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靈聞聽,當即搖搖頭說,“不,這絕對不會的,我叔叔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小帆看了她一眼,說,“羽靈,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偏袒你叔叔呢,我看就是他乾的。”
我搖搖頭,說,“小帆,說來這件事情你還真是錯怪單市長了。人家好歹是一個市長,怎麼會和我這個小職員過意不去。就算他想要動手,那也不至於算到我的頭上,要知道真正的敵人是王書記,所以絕對不會是他的。”
羽靈用力的點點頭,說,“對,張銘說的對。”她很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小帆有些無奈的說,“唉,你們倆怎麼在這個問題上這麼一致呢,是不是串通了。”
我慌忙說,“好了,小帆,根本就沒有的事情。哎呀,我現在有些餓了。小帆,你去給我買點東西吃吧。”
小帆和薛豔豔隨即出去了。
羽靈在我旁邊坐下了,她輕輕看着我,臉上滿是擔心。
我笑道,“你幹嘛這麼看着我,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羽靈白了我一眼,說,“張銘,都到這個時候了,你的嘴還是這麼臭啊。”
我笑了一聲,說,“羽靈,你叔叔這幾天對你還好吧。”
羽靈嘆口氣,說,“今天早上他給我打電話了,張銘,你說這樣的人還值得我去信任嗎?”
我慌忙說,“羽靈,你話不能這麼說啊,其實,其實——”
“好了,張銘,你不要再說了。我叔叔是什麼人,我算是徹底看透了。”羽靈直接打斷了我電話,很堅決的誰。
這會兒,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羽靈,不管怎麼說,至少這次的事情他,誒喲參合進去,那就很好。”
“哼,你別提這件事情了。我叔叔倒是很想參合的,可是迫於各方面的壓力,他是不敢了。聽我嬸嬸說省紀委都好像要責成調查組對他展開深入調查呢。你說,在這個時候,我叔叔還能不老實啊。”
我沒有說話,事實上,這會兒我和她也不能去說什麼了。
我在醫院裡住了幾天,傷好的差不多了,我纔回去了。
但是對於打人事件的調查卻並沒有結束,反而更加的緊迫。王書記親自來看望我。
雖然他表現非常關心的樣子,其實這次來也是探聽一些別的消息的。
對於這次的捱打事情,我其實心裡也有些眉目了。
那天夜裡,我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是冉蓉打來的,說要和我好好談一談。
媽的,和羽靈談過一次,現在又來找我談了。
冉蓉約我在一個小區見面。
她住在一個非常寬敞裝修的非常精緻的房子裡。
我有些吃驚,這纔多上時間沒見,她就住上這話總房子了,憑着她的能力,自然是無法買得起的。看來,又是哪個人給她買的,我看十有是單市長。
我在客廳裡坐了一會,這才見冉蓉穿着一件幾乎半透明的睡衣從臥室裡走了出來。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她裡面誘人的身體。
我深吸了一口氣,他奶奶的,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來勾引我了。我問道,“冉蓉,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啊。”
冉蓉一邊撥弄着頭髮,一邊在我旁邊的位置坐下了。輕輕翹着二郎腿,笑道,“當然不是了,我和我男朋友一起住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做出來的,那一雙白淨的大腿看起來非常的誘人,讓人有一種想要摸一下的感覺。
冉蓉的身上不知道噴了什麼香水,我嗅着就感覺身上癢癢的,一股血液往上涌動。
“你男朋友,就是那個建築商。”我恍然記起來。
冉蓉笑道,“張銘,我看你好像非常緊張啊,怎麼你是不是非常害怕啊。”
我聳聳肩,淡淡的說,“真是笑話啊,我爲什麼要害怕呢。冉蓉,那你可一定非常幸福了,有個那麼有錢的男朋友,你這輩子可以不用爲衣食住行發愁了。”
冉蓉愁雲滿布,搖搖頭說,“唉,張銘,那你可是看錯了,我根本就沒有想象的過的好。王長輝這個人簡直就是個禽獸。他經常喝酒,整夜都不在家裡。偶爾來家裡一次,動不動發脾氣。”
我一驚,“怎麼,他難道打你了嗎?”
