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吳南星跟我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過這些天的相處下來,我始終感覺一切都不對勁。
次日一早,吳父就帶着我和吳南星一起出了山。
吳父的心情很不錯,一路上都在盤算着去了縣城要買的東西,說一定要風風光光給我們辦一場婚禮,還要把寨子裡所有村民都叫來吃席。
吳南星則是一直低着頭,她是個心思單純的女孩,從這幾天的相處就不難看出來。
她心裡有事是藏不住的,我大概能猜到可能是他爸強行想要撮合我們。
到了縣城後,吳父就帶着我們去市場裡逛了起來,需要買什麼他都用一個小本子記下來了。
吳南星一直悶悶不樂的,直到吳父去上廁所的時候,吳南星將我叫到了一個巷子裡。
我知道她有話對我說,我也一直在等她。
我跟着她來到那個小巷子後,吳南星便對我說道:“陳大哥,你趕緊走吧,不要再跟着我們了。”
“爲什麼?”我一臉疑惑的看着她。
“我們根本不是什麼男女朋友,我們也沒有婚約,這一切都是我爸故意的。”吳南星一本正經的說。
其實我已經猜到了,但還是非常疑惑的問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做?是跟我失憶前有關嗎?”
吳南星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關係,你失憶前就是來找我爸治療胃癌的,你失憶也是因爲一個星期前的一次治療。”
她說着,又朝我們剛剛過來的方向看了一眼,又急聲對我說道:“陳大哥,你快走吧!要不然等我爸上完廁所出來,你就走不了了。”
我笑了笑道:“你都跟我說清楚了,我怎麼就走不了了?難不成你爸還能把我綁了不成。”
“不是,他……他會怪我的,你直接走了,我就說不知道就行了。”
“我挺想不明白的,既然我是來找你爸治病的,那你爸爲什麼不直接告訴我,非要亂說一通來騙我呢?”
“他就是想把你留下來,因爲你手裡還有寨子裡二十多畝的土地。”
“我怎麼會有寨子裡的土地,你不是說我不是你們寨子裡的人嗎?”
“這個我跟你說不清楚了,總之你現在快走。”
吳南星焦急的說着,然後又從包裡摸出幾張百元炒票遞給我,說道:“這點錢你拿着,你出去問一問,應該就能找到你以前的住處了。”
說完,她便將錢塞進了我的口袋裡,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就跑了回去。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她跑回了我們剛纔的地方,吳父也從廁所裡出來了。
我趕忙躲了起來,悄悄的觀察着吳南星和吳父的情況,吳父好像發現我不在了,正在質問吳南星。
吳南星也一直低着頭默不作聲,接着吳父就開始到處張望起來。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我不是這裡的人,既然他騙了我,那我回去可能就再也出不來了。
我也不再多猶豫了,轉身就往小巷子的另一頭跑。
我來到了火車站,可是卻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我只知道我得儘快離開這裡。
站在火車站的售票窗口,人家工作人員說要身份證購票,我現在全身上下就只有吳南星剛纔給我的這五百塊錢。
正猶豫時,我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吳父竟然找到火車站來了!
我下意識地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卻在這時一個戴着鴨舌帽的男子走過來,鬼鬼祟祟的對我說道:“兄弟上哪兒?我這兒有票……”
說着,他便拉開大衣,裡面密密麻麻的區各種地方的車票。
我看得有些眼花,一邊又擔心吳父找來,我隨口便向他問道:“這票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兄弟我剛剛看你在售票口猶豫那麼久,你是沒身份證吧?”
我點點頭,他又說:“我這票不要證,你去哪嘛?”
眼看着吳父就要走進售票大廳了,我急聲說道:“隨便給我一張最近的吧。”
他還真就隨便給我找了一張票,遞給我說道:“兄弟,三百塊。”
我也沒有猶豫,摸出三百塊錢就遞給了他。
轉手拿上火車票就朝檢票口跑去,也就在我通過檢票口的同時,我回頭一看,吳父已經來到了售票大廳,正向四處張望着。
好險,好在我已經通過安檢了。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火車票,這趟列車是駛向江城市的,我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地方。
跟着人羣上了火車後,我才長吁了口氣。
看着火車票的座位後,我沒想到竟然還是臥鋪,我找了個列車員問了一下,這裡到江城差不多要將近十個小時。
我也不再多想了,先到了江城再說吧,第一時間肯定是找警察覈實我的身份。
火車搖搖晃晃地過了兩個站後,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在我對面的空牀位上坐了下來。
剛一坐下,她就主動找我搭訕了:“嗨,帥哥,一個人吶?”
我看了她一眼,簡單地點了下頭。
“去哪兒呢?”她又問。
“江城。”我隨口回道。
她故作驚訝:“太巧了吧!我也到江城。”
“嗯,是挺巧。”
她笑了笑,又繼續說道:“我去江城上學的,你呢?”
“我去打工。”我隨口一說。
“那你是做什麼的呢?”
“啥都做,只要能賺錢。”
她又笑,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還挺好看,我不禁也多看了兩眼。
就是這兩眼,讓她露出了狐狸尾巴。
“帥哥,咱們認識一下唄,我叫小美。”
說着,她直接坐到了我這邊牀位上。
她穿着超短裙,裙子很短,那一雙雪白的大腿就這麼肆無忌憚地橫在我的面前。
其實從她一開始找我搭訕時,我就知道她的目的了。
我沒有說什麼,笑了笑道:“名字真好聽,和你人一樣美麗。”
“哈哈,是嗎?多謝帥哥的誇獎。”
她說着,便將手伸向我的大腿,輕輕摩梭起來。
一邊嬌聲說道:“帥哥,你看這一路也挺遠的,咱們做個伴吧?”
“好啊!”我順理成章的說。
“帥哥你不是壞人吧?”
我嘴角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說:“你都這麼懂事了,我還能壞到哪裡去呢?”
她突然湊近我,在我耳邊吹了口氣。
隨即,她便向我撲了下來,帶着一股少女的芳香。
我的手也不自然地,抱住了她。
也就在這時,她突然從我身上離開,然後“刺啦”一聲,撕開了上衣,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膚。
緊接着又取掉了頭上的皮筋,快速地將頭髮揉成一團,看上去就像受過凌辱似的。
下一刻,她便衝包廂外大叫起來:“來人啊!強姦了!救命呀!……快來人!”