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琳也嘆口氣說,“她也是個很可憐的女人。”
我笑笑說,“琳姐,看不出來你們還惺惺相惜啊,要不然我把你們都娶了算了。”
申琳輕捶了我一下說,“做你的白日夢吧。哦,張銘,嚴琴日後有什麼打算,她這個婚禮看來是難以辦成了。”
我說,“是的,她打算離開那個學校,她要走。我想我們這裡帶給她太多的傷痛。她只是想要找一個地方清靜一下。不過在她走之前,我一定讓我無牽無掛。我會把那些照片全部都銷燬了。”
申琳點點頭,說,“張銘,你做的對。嚴琴她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我們應該讓她沒有什麼顧忌的離開這個地方。我相信她一定會找她那個愛的人。”
我撫着申琳說,“琳姐,如果說活的最苦的女人,那就是你了。你所遭受的那些痛苦這是任何人都難以想象的。總有一天我會讓那些罪魁禍首得到應有的懲罰。”
申琳擡頭看了我一眼說,“張銘,你是不是聽到什麼消息了。”她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什麼,“是不是嚴琴給你說什麼了。”
我輕輕說,“琳姐,你別問了,你只要知道一點我今後會全力的保護你,愛護你。”
申琳卻沒有心思聽我的話,嘆口氣說,“嚴琴怎麼可以給你說的,我曾經告訴她不要給任何人說。”
我輕輕說,“琳姐,你不要責怪她。是我求她說的。姐,事到如今,我才知道你曾經遭受了多大的苦難,這些年獨自承受着這些苦痛一定活的很辛苦。”
申琳搖搖頭說,“張銘,沒關係的,現在至少有你,那些痛苦都不算什麼。”
我沒有說什麼,當即再次低下頭,與她親吻在一起。申琳也緊緊勾住我的脖子,我們交織在一起。很快,這種情調就持續的上升。我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我甚至感覺到周圍的溫度也在上升。
我的手在申琳身上游走,像是一條遊蛇,鑽進她的衣服裡,輕輕撫着她光滑的皮膚,當我想要脫掉她的衣服的時候,申琳伸手拿住我的手,然後努力讓自己保持一絲的清醒,說,“張銘,抱我去臥室,好嗎?”
我點點頭,說,“好的,琳姐。”然後起身抱起申琳。申琳雙手勾着我的脖子,腦袋輕輕依靠在我的胸膛,一臉溫柔慵懶的看着我。
我將她小心的放在牀上。然後申琳把臥室的燈調暗了,在一片橘黃色的燈光之下,周圍的氣氛放佛和我們此時的心情一樣也突然變的很曖昧。
申琳隨後將自己的頭髮完全放開了,輕輕擺了一下,於是一頭長髮瀑布一般散開了,幾縷擺弄在面前,這給人一種野性的感覺。隨後申琳躺了下來,然後伸手向我做了一個很誘惑的勾引的手勢。我也沒有想太多,當即趴了上來。我貪婪的在她的臉上親吻着,申琳輕輕推開我說,“張銘,別慌啊,來,今天你幫我脫衣服。”
我點點頭。
申琳隨即笑笑說,“張銘,作爲感謝,姐今天要好好的讓你享受。”
我也笑了笑。然後輕輕的給申琳解開衣服釦子。申琳今天穿的是一件碎花的裙子。我從後面輕輕的拉了遊戲ia拉鍊,她的那件裙子很自然的就全部脫了下來。這會兒,申琳身上就只剩下內衣褲了。哈,她還是那麼喜歡穿黑色的內衣。讓我意想不到的是申琳今天穿的是吊帶的黑色褲襪。那時候,這種很潮的東西在我們東平市其實還是很少的。女人穿這種襪子,除了增加本身的女人味之外,更是平添了很多的誘惑力。這看的我有一些意亂情迷。
申琳輕聲問道,“張銘,好看嗎?”
