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索了一會,撓了撓頭,心想張可這話說的也是不無道理的,但是我還是堅信我們男人的立場,我對張可說;‘我想好了,這次我一定要教訓彭小鑫,所以這一仗不可避免。’我知道雖然我話是這麼說的,不過心裡面已經犯嘀咕了,畢竟這可是打羣架啊,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這麼簡單。 張可看到我這個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對我說道;‘你自己想好了就行,出事了,學校要是不管,那可就是警察叔叔管了啊。’我點了點頭,沒有迴應張可,其實我知道她心裡邊肯定也不好受,她心裡的一切是爲我着想的,我心裡邊都記得。 我看這時豆子哥也坐了下來,望着我們兩個人不說話,心情有些沉重,張可對我說道;‘既然你真想打,那我就想辦法幫你找社會上的人,這次就不用麻煩豆子了,不過話我說在前面,我只管幫你找,有什麼別的事,我就不負責了,要是真的驚動了警察叔叔那你自己就好自爲之吧。’張可的意思我明白,就是不希望擔責任,我發現今天的張可怎麼突然間變得好現實,根本不屬於我們這樣的學生類型,就是十足的社會人,或許她的目的就是嚇唬我,讓我不要再去打架了,我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的。 張可很聰明,不想讓我找豆子哥他們幫忙,因爲畢竟學生打架不會看火候,沒輕沒重的容易把人給打成重傷,但是找社會上的人就不同的,他們經驗多,說不定三兩句話就能把整件事情給擺平,甚至不用動手,就會和平解決的,就算是真動起手來的話,他們也會有分寸的。 我當時硬着頭皮,對張可說道;‘行吧,那你就幫我找人吧,需要用錢或者其他的東西,你就告訴我一聲,我會盡量滿足的。’張可看了我一眼,對我苦笑着說;‘是誰告訴你,我找人,得花錢的,我呢現在就一個要求,別讓豆子找他那幫兄弟幫你打架就行,我有點不放心,畢竟他們那些人下手沒什麼分寸,真要是把別人給打壞了的話,就不太好了。’豆子哥這時就有些不高興了,忍不住在沙發上站了起來,在一旁說風涼話;‘是啊,我找的都是學生,都是渣渣,你找的都是社會人,我和你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那行,這事就全交給你了,是不是也不用我去啊,反正有沒有我都無所謂
。’看到豆子哥這個樣子,我苦笑了一聲,這倆人還在犟嘴賭氣呢,張可撇了一眼豆子哥,對他說道;‘你自己去不去,我可就不管了,我就怕你那些兄弟到時幫倒忙啊。’我看了看豆子哥,看到他就想繼續說話,我遞給了他一個顏色,意思是別跟張可犟嘴了,畢竟張可是個女孩子,有自己獨特的理解,況且我知道他們都是爲了我好。 豆子哥哼了哼,忍住了心中的不滿,沒有當場發作。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也沒繼續跟張可鬥嘴。 張可跟我問了些我和彭小鑫約架的一些小細節,最後告訴我,晚上讓我得跟她出去一趟,幫我找人。 和張可商量完了約架的繁瑣雜事,大家心裡邊多少都有點火氣,豆子就要走,莎莎姐攔着了他,問他幹嘛去?豆子哥憤怒地喊道;‘我去大保健不行啊,待會就回來。’最後莎莎姐也沒攔住豆子哥,我還對張可抱怨道;‘你吃槍藥了啊,你們倆個人至於這麼吵嗎?’我這麼一說,張可瞬間就把壓住的火給爆發了,對我說道;‘我這還不是爲了你着想嘛,你做事情爲什麼總站在自己的立場考慮問題,就不能考慮考慮別人的感受。’看到張可生氣了,我也沒敢再接她的話茬,怕再說幾乎就又把她給惹的不搭理我,畢竟我倆的關係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 豆子哥走後,我當時覺得非常尷尬,我和小胖留在這,覺得是有點勢利眼了,不過晚上還得跟張可出去找人,現在走又不行,真是有點左右爲難啊,我心裡邊也是有點不好受。 小胖看到我們這麼尷尬的樣子,也發現出我的難處了,就走到了我們的身邊,喊道;‘都別生氣了,爲了這點小事至於麼。’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腳,對他罵道;‘剛纔怎麼不見你出來勸說啊,現在人家走了你倒是好意思說話了。’小胖尷尬地撓了撓頭,對我說;‘哎呀,不開心的事情咱們先不提了,要不咱們四個玩撲克,就玩抽王八。’小胖這麼一說,屋子裡的氣氛好了很多,其實雖然都各自生着悶氣,小胖好不容提出打撲克是讓我們轉一下注意力,小胖的用意我們都知道,所以也不好忍心拒絕,趁着現在理髮店不是很繁忙,我們四個就開始玩撲克,一晚玩起撲克,張可就又回覆了往日的樣子,調皮地樣子又暴露了出來,有說有笑還和我開
玩笑。 甚至張可還調戲我問我有沒有外遇,我尷尬地笑了笑,瞅了小胖一眼對張可說道;‘我的姑奶奶啊,我哪敢啊。’小胖還在一旁偷笑,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希望這小子老實一點,可別把我和夏雪的事情給抖摟出來。 打撲克的時候,我對張可問道;‘張可,今天你心情看起來可是不太好喲,怎麼和豆子哥生那麼大的氣。’張可忍不住罵道;‘豆子是啥人我還不知道嘛,做事情毛手毛腳的,沒輕沒重的萬一你真要是讓豆子哥幫你去打羣架的話,肯定出手,他那一些兄弟都是玩命的。’聽到這裡我瞬間就明白了,小胖這時嘿嘿笑了笑,對我們說道;‘看看你們,這纔打了一會撲克,你們兩個怎麼又繞到打架的事情上邊去了啊,至於打架的事情咱們幾個就先不要再提了,好好打撲克吧。’打了一會撲克,張可就要去廁所,我笑了笑說我也去,小胖還拉住了我的胳膊,在我耳邊咋咋呼呼地說道;‘你去幹嘛啊,來繼續陪我玩撲克這局你快輸了啊。’我瞪了他一眼,說道;‘輸了遊戲不要緊,重要的是不能輸了人生。’我把小胖推在了一邊,就和張可一起出了理髮廳,快到廁所的時候,我對張可問道;‘最近過的怎麼樣,有沒有想我。’張可白了我一眼,回頭捏了我一下胳膊,對我說道;‘你還好意思說啊,一點都不想。’我疼的叫了一嗓子,說道;‘捏死我了,要死人了啊。’張可看到我叫的聲音這麼大,忍不住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對我說;‘要死啊,附近好多人呢。’我扭頭看了幾眼身後,發現連個鬼影都沒有,忍不住笑了笑,摟住了她,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不管你有沒有想我,我是很想你。’張可沒有掙脫我的懷抱,只是笑着說;‘活該,誰叫你不來看我,都過了半個月纔來找我,而且還有事才找我,要是沒事的話,我看你是不會來了。’我笑了笑,緊緊地摟住了她,在她耳邊輕聲道;‘最近這是要考試嗎,一直忙活學習呢’張可看了我一眼,努了努嘴說;‘這就是你們男人慣用的伎倆啊。’從張可的言行舉止來看,看來張可已經是不生我的氣了,我倆就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後來我還忍不住頂着廁所的味道,親了好幾下張可,張可還說我重口味,我笑道;‘適應了就習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