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莊棟走進了306茶室,裡邊坐着一個人高馬大的中年男子,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左右,留着鬍子,身高一米九左右。
估摸這就是老熊了,還真特麼像只狗熊,我在心裡暗道一聲。
除了這人之外,還有兩名小弟,都是壯漢了,一看就知道戰鬥力不弱。
“你就是王強?”男子盯着我不善的問道。
我還沒說話,旁邊的莊棟已經罵了起來:“老熊,你昨晚敢叫人綁我叔,信不信我天天叫人拿着傢伙在你家門口等着?”
“莊棟,這裡沒你說話的資格。”老熊不屑的看了莊棟一眼說:“我跟你老大談事情,你最好閉上嘴。”
“操,你……”莊棟脾氣有點火爆,想要動手,隨之被我拽住了。
“熊哥,我就是王強,不知道找我想談什麼啊?”我淡淡的說,隨後坐到了他對面,自己倒了一杯茶。
“什麼事,你心裡清楚,大家在江湖上混,江湖事,江湖了,如果誰把雷子引進來,那就是大家的公敵。”老熊一臉兇巴巴的說。
“熊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瞥了他一眼說。
“哼!”老熊冷哼了一聲,說:“敢做不敢認?王強,我還以爲你是條漢子,原來特麼也是一個娘們。”
我放下茶杯,冷冷的盯着眼前的老熊,有一種感覺,他是在故意激怒自己。
“是我做的,自然會認,但如果不是我做的,誰也別想把屎盆子扣我頭上。”我微眯着眼睛說:“姓熊的,你有證據呢?上下兩片嘴一碰,你以爲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操,特麼真當自己是皇上啊?”
“證據?哈哈……”老熊突然哈哈大笑,隨後把茶杯一摔,下一秒,茶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闖進來十幾個青年,每人手裡都拿着一把砍刀。
“我不是法官,更不在乎什麼狗屁證據,道上的事情道上解決,今天你能從這裡出去,以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老熊冷哼了一聲說。
看到十幾個刀手,我頭皮一陣發麻,這麼小的空間,如此多的刀手,萬一捱上幾刀,怕是永遠都不可能爬起來了。
“操,知道是這樣,來之前應該給木頭打個電話問一下,還是太自信了。”我在心裡暗暗後悔,因爲範磊帶人提前埋伏在隔壁,身邊又有莊棟跟着,所以便以爲不會有事。
咣鐺!
又是一陣混亂,躲在隔壁的範磊等人衝了出來,跟那十幾個刀手對峙起來。
而此時,我已經從口袋裡把啞鳥掏了出來,直接頂在一臉得意的老熊腦袋上。
“熊哥,讓你的人讓讓,我這人膽子小,萬一嚇得手一抖,怕是你的腦袋便成爛西瓜了。”我淡淡的說。
跟毒犯都幹過幾次槍戰,對於眼前的場面,雖然有一點緊張,但並不害怕。
“孫子,拿個鐵疙瘩嚇唬誰呢?”老熊吼道。
噗!
我二話不說,槍口朝下,直接一槍打在他的腿上。
啊啊……
老熊抱着大腿慘叫起來。
“叫他們讓開,不然下一顆子彈我保證射進你的腦袋。”我冷冷的說。
“讓開,都特麼給我讓開。”老熊揮着手嚷道,估摸他真是怕了。
下一秒,十幾名刀手讓開了一條路。
“對了,還有這個,麻煩籤一下。”我把臨江賓館的轉讓合同從口袋裡拿了出來,遞到了老熊面前:“你在沿江路這場子我看上了。”
“你……”老熊怒視着我。
“你不想籤?”我面帶微笑的盯着他問,隨後不等回答,再次扣動了扳機。
噗!
啊啊……
子彈從老熊臉側穿過,直接削掉了他半個耳朵,疼痛捂着耳朵再次慘叫起來。
“哎呀,不好意思,手抖了一下,打偏了,莊棟按住他,這次我一定打中腦袋。”我說。
“籤,我籤。”老熊捂着耳朵大聲嚷道。
“這纔對,和氣生財嘛。”我說,隨後把轉讓合同再次遞了過去,幾秒鐘之後,他簽上了字,我把合同放進貼身口袋裝好,笑着對老熊說:“送我們出去吧,今天的茶真不錯。”
我押着老熊往茶室外邊走,雖然對方的刀手讓出了路,但也有一點危險,還好外邊的範磊立刻帶人衝了進來,一對一盯着對方的刀手,我押着老熊這才安全離開茶室。
“讓你的人待在裡邊別動,你送我下樓。”我說。
“都待在裡邊別動。”老熊可能是真有點怕了,這次很聽話,半分鐘後,我押着他離開了茶樓。
莊棟的小弟立刻把車開了過來,我上了車,這纔將他放掉,走之前,對其說:“熊哥,最好別讓我在玫瑰裡周圍再見到你的人,不然的話,我不確定你以後走路的時候會不會有一把槍突然出現,一槍打爆你的頭。”
“王強,有種你現在開槍殺了我,不然的話,這事沒完。”老熊此時倒是挺硬氣。
我朝周圍看了一眼,人不少,於是笑了笑,一腳將其踹倒在地上,然後讓人開車,揚長而去。
公衆場所弄死老熊的話,可能會引來麻煩,如果在暗處乾死對方的話,一般不會有麻煩。
殺一個普通人和殺一個道上的老大,對於警察來說是兩種概念。
普通人死了,警察會不停的追查,命案必破。而道上的老大到死了,一般不會上心去查,畢竟他們人手有限,二嘛,道上的人也不會報警,基本上都是自己處理,道上事道上了。
我、莊棟、範磊一行十幾人回到了重金屬KTV。
“叔,聽老熊的意思,這事還沒完,要不要我派兩個小弟跟着你。”莊棟說。
“不用,你把人撒出去,給我把老熊盯緊了。”我說。
“好,這就去辦。”莊棟應道,隨後吩咐他的幾名手下去辦這件事。
“轉讓合同你找孫美亞律師處理一下,然後帶人去接手。”我說。
“好咧。”莊棟接過轉讓合同之後,表情十分興奮。
稍傾,莊棟等人離開了,範磊也讓他的手下回了迪廳,只留下他一個人。
我坐在包廂裡給範磊倒一杯酒。
“強哥,剛纔莊哥說的沒錯,姓熊的應該不會善罷甘休,您身邊應該帶幾個人,以防萬一,我這段時間跟您身邊吧。”範磊說。
“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範磊我單獨把你留下,就是想把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做,想辦法讓姓熊的消失。”我冷冷的說。
“強哥,莊哥不是一直在辦這件事情?”範磊弱弱的說。
“他在明,你在暗,你倆一明一暗,必須把姓熊的弄死,並且要處理乾淨。”我說。
“好!”範磊點了點頭。
www▲ тт kǎ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