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顫,大聲說:“慢着,你們放了她,她逃走是我慫恿的,不應該讓她承擔所有責任,我願意接受懲罰,只要不殺我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
“她犯了死罪,必須向神明贖罪,不過……”老妖婆話鋒一轉,“如果你願意幫她贖罪,神明會寬恕她的罪行。”
我一聽有條件可談,連忙說:“我要怎麼做才能幫她贖罪?”
“怎麼做是以後的事情,不過你再也不能逃跑了,我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老妖婆說道。
不知道她究竟有什麼陰謀,可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葉小琴被殺,只能答應。
“好,我都答應你,你趕快放了葉小琴。”我說。
“她犯了罪,就算你願意幫她贖罪,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老妖婆顯然並不打算放了葉小琴,她朝黃玉茹揮了揮手。
黃玉茹拿起尖刀,抓着葉小琴的手腕,在上面割了一刀。葉小琴的手上頓時血流如注,鮮血灑在祭臺上。
“你們不能殺她,你答應我的。”我大驚,很想衝上祭臺阻止,可是被幾個女人強行按住,動彈不得。
“她犯了死罪,就算可以免死,也要用自己的鮮血來償還,放心,她死不了。”老妖婆語氣淡漠。
葉小琴手腕傷口處流了很多血,直到她暈過去,黃玉茹才用白布將她的傷口包紮好。
我稍微鬆了一口氣,葉小琴的性命算是保證了,雖然可能還會繼續受苦,但總比丟了性命要好。
接下來葉小琴被幾個人架走,我仍然被黃玉茹關回了小黑屋。
不止是沒有人身自由,即使是在小黑屋裡,我的手腳都被用繩子捆綁了起來,看起來老妖婆恐怕要對我開刀了。
我問老妖婆想幹什麼,她也不說,只說先關我幾天。
到了傍晚,黃玉茹繼續前來送飯。
“你們究竟想幹什麼,放開我,把我關起來了爲什麼還要用繩子綁我?”我大聲質問黃玉茹。
“你最好還是乖乖聽話,這次你們犯了這麼大罪,族長沒對你施加半點懲罰,已經是寬宏大量,你應該感謝纔對。”黃玉茹端着一個盤子放到我前面,這盤子上放着豐盛的飯菜,有酒有肉,還有一隻烤雞。
我早就餓了,聞到這飯菜的香味,頓時就感覺更餓了。
“你把我的手腳都綁住了,讓我怎麼吃飯?”我惱火的問。
黃玉茹走上來,幫我稍稍鬆開了身上的繩索,但也只是鬆開一點,讓我勉強能用一隻手拿筷子吃飯。
我心想這次逃跑失敗,以後可能再也沒有機會了,活着離開的希望十分渺茫,但好死不如賴活着,有飯吃不能委屈了自己。
飯菜倒是非常可口,我狼吞虎嚥,很快就吃得乾乾淨淨。
黃玉茹一直坐在我旁邊,看着我吃完。
“好了,你走吧。”我扔下筷子。
按照過去幾天的慣例,她肯定是收拾碗筷走人,誰知道這次她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面無表情。
“你看着我幹嘛?”我很不爽,迎上她的目光。
“吃完了是吧,吃完了你就應該睡覺了。”
黃玉茹始終擺着一張臭臉,上來把我手上的繩子綁在牀邊,然後把我推倒在牀上。
我搞不明白她究竟什麼意思,難道我吃完飯就應該睡覺?這是把我當豬來養啊。
誰料黃玉茹居然做出了一件事,讓我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下來。
只見她突然把她自己的上衣脫了,露出一對又大又挺的胸,這還不算,接下來她又把褲子也脫了,渾身一絲不掛。
“你、你要幹什麼?”我吃吃的問。
這女人的行爲讓我實在琢磨不透。
黃玉茹臉色依然嚴肅:“幹正事。”
“幹什麼正事?”我驚問道。
她沒有回答,而是爬上牀,然後把我的衣服也脫了。
我這才明白她所謂的幹正事是指什麼,原來是要和我搞那事。
不過我對這女人實在無感,大聲呵斥道:“你這老女人,滾遠一點,老子對你沒有一點興趣。”
她不聞不問,一上來就強行開幹,這次的情形跟上次我被阿秀強上的情形幾乎一模一樣。
只不過阿秀到底是個嬌俏的美女,而這黃玉茹雖然也美,可是臉上的神色完全是一本正經,她坐在我身上運動,好像真是在做一件非常神聖的事情一樣。
