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然地伸手環抱着她的腰肢,靠她近了一些,說道:“沒什麼,就是突然很懷念那個時候。”
安瀾笑了笑說道:“有什麼好懷念的呢?咱們現在不也挺好嗎?我覺得現在更好,那個時候你雖然沒有現在的成就,但是那個時候我面對很多事情,太累了。”
“是啊!想想還是現在好,雖然工作累了一點,但是每天都很充實。”
“所以呀!別去懷念從前,因爲不管從前還是以後,我都會如初見一般對你的。”
聽到安瀾這句話,我心中頓時一股暖流淌過,忍不住朝她那嬌豔欲滴的嘴脣親了一下。
“嗚……你趕緊漱口去。”安瀾繼而一臉嫌棄的看着我。
我“哈哈”一笑,急忙去洗手間洗漱了。
吃過早飯後,我們便分頭送娃,安瀾去送小滿,我則去送李瑞雪。
今天李瑞雪的狀態比昨天看上去要好一些了,在車上我對她說道:“瑞雪,你先去學校上課,我這兩天就把墓園找好,你也別太難過了。”
她點頭應了一聲,我也沒再多說,安靜地開着車。
直至將她送到學校門口,下車時,李瑞雪對我說道:“陳叔叔,下午你不用來接我了,我知道怎麼回去。”
“你這才走了一遍就知道了嗎?”
“嗯,我剛剛查了公交路線,就轉一趟車就到了,我有學生卡。”
“那行吧,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電話就行了,你帶手機了吧?”
“嗯,帶了。”
看着她進了學校後,我才安心開車去往了公司。
今天我要去找廖長富這個人,在去公司的路上我就和付志強取得了聯繫,他告訴我他已經在公司門口等着了。
等我到公司接上付志強後,我們就直接出發了。
付志強告訴了我詳細地址,我打開導航輸入地址後,發現有兩百多公里的路程,不算太遠。
在路上,付志強一邊看着廖長富的個人資料,一邊又疑惑的向我問道:“哥,這個廖長富到底是什麼人?值得你這麼大老遠的跑一趟嗎?”
“準確說我也不知道他能給我帶來多大的幫助,我得到消息說,他和李立陽有很大的關係。”
“李立陽?”付志強愣了一下,又吸了口涼氣說道,“這個廖長富是個農民啊!怎麼會和李立陽有關係呢?”
“所以這就是我感到困惑的地方啊!”
付志強又看了一下資料,說道:“他還是個單身漢,我也沒了解到其他信息了。”
“沒事,咱們去了解一下就知道了。”
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程後,終於到了付志強瞭解到的這個小村莊裡。
村子不算偏僻,也不算特別當道,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小村莊。
“哥,我瞭解到的信息只知道他住在這個村子裡,具體住哪就不知道。”
“這沒事,既然他住這兒,那隨便問一個人應該就知道了。”
我們正說着,面前剛好有一個村民揹着揹簍路過。
我立刻停下車,拿起煙向那位村民走了過去。
“大伯你好,打擾一下,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人。”
那大伯停下來上下打量着我,我隨即將煙拿出來,遞給他一支,面帶友好的笑容。
他接過煙,向我問道:“誰呀?”
“廖長富你認識嗎?”
他想也沒想便點頭回道:“認識啊,你們是幹什麼的呀?”
聽見這大伯說認識,我連忙點頭道:“我們找他有點事,他是不是住這裡?”
“對,就那上面,你們一直沿着這條小路往上走,走到頭,看見一顆大黃葛樹,然後右手邊就是他家了。”
這大伯說得很清楚,我連聲道謝後,又纔回到車上。
付志強隨即向我問道:“問到了嗎?哥。”
“嗯,咱們往前開一點,靠邊停下,走路上去。”
付志強隨即發動車子,找了個方便停車的地方將車停下後,我又對他說道:“這樣,你就在車裡等我,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付志強有些擔憂的問:“哥,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應該不會,我就是去找他聊一聊,咱們人多也不太方便。”
“行,那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我第一時間來支援你。”
我點頭應了一聲後,才獨自向那條小路而去。
我一直沿着小路往上走,走了大概二里路,看見了那顆比較粗壯的黃葛樹,再往右邊看去。
果然有一棟小平房,一個小院子,看上去還真有點田園生活的感覺。
不過這大門是緊閉着的,小院裡還有一條大黃狗,一見到我就“汪汪汪”的狂吠起來。
好在是拴着繩的,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後,向房前屋後看了看,沒有發現有人。
只好就在院子外面等了起來,在等待的時間裡,我觀察着這棟小平房,收拾得挺乾淨的,不像一些農房那樣髒亂差。
門前堆放着的柴火也十分整齊,院子裡被打掃得很乾淨,旁邊還種了幾株玫瑰花,正盛開着豔紅的花朵。
從這些來看,這家主人定是一個非常注重生活的人。
院子裡被繩子拴着的那隻大黃狗叫着叫着也叫累了,終於安靜了下來。
又繼續等了不知道多久,一個扛着鋤頭,看上去年紀有點大的人正向這邊走來。
我沒有第一時間喊他,因爲不確定他是不是廖長富。
直到他來到院子門口,看見我後,開口向我問道:“你找誰?”
“你是廖長富嗎?”我這才謹慎的向他問道。
“我是啊,你是哪位?”他上下打量着我道。
我心裡頓時鬆了口氣,笑着說道:“廖大哥你好,我是來找你的,我叫陳豐。”
“陳豐?你是鎮裡來的吧?進屋坐吧。”
他並沒有多想,拿出鑰匙便打開了門,又從屋子提了一把椅子出來,示意我坐。
我還是覺得奇怪,甚至覺得付志強搞錯了,眼前這個人看上去起碼六十幾歲了,而且滿臉滄桑,一看就是常期幹農活的。
這樣一個農民,怎麼可能和李立陽有關呢?
還是說冉曉光的情報有錯呢?
可是不應該啊,要是冉曉光的情況有錯,那也不至於這麼巧,真有這麼一個人吧?
就在我想着這些時,廖長富又給我端着茶水走過來,對我說道:“領導,我上次就說過了,你們徵地我沒意見,但是得給我留一畝三分地……你們知道的,我孤家寡人一個,無兒無女的,得自己種地纔有的吃。”
看來他是把我認成是政府來徵地的了,我笑了笑向他解釋道:“廖大哥,我不是政府,我是來找你瞭解一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