我吞吞吐吐的說,“好,好看。”其實這種強烈視覺衝擊力在我的心裡產生了很大的震撼。我心頭微微的搖撼着。一股衝動的力量在我的身體裡七衝八撞。
申琳輕輕笑道,“這是我專門託朋友從香港買的,張銘,我專門買來傳給你的。”她說着目光更加的迷離。
這話絕對有一種催化的作用。我再也忍不住,用顫抖着的手小心的爲申琳除去了內衣,申琳非常的配合我。那兩團豐滿一瞬間就彈跳着展現我面前,看起來非常可愛。我忍不住親吻了一下。
申琳輕輕呻吟了一下,拍了我一下說,“你這個孩子真是太調皮了。”
我將臉埋在兩個豐滿之間,嗅着那陣陣的清香,同時親吻着,說,“姐,誰讓你這麼迷人啊。”
申琳呵呵的笑了笑說,“你少說風涼話。哎,張銘,你說我和嚴琴,誰的胸好看啊。”
聽她這麼問我感覺頗爲好笑。我發現其實女人和男人都是一樣的。比如有些男人在和有夫之婦偷情後然後就會頗爲得意的問她自己和她的老公比誰的東西大,誰在牀上更厲害。在潛意識裡,他們總是希望自己能夠超越人家的老公,讓這個女人以一種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其實換過來女人也是這樣。她們再向自己喜歡的男人展現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儘管對自己的身體是很滿意的,可是還想從男人的口中親口證實這一點。這還不夠,她們還想要證明自己比這個男人以往交往的任何女人都要出色。就像是申琳。
我想了一下說,“琳姐,說實話,如果從美觀的角度講你要好一點。畢竟,嚴琴哺育了一個孩子,她的難免會有一些鬆弛和下垂。但是這並不影響她的美觀。因爲這更有一種母性的氣息。”
申琳聽完,看了看我說,“張銘,我怎麼聽來聽去你好像具體也沒有說誰的好啊。你倒是把我們都誇了一遍。”
我嘿嘿的笑了笑。申琳隨後讓我幫她脫褲襪。這可是我第一次脫這種東西。難免有些生疏,好半天都沒有脫下來。
惹得申琳輕笑不已,“張銘,你慢慢脫,可不要着急。一夜,長着呢。”
我不自然的笑了笑說,“琳姐,我在脫不下來就只要撕開了。”
申琳慌忙縮回被黑色絲襪緊緊包裹着的豐腴的雙腿,驚慌的說,“哎,你可不要亂來啊。”
我笑着說,“姐,我就要亂來了。”我當即撲了上去,不過我並沒有真的去撕開,我小心的解開了。
當我將她身上最後一件物件褪去後,申琳就好比一個藝術品一樣展現我的面前。(至於詳細的贅述我這裡就不多講了。我其實很想講,關鍵怕被和諧,大家見諒。)
申琳有些羞澀的蜷縮着身子,說,“張銘,你還在猶豫什麼呢。”
我輕輕說,“姐,你看起來真相是一個女神。我都忍不住下手了。”
“女神?你說我是那個女神啊。”申琳一頭霧水的問道。
我說,“當然是愛神維納斯。你讓我想起波提切利畫的那一幅畫《維納斯的誕生》。在很多方面,你們都有着驚人的相似。”
申琳只是笑了笑。不以爲然,她說,“那天有時間你就幫我畫一張吧。讓我把美好的時刻保留下來。”
我點點頭。
申琳隨即又做了一個手勢,這一次我再也沒有猶豫,隨即撲在她身上。
這一夜,註定會是一個激動而瘋狂的夜晚。我們不知道在一起做了多少次。每一次大汗淋漓後,然後去浴室沐浴後,接着又會情不自禁的繼續去做。那時候,我們享受的就是這種快樂,我們彷彿就在一個只有我們兩個存在的歡樂園。
我們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清醒過來。那時候,我趴在申琳的身上,臉親暱的貼着她的豐滿。申琳的一個手就放在的我的脖子上,她睡的很甜。這會兒,她的皮膚還有昨夜瘋狂留下的痕跡,微微有些泛紅。
我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申琳醒了過來,睜開惺忪的眼睛看看我說,“小色鬼,昨天夜裡還沒有夠啊。”
我笑道,“沒有,琳姐,和你在一起永遠都不夠。”
申琳低頭一看我下面,驚訝的說,“你怎麼又”
我一看可不是,老朋友奮鬥一夜現在仍然鬥志昂揚。
申琳嘆口氣說,“張銘,我真是怕你了。”
我嘿嘿的笑了笑說,“琳姐,難道你現在不想嗎?”
申琳很堅定的說,“我當然不想。”
我趁她不注意摸了一下她下面,然後湊到她耳邊悄聲說,“琳姐,都溼了,還口是心非。”
申琳輕輕錘了我一下,然後腦袋躲進了我懷裡。我也不說話,翻身到她身上……
一直到下午四點的時候我們才起牀。這會兒我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是痠痛。而申琳也好不到哪裡去,走路的時候微微有些不方便。
我們隨便吃了一點飯,因爲夜裡還要赴高清楊的宴。我這時打開手機,一看嚇了一跳,手機裡有幾十個未接來電。全部都是薛豔豔打來的。我早就料到薛豔豔會給我打電話,所所以我提前就把手機關機了。
申琳見狀,說,“張銘,你給炎炎回個電話吧,不然她又要擔心了。”
我嘆口氣,隨即給她打了過去。好久,那邊薛豔豔才接通。我餵了很多聲,但是沒有人說話。我馬上就想到薛豔豔肯定是在慪氣,故意不接電話的。
我當時也沒有多想,隨即就掛了電話。
申琳見狀,說,“張銘,你不如去找豔豔給她解釋一下吧。”
我說,“現在還解釋什麼,一切由她去吧。”
申琳拍了我一下,說,“張銘,你別這樣,聽我的,快去。”
申琳幾乎用命令的口氣,我沒有辦法啊,只要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