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也得給我去,要是我女兒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就要了你的老命。”
她說自己不願意去,但是這件事根本就由不得她,
我抓住她的領口,直接把她給拖了出去。
白夢柔還有岳父和白夢雅都是一臉苦相的看着我,懇求我下手輕一點不要傷到她們的媽媽和妻子。
但是現在我已經不想在想那麼多了,我現在只知道我的女兒被人給帶走了。
我要把人帶回來。
在我們走到半路的時候,碰上了對方正拖着自己的老婆抱着孩子出來找我們算賬。
樂樂在看到我之後大叫着“爸爸”
看到孩子沒事,我一直懸着的那顆心才放下來。手上的動作更是輕柔了許多。
岳母也趁機從我的手上溜了出去,我不管那麼多,知道自己的女兒沒有受到傷害就行了。
對方也不是什麼惡人,在看見我把自己的岳母給硬生生的拖出來見我誠意滿滿就把孩子給放了。
這畢竟是老一輩的事情,跟孩子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我的寶貝女兒搖搖晃晃的衝我跑了過來,手裡拿着的棒棒糖一臉開心:“爸爸,剛纔那個叔叔請我去家裡做客了,還給我了好吃的糖果。”
說着,還笨拙的拆開一顆糖餵給我。
我欣慰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看着對方:“謝謝你沒有爲難我女兒,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隨便你怎麼處置。”
對方看我:“孩子畢竟還什麼都不懂,我不會因爲這種事情就對孩子出手的,孩子能懂些什麼呢?”
對方的態度讓我無比的感激,這樣的人跟我倒有這一樣的看法,而且遭遇也比較相同。
我親了親寶貝,把孩子交給了姐姐。姐姐抱到孩子之後就不願意撒手了,一個勁的在哭。
這一幕讓我有所動容:“姐姐,你先帶着樂樂回去吧,剩下的事情孩子看見了不好。”
“好,那我先帶着樂樂回去了。”
“嗯,等過一會兒我們就回去。”
小傢伙跟沒事人一樣對着我揮揮手,說早點回家一起吃飯。
目送着女兒離開,我才轉過身眼神冰冷的看着所有人。
“現在可以好好的處理事情了,當然我不會動手阻攔的。”
我站在一旁,靠在牆上打算成爲一個旁觀者。
這樣的事情我並不想參與,我覺得無比的噁心。都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的放蕩,果然是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會有什麼樣的女兒。
我悄悄的瞟了一眼白夢柔,她的肚子此時已經遮蓋不住了,現在應該已經五個多月了吧。
時間好像對她特別的關照,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過多的痕跡。就算是懷孕也只是讓她變得更加的柔美一點,沒有多餘的改變。
“張陽,你真的打算就這樣子看着嗎?你不覺得這樣很不懂禮貌嗎?”
見自己的母親被打,我只是冷漠的靠在牆上靜靜的看着這一切。
打人的那邊可是有好幾個大漢對我的岳父動手,我們這邊只有我一個,我還是一副作壁上觀的樣子。
我看了眼她:“讓他們長記性也不錯,最起碼以後不會做這樣的蠢事了。”
只有真正的打在身上了才能夠長記性,要是不被人好好的收拾一頓可能以後還會犯這樣的錯誤。
比起會再次犯下這個錯誤,還不如直接記下了以後不再犯這樣的錯誤。
白夢柔用力的掐了我一下:“你難道就這麼冷血嗎?我父母這些年難道對你不好嗎?你居然在他們被打的時候還這麼的冷漠。”
對我好?
我覺得她一定在開玩笑。
如果對我好是冷眼看着我被人欺負,在我最絕望的時候變得冷漠,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冷眼相待。
這樣的好我真的是不需要,我對這樣的好只感覺到了噁心。
等到對方打的差不多了,我才站了出來。
“夠了,人已經被你們打成這樣也算是得到教訓了。況且這件事還有你自己妻子的錯,你也應該好好的問一下你的妻子。”
“我知道,之後我會處置這女人的。”
他揪着自己妻子的頭髮,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這娼妓一般的女人臉蛋一下子就被地上的碎石給劃破了,血液染紅了石頭。
白夢柔有些緊張的躲藏在我的身後,不敢看眼前的景象。
應該是在害怕我到時候也這樣子對她吧,不過這正好能夠讓她提前知道一下背叛是什麼結果。
我往旁邊一躲,對方的妻子也正好擡頭。
滿臉都是血的樣子就跟鬼一樣,讓人看了都多少覺得反胃,白夢柔更是直接吐了出來。
她飛快的跑到一邊扶着牆,不停地乾嘔。
我冷眼站在一邊看着她嘔吐的樣子,還真的是嬌貴的很,什麼委屈都受不了。
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如果想吐的話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不要太硬撐着了。”
再怎麼說孕婦也都是 有特權的,我也不會爲難她肚子裡的孩子。
白夢柔擡起頭看我的眼神都是無比的陰冷:“張陽,你絕對就是故意的。剛纔不幫我父母,現在你在這裡假惺惺。”
“這是你父母所犯下的錯,難道真的讓我一個小輩去出手嗎?”
再怎麼也是你父親的錯,是你父親睡了人家媳婦。
人家丈夫難道連生氣都不被允許的嗎?
這就未免多少有些過分了。
退一萬步來講,如果你父親不睡人家老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現在人家所做的一切都是你父親應該承受的,也是人家應該做的。
一個男人要是連這點血腥都沒有的話,就不配稱之爲男人。
她居然如此的不講理:“那又怎麼了,他不還是你岳父,你也是我們家的女婿。”
我真的想冷笑一聲。
在你出軌的那天你妹妹就說了我不是你們家的女婿了,現在又承認是不是有點晚了。
你們不是也從來沒有給我當做你們家的女婿嗎?
我冷笑道:“這件事我是女婿纔不好插手呢,要是我真的插手了到時候不小心打傷了人家,這醫藥費算怎麼付。”
本來就是你父親受點罪的就能搞定的事情,非要搞得這麼的麻煩。
她顫抖着握緊自己的雙手,知道我說的對。
如果我們這邊要動手的話,對方誰知道會用什麼樣的方法來控告我們。
張陽現在根本沒錢,自己母親又是個把家虎絕對不可能掏出一分錢,那要是真出事的話自己又能怎麼辦。
她只能去找沈建軍借錢來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