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的卻是蠅營狗苟的齷齪事,以至於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來,技不如人被我宰了又還能怨誰?
這些人全都一副恨得牙癢癢的樣子,跟他們講道理很明顯是講不通的了。
我不說話,只臉露淡淡微笑。這已經是我給憐彩和秦方面子做出的最大忍讓,若這些蠢貨執意要做蠢事,我不介意給他們一個深刻的教訓。
憐彩不動神色向一側橫移,顯然是打算袖手旁觀看戲。而秦方則是皺起了眉頭,對白家家主勸道:“白叔叔,王子錚是客人。你帶人圍堵他,這不是待客之道吧?”
“住口!”白家家主厲聲道:“景煌他們可都是死在這頭天魔手中的,這個血仇我們又怎能不報?秦方小子,可不要忘了你身上留着的可是聖賢之血!”
秦方皺了皺眉。他知道自己再勸說也沒用了,這些傢伙已經被仇恨矇蔽了眼睛,什麼都不會聽進去的。
“放心,我會留他們一命的。”我淡淡的說道。
秦方向我投了一個感激的眼神。這事他已盡力了,既然已無法阻止,能不出人命已經是最好的收場。
比起我的上道,白家家主在內的這些尋釁者就讓秦方忍不住心裡罵開了。一羣鼠目寸光的蠢貨,王子錚這個名字意味着什麼,由現世回傳的一大摞情報還不夠說明問題麼?
自作孽,不可活。秦方這時候也識趣退到憐彩身側,同樣作起了壁上觀。
不同的是,他投向我的眼神變得專注認真,顯然想趁着這個機會親眼見識我這份傳說之中的強大。
“殺了他!爲我們的子弟報仇!”
白家家主怒喝之下,一身天師氣息瞬間暴漲,以極速向我衝殺過來。
他身上閃爍的武氣光芒同樣詭異,顯然又是專門針對天魔一族的特異武技。這大概便是他即便明知實力修爲都有差距也還敢向我挑戰的原因了。
可惜他對這個差距的幅度估計過分樂觀了。
衝前的速度極快,可他倒撞着飛退的速度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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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前進時氣勢洶洶的恨意,被轟退的白家家主眼內有的只是無盡的恐懼。他根本看不清我是如何出手的,更別說是躲閃或者防禦了,而僅僅捱了正面一擊而已,他那一身引以爲傲的修爲便再無用武之地,到得像破爛沙包般摔落在地面之上時,連動根指頭都已成了奢望!
此時,緊跟着他一同衝殺的聖賢強者才堪堪來到我的面前。白家家主被瞬間轟退的震撼場景已經讓得他們清醒了一些,但已經沒有了後退的餘地,只能硬着頭皮衝殺到底罷了。
在下一瞬間,他們無一例外,全都步上了白家家主的後塵。可相對來說下場要好上不少,至少他們躺倒在地上時還能動彈掙扎,只是再怎麼努力也爬不起來就是了。
放倒最後一名對手,我遊刃有餘的回過頭來,對秦方淡淡笑道:“有收穫嗎?”
秦方苦笑道:“層次差距太大,連看都看不清楚,還談什麼收穫?”
又看了看躺了滿地的挑釁者,秦方搖頭嘆息,不再去管浙西他們,自行走在前頭繼續引路。
露了這麼一手以後,這些躺倒的聖賢族人們或是憤怒或是恐懼,但總算再沒誰敢再向我挑釁,目光掃過時甚至沒有一個人敢和我正面對視。
這樣的結果我很是滿意,便頭也不回跟着秦方前行。
直到我遠離了以後,圍觀的其他聖賢后裔纔敢上前救助躺了滿地的傷者。
“敢如此侮辱我們……這頭可恨的天魔……他必須要死!”
白家主咬牙切齒的說着,可卻沒有其他人開口應和,顯然是都被剛剛我的出手給打怕了。
“一羣窩囊廢!你們不敢報仇,我自己來!”
白家主恨恨的罵着。現在也唯有受辱最深丟臉最大的他纔對報仇死心不息。他不是不怕我,只是剛剛的交手已讓他面子折盡名譽掃地,若再任由我大搖大擺的離開,只怕不單單是他,整個敗家今後都別想在聖賢后裔之中擡起頭來。
白家主的報仇執念我茫然不知,即便知道了也就灑然一笑罷了。力量差距就放在那裡,恐龍又怎會把螞蟻的叫囂放在眼內?
越過村落,我們進入海拔高聳的羣山之中,來到了目的地凌霄窟之前。
也難怪乎憐彩這本地人也還需要秦方來帶路,否則的話即便來到了這凌霄窟,恐怕光靠我倆也很難在千百個零散分佈的石窟之中找得到那聖賢族長。
不過這裡確實是個修行的好地方。
以陣法籠絡起來的靈氣,濃郁程度已經不遜色於鬥神之地了。數千米的高聳海拔,除了山石以外便只有一片皚皚白雪。對普通人來說是片一無所有的苦寒之地,但對修行者來說卻是難得毫無打擾的清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