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顯然被嚇得不輕,說的磕磕巴巴,亂糟糟的,我皺着眉頭,耐心聽他們講完,這才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不用說,這件事,是張子怡命令的。要知道,八大門派中,只有碧水閣有兩名戰王級的強者,這樣一來,樹大招風,自然就成了別人的目標。
“把那個什麼清力粉給我。”我冷哼了一聲,說了出來。
這兩人聽到我這麼說,愣了一下,隨後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遞給了我。
我打開盒子一看,裡面放着幾個裝着綠色粉末的小包,還有幾根長管。
“憐兒,你聽說過這清力粉麼?”
聽到我發問,憐兒皺着小眉頭,思索了好一會,這才緩緩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不過,這種能暫時封印別人修爲的藥有很多,雖然能封印戰王級別的藥很少,但也不是沒有。”
我點了點頭,將這清力粉放在兜裡,對那裡兩名峨眉派的弟子說道:“你們領我去峨眉派的駐地,就現在。”
既然他們是峨眉弟子,我正好去把九轉玉露散的解藥偷來!
“吳城哥哥,我陪你去。”憐兒聽到我這麼說,一下子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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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兒,這一次去恐怕會有危險,要知道,那峨眉派的掌門可是戰王強者。你在這裡好好等着我。”
憐兒嘟囔着嘴,不過她想了一會,還是輕嘆了口氣,算是接受了我的安排。
“吳城哥哥,那你..早點回來啊。”
“放心好了,不會有事的。”我笑了笑,又好言安慰了一陣,這才推開門,冷冷的對那兩名峨眉弟子說道:“前面領路吧,記住,你們在離峨眉駐地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停下,不要到了門口再告訴我。否則..”
我沒有把話說完,兩眼冒着寒光在他們脖子上掃了一圈,那兩名峨眉弟子身子一顫,連忙拼命的點頭,生怕我殺了他們一樣。
峨眉派的駐地,位於鳳凰古城的中心地帶,是一處裝修豪華的大客棧,之前我也多次從這裡路過,卻沒有想到這裡竟然就是峨眉派的駐地。
那兩個傢伙很聽話,在離峨眉派駐地還有一條街的位置停了下來,遙遙的指給我看。我看着遠處的客棧,卻有些犯難,想偷到解藥談何容易,這張子怡無論如何也是戰王境界的強者,想要在她手裡偷到解藥,恐怕並不容易啊..但是即便不容易,我也得去,要不然毒發了,我就沒命了。想到這,我直接把那兩個弟子打暈,快步走向客棧,繞到峨眉派駐地的後院,看看左右沒人,便順着後牆爬了上去。
張子怡身爲峨眉派的掌門,她的屋子很好找。我直奔最大的那一間,老規矩,先用手指沾上口水,點破窗戶紙,向裡面看去。
果然,張子怡就住在這裡面。此時她正坐在牀上,穿着白色長裙,那身材真是窈窕有致,太美了。
我緊緊攥着拳頭,這張子怡在房間裡面,我怎麼進去偷解藥啊。如果我就這麼走進去,估計會被打死吧。
我心裡焦急的不行,結果就在這個時候,我靈光一現!
哈哈,我可以用清力散啊!這張子怡也是戰王級別,舒然也是戰王級別,舒然都中毒了,張子怡肯定也會中毒!
我嘿嘿一笑,再次確認了附近沒人之後,鬼鬼祟祟的掏出清力粉,將清力粉吹了進去。
我在門口焦急的等待,也就過了兩三分鐘吧,原本在牀上坐着的張子怡,忽然猛地睜開眼睛,玉手在丹田之處摸了一下,臉上滿是驚愕之色!
成了,看來清力粉的藥效起作用了。
我嘿嘿一笑,將剩下的清力粉收好,站在門口,輕咳一聲,隨後敲了敲門,不等張子怡在裡面迴應,便推門而入。
“哎,張大掌門,自從上次在密道一別,我們也是許久沒有見面了啊。”我笑嘻嘻的看着張子怡,這女人看到我進來了,臉色頓時變了,咬牙切齒的看着我:“吳城,是你做的?”
“不不不,什麼叫做我做的。”我嘆了口氣,對張子怡說道:“我只是看看你們峨眉的那兩個弟子,有沒有說謊。看來,他們很誠實,這清力粉的效果,的確很好。”
我釋放出內力,沒錯,我能感覺到,眼前的章子怡,內力已經消失了。
“你想怎麼樣?”不愧是峨眉派的掌門,張子怡很快就恢復了冷靜,冷冷的看着我。
“別急麼,張大掌門。”我笑了笑,看着張子怡,緩緩說道:“前幾天呢,我聽說這個九轉玉露散,是峨眉派的不傳之秘,只有歷代掌門才能掌握。這我就奇怪了啊,我自問沒招惹過你,爲什麼你又會給我下這麼陰毒的毒藥呢?”
聽到我說起九轉玉露散,張子怡的臉色頓時有了變化。我不管她的反應,笑了笑,繼續說了下去。
“後來,我猛然想到,之前我在碧水閣的時候,見過一個名叫張秋水的女弟子,還和她發生了一點事情..”
“住口!”
聽到我說起張秋水這個名字,張子怡再也忍耐不住,臉色露出一絲溫怒之色,從牀上站起來,快步走到我面前,擡起巴掌就打向我!
這一巴掌,在我眼裡速度太慢了,像是放了慢動作一樣。而且這一巴掌軟綿綿的,我直接握住張子怡的手腕,一下子將她甩在牀上!
“張秋水,果然是你啊。”我哈哈一笑,眼神戲虐的看着張子怡:“果然,張子怡就是張秋水,張秋水就是張子怡。張大掌門,怎麼樣,初次品嚐到做女人的感覺,這種滋味還不錯吧?”
張子怡被我說的又羞又怒,不過仍然梗着脖子看着我,我笑嘻嘻的蹲下身,伸出手,捏住張子怡的下巴,笑着說道:“張大掌門,你看,現在你身上一點內力都沒有,不管我要對你做什麼,你可都反抗不了。不如..我再讓你回味一下,那天的滋味如何?”
“吳城,你不要太過分!”張子怡雖然嘴硬,但眼神中還是露出了一絲慌亂,確實,她現在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的內力,就算我真的對她作什麼,張子怡也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我做出一副茫然的樣子,兩手卻一點不老實,順着張子怡的脖頸,向下滑了下去:“你讓我再過分一點?這種要求還真是頭一次聽說啊,不過我就滿足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