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傢伙剛纔還躺在地上了,現在他們總算晃過神來了,再加上jack長官大聲哭喊着,他們能不醒嗎,“什麼事啊,長官,您怎麼哭呢?”一個傢伙和關心的問着,他可能是jack的心腹小弟,也可能是這個時候故意討好長官吧。
“給老子滾,明知故問,老子把你也閹了。”jack惱羞成怒的踢了那傢伙的褲襠一腳,“啊••••••”!那無事獻殷勤的傢伙慘叫一身,捂着褲襠夾着尾巴跑出了警察局,他這是吃虧不討好啊,還準備過來討長官開心的了,呵呵,這是小人該有的下場,那傢伙估計也廢了。
“呵呵,好吧,jack,還要我陪你睡嗎,沒事我可先走了”sarah故意取笑着。
“睡什麼啊,老子得去醫院治療,醫藥費你得全部負責。”jack現在真有些太監了,他說話的聲音都不似從前那麼爺們了,感覺怎麼有點娘娘腔了。
“好啊,我出,我一定全部出,我今天就算陪你了囉,以後晚上可別再想我啊,by-by,本小姐走了。”sarah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驅車來到醫院,鍾大國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實在太累了,着接連的事故把他心煩的,一睡解千愁啊!
Sarah守在旁邊,靜靜的看着他帥氣,陽剛的臉龐,這種感覺很幸福。睡了一會兒,鍾大國醒了過來,“回來了,又去了警察局嗎”?
“嗯,是的,”sarah邊說邊笑着。
“笑什麼,我有這麼好笑嗎?”
“不是笑你,剛纔去警察局,遇着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我肚子都嚇疼了。”
“什麼事啊,你和他們談的這麼開心嗎?”鍾大國很是詫異,他有些一頭霧水了。
“那個jack一直想要我陪他睡覺,但他一直沒得逞,上次他看到我和你關係很曖昧,所以,他纔來找人故意用槍打你的,然後今天過去我就答應他了啊。”
“什麼,你答應他了,後來怎麼樣,不會把,我沒事的,我捱打了,還要送出女人和解,這是什麼啊,我都成吃軟飯的了,賠了夫人又折兵嗎?”鍾大國很是氣憤的坐了起來,其實他更關心後來怎麼樣了。
“放心,我纔沒讓他得逞了,他的那玩意兒還徹底殘廢了,”sarah帶着幾分得意說着。
“不會把,你用剪刀把他閹了,還是用槍射的?你也太狠了吧,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啊,你不怕他和你拼命,我都有些怕你了,看樣子我們以後還得像這樣保持純潔的關係好點。”
“不是,我哪有那麼很,我要是那樣,那不成了變態的母老虎了,他是被我嚇壞了,然後就一直沒了反應了•••••••”,sarah很詳細的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鍾大國總算明白了事情的緣由,他馬上呵呵大笑了起來,“沒事,着應該是暫時性的,去醫院看看估計是會沒事的,以後他要是再看見你肯定就怕了,並且肯定也不會有反應了,這是心理暗示的作用,那樣也好啊,你不是一直覺得他很煩嗎,以後他就再也煩不到你了”。
“那你的傷怎麼樣啊,要很長時間恢復嗎?”sarah非常關心的問着。
“還不清楚,剛纔也沒問醫生,他們也只是做了應急處理,不知道後面會怎麼樣?”鍾大國也是一臉茫然。
“那我去問問大夫吧。”sarah說着就起身就找大夫,他對鍾大國的傷勢太關心了。
“大夫,您好,他的傷勢怎麼樣啊?”sarah很是禮貌且友好的問着。
“作爲運動員,這樣的情況還是有點嚴重,因爲運動員對肌肉的要求很高,傷倒是可以治好,但是要到達運動的要求,估計要兩個月才能完全恢復,當然,着還得看他的個人情況了,有些人說不定一個月就可以恢復好,有些人說不定傷口還會有炎症了,那時間就更長了。”大夫答覆的很是詳盡。
“哦,那謝謝醫生。”
Sarah把醫生的話告訴了鍾大國,鍾大國鬆了口氣說道:“那還好,9月份我們還有男籃亞錦賽了,到時候我可以及時參加,然後11月份nba纔開始,我也應該完全可以應付了。”
一會兒,一位美女走進了病房,毫無疑問,她是詹竹猗,她也很急切的問道,“傷的怎麼樣,嚴重嗎”?
“還好,不用擔心。”鍾大國平靜的回答着。
“那些惡意的球迷,我打聽到了,是我之前在洗腳城工作的那個同事叫來的,就怪你上次嘴裡不乾淨,罵了她,所以,她纔想找人報復你的。”詹竹猗說着。
“嗯,着確實是我的錯,我不該隨意傷害別人,也不該去那些風月場所。”鍾大國表示對自己之前的不檢點行爲很是後悔。
“這位小姐是?”詹竹猗一進門就看見了站在一旁的美女警察,只是她的主要目的是看望病情,所以不好意思一進門就問。
“我是他的朋友,叫我sarah吧。”警花立即友好的回答着,他是怕鍾大國爲難,畢竟她和鍾大國的關係也不是很明確,鍾大國在別人面前也不知道怎麼稱呼她啊。
“這次事故全部都靠她幫忙我才能這麼安全的躺在醫院裡,不然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鍾大國非常感激的說着,他這話與其說是向詹竹猗解釋什麼,不如說是在間接的感謝sarah的幫助。Sarah聽了他的話,心裡當然是美滋滋的,關係好的兩人,一句簡單的感謝的話就足以表達一切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