我頓時感覺到心裡有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雖然我心裡多少有點不情不願,可是畢竟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折騰,被黃玉茹弄了快一個小時,就在堅持不住的時候,突然我手臂傳來一陣劇痛。
我擡頭一看,發現手臂上伏着一隻黑色的甲蟲,這甲蟲足有雞蛋大小,我從未見過這麼巨大的甲蟲,更讓我驚恐的是,這隻甲蟲嘴裡有一個清晰可見的刺吸式口器,刺入我手臂的皮膚,明顯正在吸取我身上的血液。
我驚叫一聲,想要甩開這隻甲蟲,可是手臂被繩子牢牢捆住,根本甩不開。
這時黃玉茹說道:“這是我養的蠱蟲,吸取你一點血液,不會傷你的身體。”
我聽她這麼說,稍感心安,可是還是有點恐慌,這隻甲蟲吸了足足有一分鐘,看樣子可不是隻吸取一點血,而是吸了很多。
吸血的過程,黃玉茹仍然在我身上運動,總算讓我明白什麼叫做痛並快樂着。
過了一會,黃玉茹收回了甲蟲,放進衣服口袋裡,然後一臉滿足的從我身上爬下來。
穿好衣服之後,她就離開了。
接下來幾天都是如此,每天晚上黃玉茹都要找我做,每次在最後關頭都要用那隻甲蟲吸我的血。
對此我感到困惑,因爲明月和葉小琴她們都說過,只有深中情咒劇毒的人的血液纔有用,我沒有中情咒,照理我的血液是沒用的,不知道爲什麼黃玉茹每天都要從我身上抽血,而且這種抽血的方式是如此奇怪。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十天,我天天被壓榨和抽血,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我就必死無疑了。
人偶爾被抽血是不要緊的,因爲人體有造血機制,定期獻血不會損害健康,可是每天都抽這麼多血,肯定會對身體有很大的危害。
每次看到黃玉茹進來,我都要破口大罵,可她仍然是一臉淡定,每次找我做,做到最後關頭就用那隻甲蟲吸我的血。
這一天下午她又找我做了一回,我徹底受不了了,感覺再過不久可能就會死掉,邊做的時候邊罵她,她弄了一個小時,我就罵了一個小時。
“你這個賤婆娘,老女人,醜八怪,老子看不上你你也要來搞我,能不能不要這麼賤,草泥馬,我他媽闖進這麼一個**,也真是日了狗了。”我罵個不停。
可是她仍然坐在我身上,一個人興致盎然的運動,對我的怒罵聽而不聞。
到了最後關頭,她還是照例拿出那隻巨大的甲蟲吸我的血,這麼多天下來,也不知道這甲蟲吸了我多少血了。
完事之後,黃玉茹穿好衣服就要離開,我有氣無力的說:“你們是不是要真的弄死我?老子從今天起再也不吃飯了,我寧可絕食而死,也不能再受你的侮辱。”
黃玉茹終於開口說道:“我又沒要殺你,你就這麼想死?”
“這樣下去用不了幾天我就會死了,你告訴我,我朋友張峰是不是已經被那阿梅榨乾了?他如果死了,我也不活了,反正活不成。”我是真的感到絕望。
黃玉茹淡淡的說:“他沒死,活得好好的,族長說了,你既然想要那張峰活着,我們就讓他活着,他現在身體恢復了很多,明天我們會把你和張峰都放出來,你們以後只要不離開村子,都是自由的,不過以後每三天你就要跟我做一次,用你的血來養我的蠱蟲。”。
“張峰還活着?他在哪裡?”我聽到這個消息,感覺意外的驚喜。
我以爲張峰不可能活下來,畢竟那胖子被陳雪幹了一個月就乾死了,現在我們來到這**都有兩個多月了,張峰沒道理還活着。
黃玉茹點頭說:“他活得很好。”
“好,張峰沒死就好,你的條件我也可以答應,可是要我每隔三天就跟你做一次,這個條件我也很難接受,三天就抽一次血我還是支撐不了多久,你看我現在這樣子,半個月都瘦了一大圈了,最好改成半個月抽一次血,如何?”我跟她討價還價。
“不行,三天一次,沒有商量的餘地。”黃玉茹搖搖頭,“還有,放你出來之後,你不要再想着離開村子,你現在身上中了一種更加厲害的蠱毒,除了族長和我,沒有人解得了,一旦你離開村子超過一千丈遠,你就會劇痛鑽心,你的命掌握在我們手裡,不要再耍花招。”
說完黃玉茹就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黃玉茹又找我做了一次,這次做完之後她就把我身上的繩索解了,我總算恢復了一定程度的自由。
這些天我每天都被用繩子捆綁在牀上,只有吃飯的時候才能坐起來,其餘時候想要活動一下都辦不到,沒有這種經歷的人無法理解這是一種怎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