冉蓉點點頭說,“何止是打我,而且還,還……”
“還怎麼了。”我疑惑不解。
冉蓉沒有說,臉頰卻緋紅一片,不過那會兒我似乎有些明白了。
我笑道,“你找我來就是給我說這個事情啊。”
冉蓉看了我一眼書,“張銘,我想找人傾訴可是都無處傾訴啊。你知道我過的多痛苦啊。你看看,我的身上全是傷痕。”她說着竟然將身上的睡衣解開了。
她的身體立刻展現我面前。這是一具充滿青春氣息的身體,不過白皙的破身體上卻佈滿了各種瘀青,甚至各種傷痕。尤其是兩個小饅頭上,甚至有幾個牙咬的痕跡。
看來她男朋友還真是個重口味的人,我心說,媽的,這傢伙估計對常規的不感興趣了。
我說,“冉蓉,既然如此,那你爲什麼不離開他呢,他這樣對待你,你其實可以選擇合理的途徑去解決的。”
冉蓉搖搖頭,輕笑了一聲,說,“張銘,你以爲事情真的那麼簡單嗎,我告訴你,不是的。我如果敢提分手,他就要挾要把我全家都給殺了。你從來沒見過他窮兇極惡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害怕,能讓你整晚都做噩夢。”
“有這種事情,我。”我一驚,“冉蓉,那你爲什麼不報警呢,我就不相信他有多大的能耐。”
冉蓉說,“不行,這都沒用。王長輝這些年在社會上,關係非常發達,公安局裡他都認識有人的。”
“照你這麼說,還沒辦法了,我就不相信了。”我有些生氣的說。
冉蓉嘆口氣,看了我一眼,轉而向我左近了一些,輕輕撫摸着我臉上的傷,說,“張銘,你的臉還疼不疼啊。打你的那些人找到沒有。”
我搖搖頭,“沒事了。不過那些人是找不到影蹤了。”
冉蓉嘆口氣,輕輕靠在我的肩膀說,“唉,張銘,你難道不覺得我們是同病相憐啊。你知道嗎,我整天過的都提心吊膽,我非常害怕。”
我想要推開他,但是她死死的抱着我,根本就推不開。媽的,這是明擺的要來勾引我啊。
冉蓉大概見我無動於衷,一隻手竟然撫摸這我的下面。
同時用她的山峰輕輕在我的身上蹭着。
我看了她一眼,笑道,“冉蓉,你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啊。你難道在你男朋友那裡還沒有得到滿足嗎?”
冉蓉搖搖頭,說,“唉,張銘,你別提了。我男朋友從來只顧着自己,他上來就是一陣橫衝直撞,完全不顧及人家的感受。完事後自己像是一頭豬一樣呼呼大睡。”
這個騷女人,我看你是空虛了,所以纔想來找我了媽的,單市長難道也沒滿足你嗎。我一把抓了一下她的胸脯,說,“真的嗎,那麼單市長和你那麼長時間,難道也沒餵飽你啊。”
冉蓉一副滿臉羞紅的樣子,低聲說,“張銘,你真是太討厭了。淨胡說啊,我和單市長什麼事情都沒有。”
我大笑道,“好了,冉蓉,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撒謊呢。那天我可是親眼見到你和單市長去酒店了。你別給我說你們倆就是去談心了吧。”
冉蓉一臉驚詫,“什麼,什麼,你難道都看到了。”
我笑了笑說,“好了,冉蓉,你j就別僞裝了。不過你放心吧,我根本沒有對任何人去說。不過,別人我可不能保證了。”
“你是說羽靈。”冉蓉靜靜的說。
看來她似乎已經知道一些事情了。
“無所謂,反正我們現在的朋友也是做不成了。”冉蓉說着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吻了一口,“張銘,你能好好的來安慰一下我嗎?”
我笑道,“當然可以,不過可要看你要如何讓我滿意了。”
冉蓉微微一笑,然後低下頭來。
天啊,想不到她的口活還挺厲害。我感覺自己彷彿飛上了雲霄。
他孃的,單市長一定是經常享受這樣的特殊待遇,唉,真是個幸福的男人。
冉蓉爲我做完一個,然後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一乾二淨,然後緩緩坐在我的身上,輕輕扭動身體。兩個山峰就像是波浪一樣在我的面前晃盪着。
我抱着她當即運動起來。
冉蓉的叫聲非常大,長着一張大嘴,我擔心被人聽到了,所以緊緊捂着她的嘴。
隨後,冉蓉換了一個姿勢,趴在沙發上……我那會兒忽然看到她的背上有一道非常鮮紅的玫瑰花紋身。不過那朵玫瑰卻是滴着幾滴血,非常豔麗,對於人而言,視覺衝擊是很強烈的。
冉蓉見狀,似乎也察覺到了,笑道,“怎麼樣,這花朵是不是很漂亮啊。’”
我說,“從心而論,這視覺衝擊力還是很大的。”
冉蓉說,“這是我男朋友強迫我紋的,他說他喜歡看着這朵玫瑰花和我辦事,那會讓他很與偶快感,你要不要試試。”
我應了一聲,“好吧,我可以試試。”我當即運動起來。
看着那朵玫瑰花隨着冉蓉的身體扭動而出現各種動作,我的也被調動起來。
我身體完全卸掉後,感覺虛脫一般。
我躺在沙發上,看着冉蓉,說,“你說說看,我和你的男朋友,還有單市長,到底誰更強。”
冉蓉在我臉上親吻了一口,說,“其實,你比他們認真,衝擊力也很強。不過,張銘,說實話,你好像沒有我男朋友爆發力強。不過你比單市長可要強上一百倍了。”
我哭笑不得。
冉蓉隨後將身上擦了一下,將衣服都穿上了。
在我旁邊坐下,說,“張銘,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今天爲何要和你上牀嗎?”
我看她的表情顯然和剛纔不同,不安的問道,“怎麼了,你難道不是尋求我的安慰嗎?”
冉蓉輕笑了一聲,說,“張銘,你真是太天真了,根本不是這種情況。其實,我今天是來向你贖罪的。”
“什麼,贖罪?”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