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鋒雖然很快的放倒了那些人,不過卻沒對他們造成多大傷害,很快金剛他們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不爽的盯着張先鋒看。估計他們沒人知道這傢伙就是一中混子界讓屠文龍都不敢惹的瘋子。
見到金剛又爬了起來,我率先衝了過去,一巴掌對着金剛的臉就扇了過去,力道也特大,但是這一巴掌卻被金剛用手給擋了。
金剛他擋住我的手掌後猛的一拳朝我甩來反擊,我躲閃不及,被他砸了一拳。但同時我也給了他一巴掌。
這時候王澄衝了過來,飛起一腳對着金剛踹去結結實實的踹了金剛一腳。這時候被張先鋒抓着胳膊甩飛的那傢伙也爬起來對王澄發動了攻擊,不過只打了王澄一巴掌就被楊文基從背後給撂倒了。砸在吃了一過肩摔的那倒黴蛋身上。
這時候金剛再也囂張不起來了,一下子便喪失了鬥志,被我跟王澄幾下按在了地上。
我按住金剛後隨手操起一鋁質飯盒,對着金剛頭上就猛砸,哐當哐當的聲音特別的響。
那飯盒經不起這般碰擊,沒幾下就塌陷了下去。而金剛的腦袋鼓起了一個大包。
丟掉飯盒我又是一頓王八拳招呼金剛,連日裡鬱悶帶來的不快我都撒在了金剛身上,跟王澄、猴子他們對金剛進行着混合輪打。直到有一波人趕來堵住了寢室的門。
不得不說,金剛這傢伙混得還算是不錯的,雖然比不上陳志有屠文龍罩,但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兄弟。上次衝他們寢室來幹他他就被人給救了,這一次又是一樣。寢室外面新來了六七個人,看到我們就想動手。但那爲首的在看到張先鋒後僵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張先鋒問他怎麼在這裡。
張先鋒沒有搭理他,或者說壓根就沒有正眼瞧過他,在聽到那人的詢問後看了看我們,若無其事的問了句差不多了吧?在得到我們的確認後張先鋒雙手插兜一個轉身,那新來的六七個人立馬讓出了一條道。張先鋒什麼都沒說帶着我們走了。
“鋒哥……真特麼的牛逼!!”我們自己寢室裡,猴子點着煙,言語裡滿是欽佩!
“陽哥,你跟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麼攀上這一尊大佛的。”楊文基笑得跟一朵花一樣。
“對啊對啊,陽哥,鋒哥何止是大佛啊。簡直就是如來,你趕緊帶我們去西天取經吧!”王澄也跟着說。
與此同時,我們寢室那幾個傢伙都撲過來饒有興致的聽我們講剛剛發生的事。當得知我們剛剛狠狠的艹了金剛一頓時,都顯得特別的興奮。蘇熊他們雖然沒有親自動手,但好歹算報仇了啊。
下午,李夢瑤跟我說她跟華仔說好了,今天隨時可以過來,問我想啥時候報仇。
提到報仇我自然想越快越好,恨不得此時此刻就去把廖銘等人撕個稀巴爛。但是我權衡再三,決定再緩緩,等一個禮拜,這個週六放學的再去艹他們。
我這麼想是有原因的,上一次在公園裡的那一戰告訴了我一個道理,就算我把華仔紀揚一起喊到我們學校來幫我報仇了,那也只能是暫時的,萬一這次打完,廖銘、吳猛跟劉家村子那一夥人都不想讀了,在輟學之前再搞我一次,我想,沒有個兩個月我出不了院。
所以我想,先緩一個禮拜,這個禮拜我們可以嘗試着自己各個擊破,金剛已經艹完了,暫時擱着,接下來的目標就是劉家村子,先不去理會廖銘他們。我想,這樣子各個擊破他們應該不會再次聯手,那就能比較輕鬆了。再者,我得繼續嘗試着擴大自己的勢力,不能光侷限於楊文基這一塊,他有人,但是不夠,我們得讓自己的勢力壯大起來,要壯大到以後就算沒華仔沒紀揚,在一中也照樣沒人敢動我的地步。
壯大自己的第一步就得有人,找到人來跟我混。找誰呢?我第一個‘招安’的目標就是毛輝那小子。有人會問了,爲什麼會是他?
很簡單,毛輝這傢伙在高一有一定的實力,能招安他的話便可以直接讓我們的勢力上升一個臺階。但是,毛輝他是我們的敵人啊,在四中的時候幫着郭賓幹華仔,在一中的時候又幫着陳志幹我,要招安這麼一個徹頭徹尾的敵人,談何容易?
對呀,很困難,但是大家別忘了一件事,就是那晚在網吧我跟猴子、紀揚艹了他一頓之後,這小子就沒有再跟我們作過對,上次在公園那事他也沒有參與。可見他對上次那事是比較忌憚的,已經確定了不跟我作對的作戰路線了。而且我得到過一個消息,那就是毛輝跟廖銘他兩其實是有恩怨的。具體是什麼我不是很清楚,應該是廖銘有個表弟在高一,然後被毛輝打了,他兩就因爲這事鬧過。我想,這個時候我要是能利用這一點,再抓住毛輝不敢再跟我們作對的心理,或許就可以把毛輝給騙到我們這邊來。
這個想法其實是可行的。
下午的時候,我把這個想法跟楊文基說了,他聽後先是一愣,接着就沉思了。猴子沒有他那般深思熟慮,一聽我說要找個機會試試把毛輝他們拉到我們這邊來就叫喚開了,說堅決不行,說他跟毛輝不共戴天,怎麼着都不可能一起的。楊文基班上那些人聽到了也是說不行,那次在寢室被那個毛輝打成那個樣子了,現在恨他還來不及呢,怎麼能一起做戰友呢!
