了一大跳,翹着蘭花指說我的個乖乖。然後看着對面的大金鍊子,一臉的憤怒,拿着啤酒瓶子就衝了過去,剛要對着大金鍊子下手,大金鍊子的後面就衝上來了一圈人,能有二十多個,比我們這邊多了一倍多。
我鄒了一下眉頭,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這次把事情惹大了,顯然這邊的這羣人不是說什麼好對付的角色,在回春路這條街上一定有着不小的名氣,說不定就是那個大佬手下的一員猛將。
丹哥在看見後面涌上來的人以後,立馬就慫了,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手裡的啤酒瓶子遞到大金鍊子的手上,聲音特別的孃的說,哎呀,大哥,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看你傷的這麼重,想請你喝瓶啤酒了。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看見本就臉色已經變成青色的大金鍊子瞬間有青了幾分,咬着牙對着丹哥嘶吼到我~草~泥~馬了個DJ,然後對着丹哥腦袋上就是一啤酒瓶子,幸好丹哥的反應佈滿,一下子就跳了回來。
身後的朵兒趴在我的背後聲音不大的說道,要不給海哥打個電話吧,這羣人肯定都是莫名的人,咱們肯定是惹不起的。在無量呆的這幾天裡,我逐漸了
瞭解了回春路的形勢,以及J市的一小部分形勢,跟丹哥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我鄒了一下眉頭聲音不大的問朵兒你怎麼知道的,朵兒往對方的人羣裡漂了一眼說,那裡面有一個馬仔在我們無量的店裡來過,跟着莫名一起來的,而且他們說話的聲音都是東北的口音,肯定是不會錯的。
莫名就是回春路的第二大勢力,經營着酒吧,還有賭場,比海哥的產業大多了,但是隻要是回春路的人都會說海哥的勢力是在回春路最大的,我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在無量的時候,就聽說過這個莫名了,好幾年前從東北流竄過來的亡命徒,來的時候身邊就帶着一羣東北的大老爺們,後來在回春路白手起家,這麼幾年的時間裡發展的規模已然不小了,算的是一個有勢力的人物。
我心裡知道這一下是麻煩了,可是我還在猶豫着要不要給海哥電話,畢竟事都是我們惹出來的,要是讓海哥來給我們插屁~股倒也沒什麼,但是現在對面顯然還沒有叫他門自己的老大,我們就先叫海哥的話,面子上就跌了份了。
想了一下,我開口說道,咋地,哥們,要不要把你們老大叫出來我們在談一下?對面的大金鍊子,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對着地下吐了口口水,憤怒的看了我們一眼,顯然他也認出來了我們是無量的人。
緊跟着咬着牙對我說了句,草擬嗎的,老子特麼的今天弄死你們。我冷笑一聲到,你這是在給你們老大找麻煩,你就不怕我們無量明天就帶人滅了你們嗎?我故意把無量兩個字加重了說了出來,就是想看看這羣人的反應。
還有一點就是,現在他們的人多,我們要是真的就這麼的跟他們打,肯定是要吃虧的。而大金鍊子也比較聰明,看出了我們是無量的人,但是卻沒有說出來,目的就是想要弄我們,到時候我們吃了虧,要是去討債,這羣人肯定會說哎呀,要知道你們是無量的人我們就不動手了等等的。
大金鍊子鄒了一下眉頭,眼睛直直的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最後一咬牙說崽子,你特麼的給勞資等着,這件事沒完。然後一揮手,帶着後面的小弟就離開了。地上的兩個大漢也被來的馬仔給扶了回去。
丹哥看着這羣人被我的幾句話就給說跑了,臉上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衝着這羣人對着地上就是一怕口水,又娘娘腔的罵了幾句,朵兒還有莎莎都大大的鬆了口氣,但是我的心裡卻沒有一絲的快~感,反而有了一種危機感。
等到大金鍊子的人都離開了以後,我門的人也都才離開,朵兒跟莎莎回去了,丹哥也裹着我們無量的馬仔往回走。我瞅了一眼李明,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淡淡的說你沒事吧!李明傻愣的轉過頭看着我說,草特麼的,這東北人的鼻樑骨就是特別的硬,我~操,我的腦袋疼死了
。
我白了他一眼,扶着李明就往旁邊的一個小醫店走,我們兩個人多少都受了些傷,並且我的胳膊上的傷還有點重。在醫店裡面,醫生對着我胳膊上就亂灑酒精,疼的我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不過我愣是忍住一聲都沒有吭。
處理完了以後,我的胳膊還是非常的疼,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一邊,心裡想着剛纔的這件事,剛纔的那羣人全是莫名的人,也就是回春路的第二大勢力的人,都是東北的漢子。按道理來講,東北人的性格是熾烈的,誰要是得罪了他們,他們肯定二話不說的就上去幹。
可是在我提到無量,他們就收手了,並沒有跟我們火拼,這一點都不符合他們的性格。雖然都說無量勢大,但是莫名也不是吃素的,手下的人多,當時我們發生爭鬥的位置就在莫名的店前面的,回春路東邊就是他的地盤,。我們都打上門去了,他們還這麼的忍氣吞聲,一點都不是他們的作風。
即使我剛來這裡不久,可是對於回春路的三大勢力多少都有了些瞭解,幾個大佬都不是吃素的。莫名的東北幫在J市一直都有着不低的地位的,向來說話做事都是雷厲風行,這一下子就讓我想不明白了。
在醫店裡又呆了一陣子,我跟李明就往回走。現在我們兩個依舊住在酒店裡,倒不是說有錢什麼的,就是連着找了幾天的房子都沒找到合適的,加上酒店最近一直在打折,索性就住了下來。
回去的路上,胖子李明一直摸着自己的腦袋跟我說哥,剛纔那醫生說了,以後我的腦袋不能多想事情,要好好的保養他,要不對腦袋傷害很大的。我白了他一眼說,你這腦袋就是個擺設,不用想事的。李明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追着我就打了上來。
第二天,無量店裡的生意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起色,警察倒是來的比較少了,我依舊坐在門口曬太陽,不過朵兒卻沒有來上班,看着吧檯邊本該是她的位置,卻被另外一個姑娘坐在了上面,我心裡就空落落的,張嘴想向莎莎問了幾次都沒有看口。
丹哥倒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跟姑娘們閒聊的時候,順嘴就幫我給問了,我豎起耳朵在一邊聽着,聽到最後才知道,原來朵兒昨天半夜回去就感冒了,現在還在牀~上躺着呢,聽到這裡我心裡就是一陣着急。
還沒到下班的時間我就跑到了朵兒住的地方。她和莎莎住的地方,我跟李明找房子的時候,去過一次,就在回春路後面的小區裡,挺好的,我跟李明的想法就是要是在找不到好的,就也在裡面隨便的找一間算了。
我從藥店裡買了藥,又買了些吃的,才往朵兒住的地方跑,到了門口的時候,我又猶豫了,站在門口,不知道該怎麼跟朵兒說,就那麼的傻站着,過了好一會兒,才鼓足了勇氣敲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