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去了趟廁所,張可吐了一會,我們又回到座位上。不知道咋的,那火很慢,東西放上去半天都沒變色,我叫服務員過來整了好幾回,最後給我都整煩了,就不整了,弄了點青菜吃了吃。 烤的那些東西半天都不熟,我也懶得吃了,我就好奇地對張可問道;‘你交過幾個男朋友?’ 張可點了一支菸,笑着對我說道;‘不告訴你,你猜’。 我假裝聰明地對她說;‘我不猜,就說說你最喜歡的那個啥樣吧?’ 她就笑了,對我說;‘就跟你這樣似的。’我說道;‘你真逗。’ 我看那鍋裡的東西是烤不熟了,就跟她說;‘要不咱們就別吃了,去你家我給你煮麪條吃,那可是我的絕技啊。’ 她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不的,我要吃肉,剛纔在廁所吃的都吐了,現在肚子裡面空蕩蕩的老難受了,腦袋還有點暈,估計吃點肉就能壓下去了。’說着她就把鍋裡那些烤的半生不熟的肉都夾自己碗裡了,看着我說;‘你沒工作你不知道掙錢多麼多麼不容易,這東西不能浪費。’ 然後就開吃,我一看她吃那帶着血絲的肉我都感覺有些噁心,忍不住就說道;‘都沒熟呢你就吃,你真是餓瘋了啊’。 她吃了一塊七分熟的腰子,對我問道;‘王浩,你不吃啊?’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吃,看着就噁心,腰子什麼的我從小就吃不了’。 她說;‘那行,我都吃了,不給你留了’。 我壞笑着說道;‘你真厲害,這沒熟的肉都能吃。’ 我看她吃那麼香,心裡邊就癢癢了起來,光吃青菜也不是那麼回事啊,剛咬一口我就吐了,太噁心了,一股子那血腥味,我發誓我再也不上這裡邊來了,怪不得這家飯店叫重口味烤肉來着,真是重口味。 她一看我把那肉吐了,就笑我說;‘你是不是男人啊,這都吃不了’。 我沒好氣地對她道;‘你是男人好吧’。 過了一會,她就說不吃了,我說咋的,你吃飽了? 她說道;‘飽了。’我笑了笑,對她說道;‘那咱們就走吧,我一分鐘不想待了,這這裡還死過人,怪不得沒人來這吃飯,這次被你給坑了。’張可白了我一眼說道;‘咋了,你還怪我了?。’我擺了擺手說道;‘不怪你,是這地方跟我犯
衝,啥都沒吃着。’ 我尋思還是趕緊走吧,這個地方實在是待不下去了。 服務員一看我倆吃完了就趕緊收拾上了,因爲我倆這是最後一桌了,她們就等我倆吃完下班呢,其實她們那幾個服務員可以提前一個小時就能下班的,但是被我倆給耽誤了,看我倆的眼神都有些煩。 她們把這桌就收完了以後,我就去吧檯買單。 在我買完單,我攙扶着張可往外走時候,有個女服務員從後面搬出挺長的一個紅色木頭板子出來,我就挺納悶,不知道她整這玩意兒要幹啥,看她往門口那搬,我就問她;‘服務員,你整這木頭板子要幹啥啊,還讓我倆走不?’ 她抱歉地笑了笑說;‘這木頭板子是擋大門底下,晚上怕耗子鑽進來。’我點了點頭對她說道;‘哦’。 這時候我看到那個紅木頭板子上面還貼着符,心裡邊就有些打鼓,我對那個女服務員小聲地問道;‘聽說你們這裡死過人?’女服務員有些緊張地往大廳裡邊看了一眼,眼神很慌亂,她支支吾吾地對我說;‘我我….不知道。’看到女服務員那緊張不安的樣子,我大概就知道了答案,看樣子這裡還真死過人,這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 服務員說完以後就把那木頭板子擋大門下面了,她一擋完,我旁邊的張可就不走了,我就小聲地問她;‘咋的,啥東西忘了’? 看樣子張可的酒勁又上來了,她迷糊地看了我一眼說道;‘沒有。’我說道;‘那走啊,你還想在這過夜啊’。 她不吱聲,揉了揉眼睛,就瞅地上的那木頭板子。 就她墨跡這一會兒服務員就把大廳裡的燈都關了,當時可就把我給嚇壞了,腿都哆嗦了起來,這裡可死過人啊,我就着急了,連忙問她;‘幹啥啊,姑奶奶,走啊,不會走了咋的?還讓我抱你啊?這裡不乾淨啊。’張可挺反常的沒有跟我頂嘴,就盯着那木頭板子說;‘王浩,這木頭板子好像是紅色的’。 我沒好氣地說道;‘是紅的,娘娘您眼睛真好使,小浩子我五百年前就看出來了,你還想不想走啊,墨跡啥啊,都十點多了,人家都等着關門呢。’? 她還是沒理我,跟有病似的盯着那木頭板子說;‘像門坎兒’。 我看她這麼墨跡真有點受不了了,不耐煩地說道;
‘你到底走不走啊,要不我抱您出去?’ 她這時又說起胡話來了,對我說道;‘不要你抱我,你把這木板子給我擡起來,我才走過去。’我有些無奈地對她說道;‘擡它幹啥啊,多高的玩意兒啊才,你一邁腿就過去了。’她對我說道;‘不,你擡不擡吧?’當時我就瘋了,沒想到張可喝醉酒之後這麼能折騰人,我還能怎麼辦,總不能丟下她不管吧,我大聲喊道;‘我擡!’ 我就把木頭板子給她擡起來了,她纔不緊不慢地走了出來,那木頭板子可真夠沉的,累的我夠嗆。 出來之後,張可就又吐了起來,吐完之後就倒地不起了,我叫了她好幾聲,發現她早已沉沉睡去,想把她送回家來着,但是我又不敢了,莎莎姐曾經警告過我,不能讓張可喝酒,這喝醉了,回去的時候估計莎莎姐得和我幹起來不可。 我家裡更不能去了,韓雪在家,要是讓她看到我帶了個女人回家的話,估計一腳就把我倆給踹出去,現在真是進退兩難啊,翻了翻口袋,身上還有一百多元,估計住個賓館錢還是蠻夠的。 不過既然今晚不回家了我還得跟韓雪打個招呼,掏出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騙她說我今晚喝醉了要在同學家裡邊住下了,韓雪在電話裡邊有些不滿地哼了哼就掛了,我知道她自己一人在家挺膽小的,但是沒辦法啊,張可在我身邊呢。 我就把張可在地上抱了起來,張可很輕,貌似不到一百斤的樣子。 幸虧這條街上的賓館不少,抱着她沒走一會到了,來到一家賓館門前,賓館的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男的,看到我抱着一個女的進來,就對我說道;‘小夥子,幾個人啊?’我說道;‘就我倆,開間房多少錢?’賓館老闆笑了笑說;‘小夥子她是你什麼人啊?’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媳婦啊,咋了,你管那麼多幹嘛?’賓館老闆嘿嘿笑了笑說;‘最近查的嚴啊,像你這種把女孩子灌醉開房的我見多了,上次就有個和你差不多的男孩,領着一個喝醉的女孩開房就被抓了。’我沒時間和他聊天,有些煩躁地說道;‘你到底啥意思,說那麼多沒用的幹嗎?’賓館老闆看到我生氣了,也不笑了,有些嚴肅地伸出雙手對我說;‘身份證!’頓時,我懵了…….僵在原地不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