猴子的態度很堅決,我嘗試着勸說也沒有用,說了兩節課間猴子還是不同意。這個時候楊文基他也答應了,思前想後,覺得我的這個想法是不錯的。決定聽從我的想法,在猴子再說跟毛輝不共戴天的時候楊文基罵開了,說有什麼不共戴天的啊?不就是上次打了你一次嘛,這跟不公戴天差了多少?再說,上次在網吧他不是被你跟陽哥艹翻了?這樣子就差不多了唄,我們最大的敵人是廖銘跟吳猛這兩個王八蛋,難道你不想幹他們?
猴子被楊文基這麼一說才答應下來,猴子都沒有說話了,他們班上那些人自然也就沒得話說了。於是我們決定晚上去會一會毛輝。
晚上第一節晚自習快下課的時候我去楊文基班上叫了他跟猴子,先趕去高一的廁所那裡抽菸,打算在那裡等毛輝他們的到來。據我所知那些人下課基本上都會去到廁所裡抽上一根菸的。我們也不能太直接的就去找那毛輝說吧,那樣子顯得太沒面子了,得製造一點邂逅不是。
我跟楊文基、猴子三個人興致勃勃的走進了廁所,拿出煙來點上。就在我們煙剛點上的時候,又有兩個人進到了廁所裡。
這兩個傢伙我之前從來就沒有見過,面生的很,不過楊文基跟猴子看他兩的眼神卻有點古怪。
那兩個人來廁所也不是來上廁所的,他們也是來抽菸的。看來,這兩人也不是什麼好鳥。
“怎麼,認識?”待那兩人離我們遠點的時候我問楊文基。
“那個高點的傢伙叫高飛,矮點的好像是叫馬卓。”楊文基悄聲說到。
“高一的混子?”我疑惑的問道。怎麼楊文基知道的這麼清楚呢。
“廖銘在高一還有一個堂弟,叫廖爽。廖爽跟王磊也是表兄弟,我們之前跟吳猛那傢伙鬧矛盾的時候跟那廖爽有過接觸。因爲他是廖銘的堂弟嘛,所以印象還挺深的。這兩個傢伙就是跟着那廖爽一起的。”猴子補充道。
“我擦,這麼說來,‘老朋友’了啊!”聽聞此話,我笑着看了看那兩個傢伙。
那個被喚作高飛的傢伙一看就知道挺狠,別看年級比我們小一屆,但是虎背熊腰,鬍鬚都是一撮,很是老成。而那個馬卓相對於長得清秀一點,白白的臉蛋一股稚嫩的書生氣息。此次此刻抽着煙,看起來倒還算是個小帥哥。
就在我們說着的時候,下課鈴響了。我站在趨近於廁所門口,剛好能看到外面的情況。我看到毛輝跟着一個傢伙正往廁所走來。
毛輝本來跟他旁邊一個傢伙說笑着往廁所裡走,還在廁所門口的時候就拿出煙來了。不過當他看到我跟猴子的時候身子便頓住了,頓了兩秒,沒有在往廁所裡來,轉身就想往回走。他的這一舉動向我們傳遞了一個信息:我們的猜測是對的,這毛輝現在不敢惹我們了,對我們有一種懼怕了。
“喂,毛輝,怎麼着?難道你特麼就沒有看到我們?”在毛輝轉身的時候,那個叫做高飛的傢伙卻搶先叫住了他。
毛輝聽到喊聲一愣,轉身向那兩傢伙看去。
看到這一幕楊文基朝我使了個眼神,我明白他的意思,拉着猴子走到一邊,給他們留下充分的對峙空間。看熱鬧先。趕得好不如趕得巧,我感覺我招安毛輝的概率變大了。
“你們要幹嘛?”毛輝見我跟猴子他們走到一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想着估計我們不是特意來找他的,因此也調整了一下問那個高飛。語氣也恢復到那日在寢室很囂張的跟我們說話一樣。趾高氣揚的感覺。
“哎喲,輝少生氣了。”這時候那久久未曾開口的馬卓說話了,沒想到這傢伙看起來是個白面書生,說話的時候那語調竟然那麼的混蛋。人不可貌相,這句話又在這個叫馬卓的傢伙身上體現出來了。
不過,混的時間久了,接觸的人多了,我越發相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句話了。
“馬卓,你特麼別噁心老子,說吧,來找我什麼事。”毛輝直接了斷的回答道。
“我問你,剛剛下午打水是你把孫菲菲的水壺打掉了?”那馬卓又問道。此時語氣才稍微能夠讓人接受。
“管你屁事?”毛輝絲毫不客氣的說道。說完轉身就往外走。這孫菲菲是誰?我哪裡知道,不過紅顏禍水,鐵定又是個靚麗的妮子。
毛輝轉身走了之後那馬卓跟高飛同時罵了一聲艹,然後表情十分不爽的繼續抽菸,嘴裡一個勁的罵着。那高飛說抽完這根菸就去他班上幹他,娘蛋的,還不尿我們,那陳志退學了還敢這麼?等會艹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